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骑鸟难下。
这个体位,那过于傲人的尺寸,根本无所遁形,而她也无法忽视那东西散发出来的热量。
“妻主,少主身份显赫,要自己掰开小xue,为夫才能cao进去给你止痒。”男人在她耳边小声道,那声音带着情欲,又沙又哑,惹得她心头乱颤。
花稚疑惑地问,“不是说好借位吗?”
如果他不是得益方,她真怀疑这族长是他差来的,慢着!以他的心思,能算到她逃跑,怎么会算不到这种意外状况?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男人温柔道,“如果你不做主动,有族长观礼,我是不可能勉强你的。”
花稚听到气得不打一处来,咬着牙道,“我不会让你得逞。”
男人没有再说话,轻吮着她的耳垂一吸,两手握着两个nai子往中间拢去,胯下向上耸动,用自己的阳具磨蹭她的小xue。
花稚面红耳赤,尽管咬住下唇,但呻yin声还是溢了出来,身体抗拒不了他的抚摸。
舔过她小xue的舌尖在她的耳畔徘徊,进一步摧毁她的理智。
好想要……
“妻主……嗯……”他还故意发出低沉压抑的嗯哼声,“小xueshi成这样,也不让为夫cao进去给你止痒吗?”
其实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腿张开了一点,好让那东西蹭深一点。
“不要!”花稚口不对心地道。
见她不屈服,景堂夹着她的ru头一磨。
“啊……”花稚尖叫一声后,不停地急喘着,小腹空虚得要命,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再下去,她会被欲火烧死。
“刚刚逗你的。”男人适时给了她下台阶,“你握住我的阳物在xue口蹭几下,然后滑到后面,假装cao进去就行了,再跟之说的那样做戏。”
不知为什么,她听到这话,居然有些失望。
花稚也只好听他的话,一手抓着扶手支起上身,一手握着他的阳具。
她很后悔没有提前彩排,那玩意太粗,她一手勉强能握住,粗也算了,还太长,她很吃力地凌空抬起屁股,让gui头在rou缝里上下磨蹭。
gui头一碰到xue口,xue口就饥渴地吮吸了起来,肆意吮吸着上面流着的汁水。
这yIn荡又不争气的身体!
这个体位过于消耗体力,没一会,花稚就没力气了,身体往下沉,gui头深深陷进xue口,xue口撑得发痛发酸。
太大了,感觉比之前隔着布摸的还要大,还要烫。
她吃力地抬起屁股,想把gui头挪到tun后……
结果,腿突然一滑,整个人往下坠,圆钝的gui头如同利箭破开处子膜,顶开层层交缠着的rou瓣进入她的身体。
腿心传来锐心的剧痛,花稚瞳孔扩张,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里,她甚至来不及发出尖叫声。
一切在他的计算以内,男人动情地吮着她耳鬓,感受着她身体的紧窒与温暖,比他想的还要舒服上百倍。
被调教过的小xue感到后入侵物后便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整个xue道蠕动起来,绞着他的阳物,为了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他强忍着驰骋的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