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女校就读也已经快叁个月了,自从上次与阿龙相聚后,我努力保持男性的自我。虽然装扮上没办法男性化,但心态上我提醒自己不可以对男人感到动心,要动心也要对女人动心。所以在学校里,我开始不只对如萱有肢体上的开玩笑,连小珍跟雅惠也不放过。一开始还会被念,但是时间久了她们也慢慢习惯我这样爱闹的个性。对于我的sao扰,小珍会依样画葫芦的回击,而雅惠则是会娇怒的打回来。
虽然我不时对着这叁位女性好友性sao扰,但自己内心却始终不再有兴奋感,而只是纯粹的觉得好玩而已。一开始进入女校,我还幻想要让她们成为我的后宫,但现在却会想说雅惠的个性跟诚哥很配,如萱则是跟阿龙门当户对。甚至还会打探她们喜欢怎样的男性,内心盘算着找机会介绍给死党们。
在十一月最后一个星期的时候,我的身体发生让我不知所措状况,那就是生理期出现了。虽然生理期不会让我像如萱那样会不舒服到需要请假,但腹部还是会感觉到闷闷的。更讨厌的是生理期的那样几天,那经血不断的流出,要不时的换卫生棉,让我觉得很麻烦。更让我无法接受的事实就是我这样的身体是能怀孕的,我一想到这样的身体是有怀孕的风险就非常的烦闷。
而我发现在生理期过后,不知为何慾望会特别的强烈,脑袋不时的想要自慰,在学校里有时忍不住还会跑到厕所偷偷解决慾望,回到家里则可说是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的身体。这种慾望强烈的状况,在以前还是男性身体时也不曾有过。而且不像是男性身体,洩慾后就会恢復冷静;女性的身体似乎是会欲求不满似的需索无度。再来就是在自我纵慾的过程,我竟然会幻想自己被诚哥或阿龙给侵犯着,更是让我感到恐惧。
在慾望强烈的这一个星期中,我觉得自己似乎充满了魅惑感,一举一动好像都会引起男人注目,而且被男人注视的时候,内心还会出现虚荣感,外在则会有娇羞的反应。甚至无法克制内心的想要诱惑男人,像是将百褶裙偷偷的上捲,露出更多的大腿,或是走楼梯时故意不用书包遮住tun部,让尾随在我身后的男人视姦我的裙下风光,或是搭电车时假装没有注意到坐姿,让双腿微开来吸引坐在我对面的有心人。
那段期间,与她们出去逛街时,我特别注意自己的装扮,平时不化妆的我,也不自觉得画起淡妆。没穿过丝袜与没穿过几次高跟鞋的我,竟然吃错药的穿起丝袜与高跟鞋。丝袜,从我还是男性的时候,我就很喜欢看女性穿丝袜,现在自己穿起丝袜后,对着自己穿着丝袜的腿抚摸着,才知道那样的触感是多么的迷人,而丝袜那种紧紧的包覆感也不让我觉得讨厌,我心想先前我为何这么排斥穿丝袜呢?
我穿高跟鞋走路姿势还是很不自然,她们叁人虽然一边取笑着我,也一边教导我穿高跟鞋是要怎样让脚着地,也提醒我千万不可走路时弯腰驼背,也不可以走路有外八。慢慢的,我掌握了穿高跟鞋如何正确走路的方法,不仅走路姿势已经修正,也不会走没久就觉得脚痛。回到家还会对着镜子练习怎么走才会显露性感,就连模特儿那种sao包的姿态也都学起来了。我这样的变化都被她们看在眼里,还取笑说『是看上哪个男人啦!』
虽然有意识到自己这样yInsao的表现,但是在那段情慾高涨的时间却无法控制自己,内心不由得会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更漂亮更性感,对于自己变得更美丽,还觉得很有成就感。甚至,有时身体传来的空虚感,诉说着渴望他人来疼爱我这娇柔的身体,但我还是会用男性的意识勉强压抑这样恐怖的慾望。身心不断在煎熬着,我只能透过不时的自慰纵慾来撑过这难熬的一个星期。
时间到了耶诞节的两个星期前,我也熬过了慾望高涨期,学校也正如火如荼的筹备着耶诞舞会,耶诞舞会是在二十四日的晚上举办,那天刚好是星期六,但由于我、如萱与雅惠都没有男朋友,所以舞会缺少男伴,雅惠藉口衝刺学业不想参加,但如萱却很想要参加。
于是我提议由我扮演男性角色,舞会中跟如萱跳舞,并且硬要雅惠发挥所长,教导我怎样跳舞。在我再叁的拜託下,雅惠才勉为其难的答应每天放学后教我跟如萱跳舞。想不到我很有舞蹈天分,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不仅学会男方的舞蹈部分,连女方的舞蹈部分也都学起来了。
正当我期待耶诞舞会来临的前叁天,我接到诚哥的电话,电话中他似乎喝醉酒,似乎情绪很低落,似乎有哭过,因为讲话时还有哭腔。诚哥向我诉苦着,虽然他讲的没头没脑的,我一时间也没有弄得很清楚,只能安慰诚哥别伤心。跟诚哥通完电话后,我打电话给阿龙,问他是否知道诚哥跟他女友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在阿龙的详述下,我结合阿龙的叙述与诚哥的哭诉,我才弄懂诚哥与他女友交往的始末。
原来诚哥的女友小丽跟诚哥交往过程中,要求诚哥要低调,在学校里不能跟她有太亲密的接触,所以周遭的人也都以为他们是处在曖昧期,并还没有交往。但实际上两人也早就发生过性关係,而且还是小丽主动的。不过小丽的心态是骑驴找马,小丽原本有喜欢的对象是诚哥篮球队里的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