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射吗？”
如果真的恨她，毁了她不是更快吗？
他没有放开手，低下头吻着还在说话的嘴唇，唇齿触碰，舌头扫着口腔的软壁，攫取她的温度，胸膛压着她的乳儿，哼哼唧唧的声音让他难以自持。
钟霭轻笑了一下带着嘲讽的语气，“您在我穿着婚纱侵犯我的时候可没有这样想呢。”现在装什么好人，这样想着推开了江纨。
江纨想要拉她回自己怀抱，可有什么用呢，握着的沙子，不是握得越紧流逝的越快吗？
穴壁绞得越来越紧，身体绷成弯弓，她挺着奶子渴望他吸得更凶狠，把红肿的樱桃吃得啧啧作响。
她主动分开着腿勾着他腰，主动去嵌合他的肉棒。
柔嫩的肌肤带着热源靠了上来，腿压在他腿上，她放开他是为了脱睡衣。手灵活的解开着他的睡衣扣子。
江纨看着发丝如瀑的头顶，“你不了解他，他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的。”江纨想知道，这样说她态度会不一样吗？
破开的柔软，层层迭迭交错的软肉热切的迎了上来缠裹着，绞出蜜液滋养着柱身，腿盘着更用力，想要江纨肏的更深，舌也主动去纠缠他的舌，嘴里弥漫着铁锈味，她甚至分不清是谁的血。
真正的阻碍也不是他父亲，不是他父亲也会有别人，他也会奢望去想至少在床上的时候，他总能占据她脑海吧，哪怕一秒。
江纨将自己还留在外面的部分全部挺了进去，如同发泄。顶进去的瞬间她夹着肉棒哆哆嗦嗦的高潮，被操舒服了就细声软语。
钟霭抬着头，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能看见他的眼睛，“那你呢？”
原本迎着阳光自然生长积极向上，不会有任何坏心思，始终坦荡荡的人被拖进了深海，被海浪卷入深渊，四处暗潮涌动的旋涡挤压着器官，眼前是深不见底的幽暗，是海草缠绕，是鱼鳞的冰冷黏腻，是光被黑暗吞噬，消失于指尖。
他趁着她每周二下午去了她画室，串通了Eric，却没想到撞见了她洗完澡。更没想到她会那么主动，他以为他走上了通往天堂的路，殊不知那是深渊的边缘。
钟霭呼吸急促到渐渐平复，才发现他保持这个动作很久了。
是她说再深点，她喜欢肏的深，反正她那么淫荡不可能会有事，插得深点不会有什么的，那天在休息厅不也没事吗？天人交战的他还是抽出了一点，想着她孕期，没舍得入得更深，意志力胜出，忍到棒身盘虬的青筋都在弹跳。
睡裤被粗暴的脱下，对准她水润的地方，艰难地滑进去了一点，有些意外她脱睡衣连内裤都脱了。
那天她咬的很重，现在只是把刚结痂的地方又咬破了。
她问的理所当然，江纨只觉得自己是多犯贱，“孕期不能内射。”
“我恨你。”耳边是几近乎的呓语，“你当初为什么要说喜欢…”如果她不喜欢他，就不应该说喜欢。
唯独不知道她那时候在谈的对象是他父亲。
江纨抓着她手，“你要做什么？”
江纨见她又靠过来干脆把她揽在怀里，像小动物一样往她怀里缩，不知道是不是雌性激素分泌，她抱着他抚慰着他背，在钟霭以为江纨是不是睡着的时候，脖颈上一滴冰凉的水滴滑动着，或许它离开身体时，还带着热气。
“我那时候不知道你怀孕了。”江纨盯着天花板，后来才去了解孕妇初期的注意事项。
“江纨……”手指甲一如既往划伤他背脊，发出小兽般的呻吟，“肏深点~”
或者一直骗他也行，他会像一只忠犬对她的谎言，顶礼膜拜。
随着力道上耸，他还是松开了握着她的手腕，护着她的头不被撞到。
钟霭察觉他的手从她头发上拿开，人显得抑郁，钟霭从他胸膛离开。
手停止了抚慰背的动作，钟霭眼神飘忽又想起他蜷缩也看不到，她想说在床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只解开两颗纽扣就隐约可见的胸肌和锁骨，让钟霭不自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不想隔着衣服抱你。”
他们做完，身体的高温把那滴泪衬得冰冷。
江纨沉默着，钟霭看着他就像因堕落爱上恶魔而向着耶稣跪地忏悔的教父，对信仰的挣扎与对爱的忠贞让他被分裂开了。
毕竟他在来的时候才知道是她，怎么可能会提前知道她怀孕了，不知道是不是黑夜里所有的事情变得沉寂，让人能更诚实的面对自己，她摸了摸自己嘴唇，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像是为了确认，她又靠近他，发现果然是自己咬破了他嘴唇。
抓着的手腕被压在了枕头上，男人带着更多的热源压制在女人身上，发丝铺满着枕头上。
他很早就知道这个学姐，暗恋她打听她平时的喜好，她爱吃中餐，所以做菜他都学了好久，知道历任前男友都有钱的时候，他还天真内心窃喜觉得自己是够格的吧。
“江纨，压着头发疼~”她轻蹭着从上床到现在就不曾软下的昂扬，“你就不能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