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语只觉得那根鸡巴似乎直愣愣地捣到了她的小腹里,在小腹里不断搅弄,弄得她欲生欲死。
他的手在她的Yin蒂上重揉快碾,鸡巴在宫口旋磨拧弄。
甘语忍不住急声哽咽,浑身剧烈震颤,小腹像被塞满一般,酸胀麻痒到极致,一紧一松之间,有一小股热流猛然冲了出来。
声音比yIn水滴沥的响声大,温度也更高,流出的那一刻烫得她Yin蒂都疼了一下。
她空白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厉声尖叫着去推厉望南。
“你放开我,呜呜呜呜,你滚!呜呜呜呜我要去厕所你放我开我呜呜呜呜……好脏……好脏……”
她崩溃了。
厉望南赶紧亲亲她的嘴,抱着她往洗手间去,边走边柔声哄她:“不脏的,不脏的,别担心,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人。”
甘语的小腹又痒又酸,浑身哆嗦得厉害,她捂着脸哭得不能自己:“呜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不做了,再也不做了呜呜呜我真的不要了。”
厉望南低头舔走她的眼泪,藏不住初学鸡的得意,轻笑着说:“女人在床上说不要,那就是要的意思,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你知道!呜呜呜!”甘语羞愤之下口不择言,骂道:“你、你个小学鸡!你知道什么呜呜呜呜……上网查了多少资料看得这句傻逼话,呜呜呜呜小、呜呜小处男天天、天天装得跟什么一样呜呜呜连浏览记录都不知道删……”
厉望南一瞬间犹如五雷轰顶,脚步僵在当下。
一时间丢脸、心虚、尴尬、崩溃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最终变成了破罐子破摔。
还能怎么办?
把她做服气!
甘语还一无所知地捂着脸流泪。
下身的小xue也稀里哗啦地流水。
她哭了半晌不见有动静,掀开手一看,眼前的男人双眼赤红,脸蛋爆红,耳朵更是红得几乎发紫。
空气很安静,又似乎有噼里啪啦的火星子声音。
甘语惊觉自己说漏了什么,心里顿时一慌,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无奈浑身发软,实在没力气挣开他。
厉望南朝着她幽幽一笑,随手就把人放在沙发上,抬起她一只腿,把鸡巴送到xue口,盯着她的脸,腰间猛地往前一送,便直直地杵了进去,像被电打到一样疯狂抽动起来。
每一下都势必要杵到最深处。
甘语被捣得倒抽一口冷气,她从未见过他这么快的速度。
之前几次他激动时,虽然也会很重很快地插她,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像一个接收了指令的打桩机器人。
小xue已经红肿不堪,敏感得不行,哪怕是摩擦一下都能带出她一汪春水不断震颤,何况这样高频率高深度的顶撞,她的花蕊和宫口已经受不得一点刺激了。
而现在被厉望南拎着腿疯狂输入,连口换气的空隙都不给,如台风过境直接将她吹到天上,她一口气没倒上来,眼睛一翻,晕过去了。
厉望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不知道。
只恍然记起,半夜被渴醒过一次,厉望南正扒着她的xue口为她上药。
见她醒了,还起身去帮她接了杯水,等她喝完,又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把迷迷糊糊的她哄睡着了——
甘语坐在车上,脸色不善。
她活这么大就没这么丢人过。
尊严丧失得彻底。
早上强装失忆,还被他一口戳穿,真是可恶死了!
她在断绝炮友关系和继续爽下去之间,摇摆了几秒钟,便决定,还是先爽爽好了。
那就过完这个夏天,再跟他断绝关系好了。
天冷了,自己就不热了吧。或许。
不然背着这种办公室禁忌的关系,翻车只是早晚的事。
厉望南合上电脑,看了看她的脸色,问:“你还好吗?”
甘语瞥了一眼前方的司机,语气恭敬:“谢谢厉总关心,我很好。”
厉望南挑眉看她,“邦成所有的数据都没问题吧?”
甘语冷酷地答:“没有。”
搞笑,昨天在飞机上她来来回回对照检查数据时,在旁边探着头一直盯着她屏幕的是狗吗?
真是没话找话。
厉望南识趣地闭上嘴,过了片刻又道:“今天下午结束后,你陪我去趟医院?”
甘语愣了愣,其实她自己本来就打算下午去趟医院的,昨晚有一次没戴套,她始终是不放心。
她余光扫了一下司机,说:“好的,厉总。”
厉望南又说:“我去结扎。”
甘语下意识先去看司机,果然见司机师傅的耳朵动了两下,眼神迅速在后视镜上瞄了一眼,正撞上镜子里甘语的目光。
“行吗?”厉望南又问。
甘语心烦意乱,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道:“厉总说笑了。”
接着迅速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条微信:
【别作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