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洛媱现在只想被侵占填满。
简单的舔舐无异于隔靴搔痒,让她欲求不满。
奈何凌渊跟舌头犟上了。
粗粝的舌苔狠狠卷舔着她的花蒂,顺着腿根,将她xue口流出的滑腻yIn水全都舔洗了一遍。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卷起舌头,在柔嫩的蚌rou缝隙间滑来滑去,偶尔来到xue口,舌尖恶劣地往小xue里顶,却又不顶进去,就在xue口四处辗转,反复撩拨。
花xue不断流出汁水,转而悉数被舌头卷入口中吞咽。
又痒又麻又爽,洛媱不自觉地蜷缩脊背,呻yin低呼,“不要了……不要舔了。”
她抓乱了凌渊发髻,又扯落他的中衣,露出白皙紧实的胸膛腹肌。
凌渊赤裸上身,裤子却还未脱掉。洛媱空虚得不行了,看着他胯下顶起的大包,声音都带了哭腔,“快给我,不然……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以后大庭广众之下,还穿不穿裤子?”
“穿,穿。”
洛媱无语凝噎。
她脸蛋憋得红彤彤的,苍白的肌肤也因为情欲而绯红,犹如煮熟的虾子。她颦紧了秀眉,睫毛颤颤,嘴上还在生气地嘟囔,“讨厌凌渊……凌渊可恶死了。”
分明在骂,凌渊却觉得她娇得厉害。
再也抑制不住胀痛的阳物,他一把掏出充血的阳物,扶着圆圆的gui头,抵住滑腻腻的花心。
粗硬炽烫和软嫩滑腻紧紧相贴。
两人同时被激得颤了颤。
凌渊咬紧了牙关,一手压住洛媱的左腿,一手扶着阳物,在那泛滥的花缝里研磨。
他的角度看得极为清楚。
皎洁的月色映照在这方天地间,粉嫩的花心全是淋漓的汁水。特别是那条小小的洞口,狭窄勉强容纳一根小指。可他的东西那么粗大,真的能全部插进去吗?光是勃发臌胀的gui头,都已经完全堵住了那道xue口。
凌渊进退维谷。
他扶着阳物始终不敢进入,在花xue花蒂上碾,碾得水越流越多。
洛媱难受快死掉。
她用力拧了把凌渊的腿rou,眼尾的泪将落不落,“我讨厌死你了。讨厌死了!”
凌渊知道她是真的难受,顿时无措,忙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喉咙里低沉地发出沙哑声音,“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说完,他一边往前顶。
那腿心太滑腻了,沾满yIn水的gui头一会儿戳到左边,一会儿滑到右边,始终找不准位置。
凌渊额头急出细细密密的汗。
虽然知道一些关窍,可他从未做过,怕洛媱难受,更怕自己让她不舒服。
眼看洛媱又要埋怨,他干脆继续用吻密集地封住她的唇,同时,那粗硬的棍头抵住那柔嫩的xue口,咬牙用力一顶。伴随着轻微的“咕叽”声,在体ye润滑的作用下,终于浅浅的挤入了冠沟以上的gui头。
“嗯啊……”
洛媱被撑得娇娇低呼。
她难忍地蹙额,单薄的身体扭动,下意识想要后退。然而箭在弦上,凌渊哪容她瑟缩,借着沾满粗棍的yIn水,一鼓作气,整根狠狠插了进去。
……满了。
下面全被胀满了。
甚至还有种被捅穿的疼痛,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滋味让洛媱有片刻失神。她指甲掐进了凌渊后背,咬着唇瓣,杏眸洇出点点水雾,媚波流转。
凌渊浑身僵硬。
rou根被那狭窄shi滑的甬道包裹,温暖紧致,完全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舒爽刺激。要不是他咬了下舌尖保持清明,恐怕在那一刹那都已经缴械投降。
“你……你痛不痛?还难受吗?”
洛媱很痛。
可她又很舒服。
她一身香汗淋漓,在凌渊身下轻轻喘息,催促道,“小古板,快继续呀。”
凌渊肌rou绷紧。
清俊的轮廓被欲望沾染,有种懵懂潋滟的风情。
待阳物适应了那深紧的花径,才终于往深处又顶了顶。
洛媱一阵呻yin。
井壁粗糙,而洛媱肌肤细嫩,稍微一吸就会出现红痕。凌渊舍不得将她抵在墙上插,换了个姿势,将她小心翼翼圈揽进怀里,用孩童把尿的姿势,拖着她的膝弯,缓缓地抽送起来。
“云洛媱……”
凌渊循着本能,一下一下挺身。
舒爽和不安的心理交织,惴惴到了极点。
旁边还躺着两个昏迷不醒的人。
一个是洛媱的亲姐姐。
一个是他的至交好友。
隔着几颗灵果布置的阵法,白雾之中,穷凶极恶的妖物正在玩弄尸体……
而他,自幼学习礼义廉耻品德道法,明知他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却还是这样做了。没有三书六礼,没有媒妁之言,他便在这破烂的枯井里,将心悦少女的身子,入了个彻彻底底,实在是罪不可赦。
反观洛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