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的话。
楚星月觉得,自己自从跟赵凌在一起后就已经很无耻了,可没想到这个家伙的成长速度居然比她还要快;在听清楚他说的那句羞臊人的话是什么时,楚星月羞的一双眼睛都快滴出水来。
羞臊的伸出手用力的推开这个一天到晚都在想不正经东西的坏家伙,在狠狠地剜了眼赵凌后,楚星月几乎带了点落荒而逃的味道,抱紧了大白急匆匆的跑出了卧房。
徒留下心情甚好的赵凌站在身后,得意的哈哈大笑。
听着那笑声,楚星月气的直跺脚,好啊!这色胚真的是越来越坏了,她早就该想到,小九就是个胡天胡地的主儿,跟小九是亲兄弟的赵凌,又能好到哪里去?都怪这家伙以前太能装,害得她以为他是个禁欲腼腆的家伙,可现在看来,他哪里禁欲?哪里腼腆?
在她面前,分明就是‘饿死鬼’投胎嘛!看她找个机会不好好的收拾他。
春杏一直候在飞羽院中,看见小姐抱着一条白狐狸出来,忙迎了上去,一下就认出小姐怀中的白狐狸是当初太子殿下在鹿骊山狩猎时为小姐猎来的。
本以为这小家伙都要被大家遗忘了,没想到会在今日这样惊喜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小姐,殿下真的将白狐狸送给你了?瞧瞧,它长的多好看啊,白白的毛,像豆子一样的黑亮眼睛,还有这粉粉嫩嫩的小嘴巴,哎呀小姐你快看,小狐狸在舔奴婢的手心呢。”
楚星月得了宠物,心里也是十分开心,看着大白温顺的舔舐着春杏的手心,就知道这小家伙真的被驯兽师训练的很好。
突然,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竹青色的身影,普天之下,若说真正跟万兽有缘的人,并非是宫中的驯兽师,应该是天定一族拥有御兽能力的人吧。
楚星月的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有些话她不能对别人说,却是能跟春杏说起,“春杏,我想元枫了。”
春杏抚摩大白的手忽然一颤,在抬起头看向楚星月时,眼睛也有些隐隐翻红,道:“小姐,有些人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我们要学着放下,毕竟日子还要继续过,不是吗?”
“我知道,只是他跟在我身边也是有了一段时间,突然之间身边少了他,总是觉得心里的某个地方像是被人挖了一个洞,空唠唠的,夜深人静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太圆满。”
这种心情春杏也能理解,毕竟,她也很想念元枫。
可是,她们能为元枫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那些思念,只能交给时间来让伤口慢慢愈合。
“小姐,如果元枫还活着,他一定会为小姐你而感到高兴,现在你的身份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后只会更加尊贵无比;而我们也为元枫报了仇,那个该天杀的卓朗国师被世子爷几乎大卸八块扔到了龙泉寺的后山里喂狼,以后,我们所有人都会平平安安,这一直都是元枫少爷最像看见的一幕。”
“是啊,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危险的事情自己去做,总是希望身边的人能够平安。”
说着,楚星月又想到了一个人,问春杏:“睿渊呢?这段时间睿渊怎么样?”
当初,睿渊可是认了元枫为师的,虽说这段师徒感情很短暂,可是楚星月知道,萧睿渊几乎将元枫看成了自己的亲人;那个可怜的孩子,在失去父母与姐姐之后,就像是一夜长大,开始变得敏感又懂事,在被元枫接受后,几乎将元枫看成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
突然之间让一个孩子连续接受失去亲人的痛苦,这无疑是十分残忍的。
春杏语气中也是带着满满的心疼,道:“奴婢听从小姐你的安排,好几次亲自去找睿渊,想请他来王府住,可是那个孩子却是变的一场倔强,坚决不肯来;所以奴婢就在城中找了一家还算干净朴实的客栈让他住下,并且嘱托好了店家对他好生照料;时不时的再派人送去些东西,不过好在睿渊也不算太孤单,胡冲公子经常会带着兰公子去看望他,还请小姐能够放心。”
楚星月也跟着长叹一声,道:“我怎么能放心,不管怎么说,睿渊他终究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元枫在我身边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求过我为他去做什么,如今他走了,只留下这么一个小徒弟,就算是看在元枫的情分上,我也不能对那个孩子不管不顾。”
“算了,他不愿意来王府住,就不勉强让他来了,只是,让他长久的住在客栈里也不是权宜之计,赵凌在京城郊外有一处还算不错的别庄,我找机会去见见睿渊,劝他去别庄小住;希望他能够尽快从元枫的离开中走出来。”
春杏点着头,也颇为同意小姐的话。
对于睿渊,她们都是既心疼又无奈,只是,如果命运安排他必须要在这样的年龄就经历这些,那么这条路就算是再艰难,他都必须走下去,因为,这是一条属于他自己的路。
楚星月与春杏一面说着话一面朝着花厅的方向走着,不出片刻的功夫,就来到了花厅附近。
看着此刻规规矩矩坐在花厅里的那个白面无须的年轻男子,楚星月斜瞄了眼春杏,问:“他就是周嫣然派来见赵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