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过时,目睹的官兵无不羡慕向往,那些女官兵直接看shi了,忍不住揉ru抠xue。
转眼,他就来到花稚跟前,忧生撤出自己的手指,默默退到后面。
婶娘往他身上洒上香露,再向天祈祷。
景堂跪在蒲团上,轻轻撩开她腿间的长带,含住她的小xue。
花稚见识过他的舌功,她知道有多可怕,尖细的舌尖刺进xue口,翻开嫩xue,Jing准找到她的敏感点狠狠戳下去。
“嗯啊……啊……不……啊啊……”还好男人有先见之明摁住她的腿才没被她夹头。
明明说好做戏的,她以为这个步骤会跳过去。
“不……啊啊……啊……”
就在她快要高chao之际,男人抽回舌头,这么一来,小xue更难受,体内欲火翻涌。
景堂起身,摘下一直戴着的面具,看到这张高傲自信的俊脸,花稚心跳得失控。
他的衣衫敞开,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胸肌饱满结实,下面还有整整齐齐的腹肌,贺尔蒙爆棚,她看得小xue一紧,吐出一大泡yIn水。
接下来,他会“借位”插进她的小xue。
花稚想到这,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堂堂花族少主成人礼这么大的事怎么在这种地方办?简直不像话。”花族族长在一众侍仆的搀扶下来到现场,身旁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子。
几个有眼力的年长老兵认出族长搀着的是用花梨木做的繁花杖,立即下跪迎主,其它人见状也纷纷跪下。
杂役自觉给族长与随行的亲眷挪来椅子。
最尴尬是花稚,她不知自己该不该下来迎接。
忧生往前抱起她,附在她耳朵小声道,“那是其中一个族长跟花琳,什么也不用管,继续行礼。”
景堂向族长欠了欠身,坐到椅子上。
花稚看去,那伴在族长身旁的年轻女子应该就是想要取代自己的花琳。
花琳看了花稚一眼后,目光不由自主被景堂吸引住,她第一次看到他摘下面具的样子,不禁看失了神。
花稚不明白为什么景堂会坐到椅子上,忧生小声向她解释,“你是少主,身份高贵,行礼时,要在上位。”
本来她是“平民”身份,而景堂是状元之才,有功名在身,不用拘束尊位,现在族长驾临,她的身份公开,那就只能用上位。
忧生把她放到景堂胯上,双腿重新张开跨在扶手上。
男人的身体完全不同柔软的狐狸皮毛,硬中带软,软中带硬,那粗壮的阳具不偏不倚顶在她的rou缝间。
又粗又硬的一大条,没有任何阻隔地贴着她的小xue,这跟说的不一样啊……
她甚至能感到上面愤起的青筋。
一双大手绕过她的腋下,一手一只包裹着她的双ru,他刻意避开勃起的ru头,揉起那弹滑饱满的rurou。
本是欲火高涨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般爱抚,不但身体软得一塌糊涂,小xue更是yIn水横流。
说好的借位,gui头高高顶起她挂在腰上的布带,铃口渗出来的汁水把顶着的布料洇shi,让那圆硕的轮廓更明显,这怎么骗人……
失策,她不但没有预料体位改变,也没有把他天赋异禀的尺寸计算在内。
花稚开始反应这来,原主这脑袋的配置实在太落后,负荷不了她的脑力运算,导致她想东西老是卡壳,还跳过了关键的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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