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珂吃得认真,裴清又起了坏心思。
她故技重施,又想躲,聪明的少年却不会上两次当。她才抬起一点身子,陈珂就一仰头,牢牢地含住了她的ru房,轻咬在皓齿间。她稍一动,他就用力,刺刺的痛感,明晃晃地威胁她。
裴清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但是对于陈珂,她愿意忍。她挺着胸,拨弄着他的发丝“哥哥,好吃吗”
少年没有心情回答她。
她又捏着他的耳垂“吻我。”
被情欲Cao控的少年泄恨一样最后咬了一口,就抬起头,顺从地吻住了她低下的红唇,裴清贴着他的唇,低低地说“要舌吻,如果你再敢咬我。”她一口咬上他柔嫩的唇瓣“你就自己硬到天亮吧。”
陈珂低哼了一声,把她还在一张一合的唇吸入口中,侵入少女香甜的口中,圈住她躲避的小舌,强硬地吸入口中,压在舌根下,逼着她品尝他的味道,又顶回她的口中,强迫她吞下他芬芳的津ye。
少女被亲得情迷意乱,温柔地抚摸他赤裸的皮肤。可是她越是温顺,他就越急躁。陈珂动了动腰,调整着姿势,把涨得发烫的性器抵在她光滑的股沟中,小幅度地动着。这样的隔靴搔痒,反而能勾起更痛苦的痒,百爪挠心。
裴清从他缠绵又带着丝狠厉的吻中挣脱出来,被咂得舌根生疼,依然笑得又乖又甜,她一抬身子,娇嫩的花朵悬在rou刃上,含不住的花蜜拉着细细的丝落下来,刚好落在蘑菇头中间的小孔上,陈珂颤抖了一下,俊秀的五官拧成一团。娇嫩的花浅浅地吻着他,舔着他,蹭着他,却不许他真的进入。他想往上顶,她就躲开,他想掐着她的细腰把她拉下来,只是徒劳地被冰冷的手铐勒出一道道鲜红的印。
像是岸边的鱼,明明在一跃就是水,却被gui裂的土埋住半边身子,分毫不能动。
他薄唇紧抿,不肯说话,他怕自己脱口而出什么浑话。可是他看着她的墨黑的眸里,有掩饰不住的渴望和乞求。
温柔乖巧如天使的少女,此刻变成披着画皮的妖“陈珂,我要你求我,说,清清,求求你,Cao我。”
他的前面是万丈深渊,后面是炼狱焚火,夹在中间,寸步难行。少年形状姣好的唇轻颤着,性感的喉结滚动着,什么也说不出。
这时候,只要轻轻一推,就够他掉下去了。裴清堪堪握住他的性器,温柔地把落在他柱身上的花蜜涂满整个gui头“说。”
那一点清凉直接渗入他烧得发红的灵魂,他开口,绝望得像是濒死的人在交代遗言“清清,求你……”
“继续。”
“Cao我。”这两个字又轻又缓。
他终于一脚踏入深渊。
裴清的笑声落在寂静的夜色中,冰冷又肆意“好。”
她沉下身,对着少年笔直立着狰狞粗硬的阳具,缓缓坐下去。硕大光滑的蘑菇头顶在少女白皙的腿间,挤开已经被戳得微开的花瓣,一点一点没入。
裴清并不轻松。
少年明明生得Jing致清雅,身下的性器却狰狞丑陋,尺寸惊人,倒是像她查资料的时候,那些身高魁梧的黑人才有的,亏她还深刻的怀疑过他要么不行,要么是被压在下面张着腿的那个。裴清年龄尚小,少女紧窄的甬道像是尚未成熟一般,完全没有做好容纳异物的准备,更何况是这样具有侵略性的异物。才吞进去小半个头,就传来了被撑到极限的撕裂感,她不得不放松深深地吐气换气,将身体的延展到极致,几乎是几毫米几毫米地往下吞,等终于完整地含进整个头部的时候,她已经大腿打颤,满头是汗了。
明明很是狼狈,她还能分出神来折腾陈珂,裴清抚摸着他腹肌流畅的线条,半真半假地抱怨着“陈珂哥哥,我好痛,你痛不痛。”
痛,怎么不痛。
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从他进入开始,她身体里的嫩rou就疯了一样包裹挤压着他,像是一门心思要把他挤出去,夹得他发痛,但是,和胀痛相比,这种痛不是折磨,反而是纾解。他渴望被更深的压迫,少女却卡在这里,不上不下。他微微一动,裴清就假模假样地哭叫“痛,不许哥哥动,不然,我就要走了。”
要逼死他才开心。
裴清也没有吊他太久,略略适应了,就继续往下吞,一点一点,绞着他,往欲海深处拉,她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泪光盈盈地望着他“陈珂,感觉到了吗,这里,有一张膜哦。”
少年的呼吸粗重起来。
裴清把散落的长发挽到耳后,因为忍着疼,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给哥哥留的,这里,只有哥哥能进来,只有哥哥能碰,连我自己都不行。”
她还想说什么荤话逗他,冷不防身下的少年突然一顶胯,她跪不稳,往后一倒,身后,是少年蜷曲起来的腿,不许她躲,她后脑在他的膝盖上磕了一下,跌坐下来,仓皇间,被少年顶了个正着,粗长的rou刃破开层层媚rou,强势地顶入裴清身体深处。
她的第一反应是空白。
像是缺氧一般,大脑无法思考,她张大眼,想要喊,又喊不出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