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宿舍很快就批下来,在最顶楼的一个角落里,和其他学生宿舍还隔了一段距离。
季向阳原本不太想搬过来,江沫的主人格喜欢韩枫,副人格又喜欢钟皓然,而他呢?什么都没有,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亲热。
可十年的陪伴一朝化作乌有,季向阳又怎么能甘心?
他终究还是屈服于本能。
大家在床位的分配上没纠结多久,韩枫和钟皓然在下铺,季向阳在钟皓然的上铺,江沫则在韩枫上铺。但从入住开始,江沫就没回自己床铺睡过,她晚上都和韩枫挤在一个被窝里,让他抱着才能睡着。
这两个人本来就是同桌,每天都有大把的时间在一起,现在甚至一起洗澡一起睡觉,像许多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形影不离,那股黏糊劲连其他不知情人都看得牙酸。
钟皓然对江沫提出过抗议,可惜半点用都没有。
主人格只喜欢她的韩枫哥哥,才不会管其他无关紧要之人的心情。
一向逞凶斗狠,在校内无往不利的校霸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更别说只能冷眼旁观的季向阳。
到目前为止,韩枫的爱意值已满,钟皓然到了90,季向阳还停留在85。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季向阳开始重复做同一个梦。
梦里也有江沫,他和沫沫是邻居,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同班,他们是所有人眼中的金童玉女,他陪着她走过了童年和少年。
人生的第一个五分之一里,他们都是彼此的唯一。
后来江沫出国留学,年少时萌动的感情在时间流逝里慢慢冷却,等她再次回来时,她的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她高兴地和他介绍起自己的男朋友。
心脏处传来一阵抽痛,像是有把刀在里面翻搅,剜出一块块鲜红血rou。
每到这个时候,季向阳都会被疼醒。
明明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却好像切身经历过一样,那种被挖空了心脏的痛苦,久久无法平息。
这一夜,季向阳再次从梦中惊醒。
他没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但他听到江沫叫他“哥哥”。
下铺的钟皓然呼吸声沉重,对面的下铺也有传来一些细小动静,江沫说自己胸ru胀疼得难受,韩枫正在给她揉着nai子。
绵软的雪ru饱满有弹性,两颗nai头硬硬的挺起,韩枫揉着揉着就上嘴了,把两只ru儿聚拢到一起,一口同时含住两颗nai头,含糊不清地低语,“沫沫的nai子又变大了。”
很明显的变大,原来是一只手刚好能够掌握,现在一只手已经有点握不住了。
但因为nai子变大,白天她裹胸口的绷带必须裹得更紧,这就导致晚上松开时嫩ru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每到这时候,韩枫就会心疼得捧着那两只ru儿狠狠疼爱。
“哥哥一直揉一直吃,当然会变大了。”
女孩压低了声音,被少年吃美了,鼻腔里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又软又糯。
韩枫感觉她浑身都是糖做的,像是有甜味从皮rou里渗出来,每吃一口都是香甜。
江沫情难自已,nai头是她的敏感点,被亲几口下面就shi的不行,她偷偷将内裤脱掉,分开腿夹住韩枫的腰,腿心紧紧贴在他的小腹上,腹肌的棱角刮蹭Yin蒂,磨了没几下就把那处打shi。
她伸手摸了摸韩枫的裤裆,那里硬得都要顶破内裤了。
这几天他们抱在一起睡觉,亲亲摸摸的,难免擦枪走火,每次韩枫都忍着,用手指帮她,可吃过大鸡巴的小xue胃口都已经被养叼了,手指连解渴都不行。
江沫去扒拉他内裤的边缘,被韩枫按住了手,“不行。”
“他们都睡着了,没关系的。”黑暗里,女孩的一双眼睛灵动逼人,手指隔着布料揉捏他的性器,“都已经叁天没吃过哥哥的鸡巴了……我们轻轻地,慢慢来,尽量不弄出声音就好了。”
韩枫看了眼对面,钟皓然的呼吸声很平稳,季向阳维持着一个姿势十分安静,两人看着都像睡熟了。
他回头,江沫已经主动吻上来,贴着他的唇小口地吮,韩枫立即反客为主,掠夺她口中的呼吸,急切地把巨物从内裤里释放出来。
少年同样渴望着女孩娇嫩的身体,他们穿着轻薄的睡衣,下身光溜溜的,性器紧贴在一处。
韩枫揉了揉小xue,把xue口揉松,像朵烂熟的花,散发着迷人幽香,引诱着别人来采撷。
江沫的身体已经足够熟悉韩枫了,他稍稍碰一下就能shi的不行,这种情况连前戏都不怎么需要。
女孩被摆成跪趴式,两颗nai子垂在那儿一晃一晃的,被少年用力抓在手中推挤揉捏。
韩枫去咬她的耳朵,声音又低又哑,饱含情欲,好听地能让人怀孕。
“自己把xue口掰开来,让哥哥进去cao你的小逼。”
跟江沫在一起这么久,韩枫的脸皮都跟着厚了,原来女孩随口一逗他都能脸红半天,这会儿荤话已是张口就来。
他多少知道女孩喜欢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