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不对啊,不是应该绑起来拷打,拔掉指甲敲碎膝盖什么的……怎么变成了活春宫?
唐若傻了,裴亦珲难道心理扭曲到喜欢看人做爱?他不是应该上演什么十大酷刑吗?
几个小弟也有点无法接受突然之间改掉的计划,邱远终于忍不住发问:“老大,之前不是说要做掉他吗?怎么变成了……”
他声音沙哑,一半是因为尴尬,另一半是因为他招来的那个女人太过卖力,叫得又娇又媚,身材也很棒。相比之下中年男人就有些油腻,虽说不是啤酒肚,但身上还是有赘rou……
嗯,她不该这么认真地盯着看,耳朵要把叫床声过滤后才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笨,之前不是查到他是妻奴吗,估计让她老婆看到这一段心脏病都得发了。”邱飞尝试着解释,当然这些只是他的猜测,毕竟计划变更得很突然,“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洗白了,要是再沾上那种事不就功亏一篑了?”
后半段说得没错,所以原来的剧情里他们处理得非常隐秘,要不是穿越过来的男主有金手指,也不会被发现……
“嗯。”裴亦珲淡淡地点头,但理由不止这些——那人是上门女婿,如果被发现在外面偷吃,很可能直接被踢出去,或者失去岳父岳母的欢心,这对一个不惜接着婚姻往上爬的人来说是更大的打击。
他看不见面前的景象,那刻意做作的声音也引不起他的兴趣,可现在他是几人的支柱,所以就算这个任务不难,裴亦珲也会亲自出面。
唐若听了一会儿开始犯困,要是有人路过池塘听到这所破败的水泥小屋里传出的声音,大概会以为是什么野鸳鸯在交合,或者是女鬼在吸过路人的Jing气。
她虽然闻不到,但地上铺着很厚的灰尘,倒下的木桌椅上也都黏连着蛛丝,味道大概很不好,不过那几人还是很敬业,一个在打光,一个在摄影,邱飞和邱远则站在裴亦珲身边,还有两个在守门。
虽然很意外,不过至少避开了坏结局的要素之一,唐若还是松了口气,视线自然而然地移到了裴亦珲的脸上。
他依旧冷着一张脸,高挑的身躯被黑色大衣裹着,浑身散发出强大镇定的气场,让还想问下去的邱远乖乖闭上了嘴巴、选择无条件相信他。
裴亦珲正思索着,忽然却皱了皱眉,下意识侧过头将脸转向屋子里的角落。昏暗的光线在他的面上晕开柔软的弧度,而那双蒙着Yin翳的眼睛更像是陷进全然的黑暗,眼神Yin郁犹如要融入黑夜一般。
下意识把自己继续缩成一团,唐若不敢相信裴亦珲会察觉到她的存在,即使他现在除了视觉以外的感官都很灵敏——是直觉?还是无意?
她不能确定这件事,但敢打赌裴亦珲百分百是因为她才改变主意的。不过唐若还是得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在他回来了好一会儿才出声。
“老大?你回来啦……”不仅伪装出浓浓的鼻音,她还催眠着让自己入戏,一瞬间脑子里充满了困意,眼皮也沉重得像是要黏在一起。
“还没睡?”裴亦珲已经记住了屋子里的装饰,声音是从沙发里传来的,然后就一步步靠近他。
“等你回来啦,我这不是怕我先去睡了,你就睡不着嘛?”
唐若哼哼着,像是很困又十分得意的猫咪,围着他转了一圈:“出去约会了?唔……没有香水味。”
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她困倦的脸——不算清晰,但足够让裴亦珲放弃警告,而是冷冷说了句:“没有。”
“那就好,我就知道老大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唐若的声音雀跃了几分,手指也揪着他的袖口带着他往前走,进了房间还很殷勤地给男人脱掉大衣、挂在衣架上。
不过做完这些她就真的累了,手上的颜色淡得近乎透明,没办法多跟裴亦珲来点肢体接触,更别提让他做春梦。
看着裴亦珲洗脸刷牙,她不停地打哈欠,也没掩盖自己的声音,到最后才扭扭捏捏地问已经坐进床里的男人:“老大,我去睡觉了哦。”
“滚。”
“你就不祝我做个好梦什么的嘛?我都这样了……”委屈兮兮地在他耳边说着,唐若一直等着他伸手来推,却等不到。
耳朵被她绵软的声音洗得很舒服,至少不会再让他想起那做作的叫床声,裴亦珲的神色倒也没那么冰冷了,尤其是他脑子里不停思考着那个问题——她的梦到底会不会跟他要做的事有关联。
“老大?”
“嗯,去睡吧。”
居然这么温柔?他声音本就低沉好听,平日里冷得刺骨,现在却带上了暖意。唐若困顿的双眼都瞪大了,水汪汪的瞳仁里是他模糊的倒影。
裴亦珲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诡异的柔和,深吸了一口气:“走不走,不走就用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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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嘿嘿嘿,我就知道会剧情会改……不过这个可以举报吗【思索
亲妈:┓(?′?`?)┏从绑架变成了敲诈勒索!
若若:好耶,还是有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