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岁的舟若行不断回想那一天,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一切为何突然荒诞不经。
那天,超强台风利奇马快马加鞭袭来,舟若行赶去做最后一个采访,要在台风登陆前收工。
离开市女足少年队的郭教练办公室时候,虽然只有下午五点,但是黑云压城,狂风密布。她稳着方向盘,感觉宝马mini像是一叶扁舟,在高架上被大风掀得左右摇晃。
还剩两公里到家,天像是兜不住的布,开始点滴漏雨,砸在挡风玻璃上,顷刻,糊成一片。她把雨刮开到最高档,踩着油门驶入地下车库。
好庆幸,前脚迈进家门,屋外倾盆大雨斜下。
南天远合上文件,捻起一颗葡萄,剥了皮喂给舟若行:“淋着了么?”
“差一点,运气好!”舟若行抱住老公,如往常一样贴着他脸粘腻地蹭。
自从结婚,两人就约定,每天出门前和下班后回家见面,先拥抱一分钟。
有效稳定感情,防止无理取闹和没有意义的争吵。
洗了澡,她擦着过肩的长发出来,瞥了一眼电视。电视新闻采访一位高中生。
“今天是距离高考300天誓师大会,你此刻有什么感想?”
带着厚瓶底的男孩子,满脸青春痘,却也是满脸鸡血:“科学备考,坚定信心,我要把不可能变为可能!”
“看什么呢。”南天远从后面把她拥了满怀,埋在她颈窝深吸一口,语气低柔。
她软在滚烫的臂膀间,回吻他:“高叁学生的新闻,没什么。”
“还记得你的高叁么?”大手边说边从浴巾下摆伸进去,她轻哼一声,围在胸前的浴巾掉落,在脚边开出一朵白色的花。
“记不太清了。有人常怀念说,一觉醒来,发现这些年的过往只不过是南柯一梦,你还坐在课堂上。一点不美好,太可怕了。“
“为什么?”南天远轻轻笑,含住rou嘟嘟的耳垂:“你不想再看看十七岁的我么?”
“倒也不是。”南天远和舟若行是高中同学,龃龉了叁年,不打不相识。但是直到两年前,大学毕业后,南天远才主动追求舟若行。对于老牡丹来说,这个男人知根知底,靠谱,是个不错的选择,舟若行懵懵懂懂就答应了。
他视若珍宝轻吻她,两人滚落在沙发上。被他打开的一刻,舟若行抱怨道:“回去干嘛啊,学的都还给老师了,什么都不会,此生的文化巅峰就是高考那天。现在让我算个鸡兔同笼我都要掰手指头。”
他不再说话,含着甜香的ru尖,拉扯舔舐,十指与她交缠。舟若行飘在云端,整个人酥酥麻麻,舒服得不真实。
她所有的情欲启蒙都来自这个男人,是他带领她进入秘境,探索,深入,承转启合,直抵高chao,攀岩登顶。
小腹抽动,xuerou翕张,她难耐扭动。下一秒,洞口不经意闯入灵活的舌尖,她嘤咛:“嗯……别,那里,好痒。”
“敏感的糯糯。”南天远呢喃,虚咬住探头的蕊珠,齿间满是她情动的味道。
“呜呜……南天远……”她不是他对手,回握他,指节用力,泛白,像是拒绝,更像邀请。
“叫我什么?”他直起腰身,置于两腿之间,握着莹白的脚踝,看着她。
舟若行颊边飞上霞色,即使结婚一年多,她仍羞于启齿那个称呼。她主动揽上南天远的脖颈,rurou压在结实的胸肌上,企图通过撒娇蒙混过关。
gui头沾染了shi滑,顶在xue口,微微陷入,媚rou顷刻吸住。舟若行两腿无处安放,顺其自然夹在他腰侧,无声催促。
肿胀的男性却又离开,南天远隐忍,再问:“要叫什么?”
情欲和羞耻在她心里拉扯拔河,最终她折服,带着哭声喊:“给我。”
“老公,进来。”
理智崩断,南天远抬起娇tun,她皮肤水嫩,粉色和白色分明,明晃晃张开,毫不遮掩。巨硕一瞬间撑开甬道,占据所有,冲到深处。
窗外大雨瓢泼,窗内一室旖旎。
两人格外动情,舟若行慌乱承欢,跟不上南天远的节奏,只能跟随本能分泌更多春ye,润得腿心的rou棒一片shi亮。南天远吻住她唇角:“交给我,糯糯。”
太重了,太快了,她咬着他肩膀,指尖在宽阔的后背留下红痕。
他总是持久,每一次都弄得时间很长,舟若行求饶,他却将她膝盖折向胸ru,放大交合处。
南天远盯着撕咬在一起的性器,杀红了眼,尽出尽入。舟若行吊在半空中,总是差点感觉,她呻yin,欲求更多。
他低声诱哄:“糯糯,你知道的。”
她知道,这时候怎么做他才会放过她。她也很想要,濒死般的快感即将来袭,她也贪恋内里抽搐的癫狂。
“老公……射给糯糯。”
彻底失控,南天远捞起柔软腰身,扣在胸前,搂紧。金戈铁马,开疆拓土,厮杀四方,他耸动腰身顶弄,研磨,舟若行抱住他失神地喊出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