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聂震的嘴里了解的大概的案情。
冯正因为公司经营失败,向贺哥借高利贷,利滚利无法负担,走投无路之下听从贺军的教唆绑架易瑾恒。
贺军不是个普通的混混,而是颇有势力的黑社会。他开建筑公司、放债公司,在地方吃的开,关系很硬,以前在东北更是横行无忌。
这几年混迹在廊坊、保定这边。一次意外认识了冯正,从他嘴里知道,他妹夫居然是易瑾恒。于是他先是带冯正做生意,狠狠坑了他一笔后又借高利贷给他。最后决定干一票大的,绑架易瑾恒,拿到钱再远走高飞。
榕榕听着都惊住了。
白岚听着也震惊:“你哥真的是疯了。”
连瑾菲都觉得不可思议,感觉这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榕榕不由说:“我哥这种情况,应该要判刑吧。”
易瑾恒看榕榕的神色,她表现的太平静了。
聂震:“判刑是一定的,不过案情还在调查。”
榕榕心乱如麻,爸爸还在住院不能受刺激,妈妈知道肯定也受不了,可是这事情也不能瞒太久。
“榕榕……”易瑾恒有些担心她。
“对不起。”她抬头看他,“要不是因为我,他大概也不会有底气去绑架你……”
“你说什么傻话?他是成年人,他的行为谁能控制得了。”易瑾恒说。
“就是,榕榕姐,这怎么都怪不到你身上。”瑾菲说。
“不过今天晚上真的很危险啊,不是说那个贺军是黑社会,还有枪……”瑾菲想想,还是觉得很后怕。
听到有枪,榕榕身体微僵。
“确实很危险,好在瑾恒身手不错,那些混混被他打倒了一地,拖延不少时间我们才能及时赶到。”聂震说。
榕榕听了这话,深深看着易瑾恒。
易瑾恒的心莫名的一颤,他连忙说:“那枪是猎枪改造的,杀伤力不大。聂震太夸张了,没那么危险。”
聂震瞅了他一眼,只说:“今天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你们先回去吧。”
“我送你们回去。”易瑾恒说。
“王叔送我们就行,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榕榕淡淡的拒绝。
易瑾恒凝视榕榕,她太平静,平静的让他心里有些着慌。最后没坚持,目送她们上车。
“今夜有惊无险,兄弟,我佩服你。”聂震轻拍他的肩。
易瑾恒淡淡一笑,习惯性的摸摸无名指,突然脸色一变。
“怎么了?”
“我戒指不见了。”易瑾恒摸着空荡荡的无名指,脸色瞬间苍白之极
“什么戒指?”
“我和榕榕在罗马买的对戒。”易瑾恒立即四处寻找。
“有人看到一枚戒指,吗?”聂震连忙帮他问警局的同事。
其他人都说没有。
易瑾恒四处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
“你确定你戴了吗?”聂震陪着他找了一圈时,“我见到你时就没见你戴戒指啊!”
易瑾恒回神,难道是在打架的时候掉的,很有可能。
“现在开车送我去昌平。”易瑾恒说着往外走。
“什么?”聂震没反应过来。
“应该是打架的时候不小心掉的,我要去把戒指找回来。”易瑾恒急匆匆的往外走。
“等下,我知道这枚戒指你戴了很多年,可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我可是一天一夜没睡,局里还有好多事儿。”聂震跟上去去。
“那你把车借我,我自己去找。”易瑾恒管他拿车钥匙。
“这样,明天一早我陪你去找行吗?咱们从这儿开过去可是要两个小时。”聂震说。
易瑾恒已经没有耐心:“把钥匙给我。”
聂震看他这个样子,怎么放心他这样开车去昌平呢?只好认命的陪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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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一路把她们送到白岚家楼下,榕榕没让瑾菲上楼了。
瑾菲没坚持:“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哦!”
榕榕点了一头,目送瑾菲离开才上楼。
回到家里两人洗完澡都睡不着。
“这种情况下,我应该找个律师。”榕榕说。
榕榕先想到的是涂浚 ,可马上又想涂浚是寰宇的律师,易瑾恒又是被害人,只怕不方便。
“我前男友就是律师!”白岚突然说,“对,他还真就是刑辩律师。”
“那个姜承,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白岚说完便要打电话。
“这么晚了,会不会打扰人家睡?。”
“没事儿,男人就应该使劲的打扰。”白岚打通了一个电话。
那边的姜承的确在睡觉,不过人清醒后很配合,约了明天一早见。
“好了,今天早点睡,明天才有Jing神。”白岚说。
榕榕点头,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