我一连数日早出晚归,劳碌奔波,制笔之事安排妥当后便躲在屋里睡了两天,总算缓了Jing神。
期间白画梨的酒楼正式营业,就在离他住所不远的一处繁华街道上,他也是忙得不可开交,一日晚上前来抽空见我。
彼时我刚吃完饭在中庭晃悠,夜里的倾城坊充满生机,正值休沐更是人流攒动,坊里的伶倌们各个风姿冶丽,让人大饱眼福。
秦妈妈着了一身天竺葵红的云纺齐胸襦裙,在人chao中十分醒目。她得了祀柸的栽培,将坊中事宜打理得井井有条,俨然已是半个坊主。
我在厅中蹭了点零食,同散客们一起欣赏今日的舞蹈表演。起舞的正是先前和我在陈家相遇的苓芩儿,他身材纤细,腰骨柔软,长相也甚是勾人,一曲艳舞跳得台下众人如痴如醉,很快便引了一位女客的青睐。
“沐姑娘。”秦妈妈娇笑着挤到我身边,她伸手将我一揽,胸前两颗丰满便压上了我的胳膊。
好大!
我克制了想要伸手去捏的冲动:“秦妈妈怎么了?”
“上次多谢沐姑娘帮忙。”她指的是我接待沫涩客人的那次,我想到当时自己胡编的那些鬼话,忍笑问道:“那客人可还满意?”
秦妈妈轻轻捏了一下我的鼻尖,佯装生气:“都怪沐姑娘说的浑话,近日都无人敢点沫涩公子。”
要的就是让沫涩清净,多些流言蜚语也好。
“沐姑娘这段时日可得把时间空出来,坊主命我要好好调教沐姑娘。”
我一愣,“调教我什么?”
秦妈妈眉目含笑:“沐姑娘别多想,可不是坊里的那些毒辣手段,坊主让我教沐姑娘倾城坊的营生之道。”
她含糊其辞,模棱两可说了许多,尽归在祀柸之令上,言下之意便是我有不解便去问祀柸,她一概不知。
白画梨来时我还缠着秦妈妈询问,那翩翩公子一出现就引了一众注视,他恍若不觉目不斜视走到我面前,瞧我们的这副模样甚觉怪异:“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秦妈妈的一对美ru在对襟处呼之欲出,她看到白画梨便如见了救星:“沐姑娘明日未时可一定得来我屋中。”
那抹天竺葵红摇曳着身躯没入人群,我哑然,白画梨刚刚过来就有一携着伶人的年轻男子来打招呼:“白老板,真巧真巧。”
白画梨面上挂上客套的笑容,两人寒暄几句那人才离开。
“嗬,白老板。”我在一旁调侃,他拉起我的手往庭院走,院中四下无人,欢声笑语被甩在身后,更显得我和他两人气氛暧昧。
闲聊了一些他酒楼的事,他初来乍到,经营自然比不上福悦酒楼那般手笔,购置了一间二层楼阁,除去一楼大堂楼上还有八个雅间,也算有些规模了。
“制笔之事如何?”
提到这我心情舒畅,笑嘻嘻答道:“翰之师父让我十日之后去取,也不枉我累了这么多天。”
他看我欢欣的模样心中更是酸涩,面上却不显露分毫,又听我叽叽喳喳说了一会儿,道:“你别高兴的太早,只一套礼物想是难得殇止真心。”
他此话如当头棒喝,殇止如今与我嫌隙颇深,我忙碌这几日其余那四人不是来看我就是派人送来了糕点甜食,只有他是事可可,要不是我惦念,真像与我一刀两断一般。
“还要做什么?”
“珮扇既是殇止的弟弟,从他身上下手也是法子之一。”
我心中疑惑:“可我与珮扇在一起时日颇多,并无助益啊。”
白画梨笑了笑:“你和珮扇在一起时,一心只在意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现在我让你去见他,是为了制造和殇止待在一起的机会。”
我恍然大悟,从前和珮扇待在一起时我鲜少提及殇止,一是珮扇自身风趣幽默,我同他在一起时总有数不尽的逗乐主意,二来我怕他们兄弟二人因我心存芥蒂,便尽量每次只见一人。
我点头应了,向白画梨真诚道谢。
他失笑:“你既信我,我便帮你。若你真心感激,不如来酒楼帮帮我。”
送别了白画梨,夜间风冷,我无所事事打算回屋洗漱休息,结果遇上怒气冲冲的许陌君。
他一见我便把我紧紧拥住,黏在身上像无尾熊一样扒不下来,我竟分不出是在生气还是在吃醋。
“你刚刚同白画梨说了什么?”
他这几日从上次的性爱中回过神来,便把我当他的所有物一般,上次我不过同坊里的厨子说了几句话,他不知从哪里知晓,硬是阻那手艺Jing湛的大汉,要亲自下厨为我做饭。结果烧黑了厨房的铁锅,毁了备好的荤rou,害得所有人一个时辰后才吃上一顿全素宴。
“说......”此时便得叁分真话七分假话,“他想让我去他的酒楼帮忙。”
其实我还没有答应白画梨,但用来搪塞许陌君再好不过,他黏在我身上哼哼唧唧:“不许去,前几日你就整日不见人影,再去祀柸一定动怒。”
这副如胶似漆的模样惹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