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成思正搂着美艳的小娇娘肆意调笑,那娇媚的小娘子,被他逗弄的含情脉脉,眼底眉梢尽是春情,恨不能立刻拉着他钻到龙凤帐里,春风一度。可乌成思看似漫不经心,却掌握了主动权,就这么勾着她吊着她,偏偏不让她如意。娇媚的小娘子越发饥渴难耐,身体如蛇一般柔软娇媚的在他怀里蹭个不停。吕四不合时宜的进来,瞧见这一幕,早就见怪不怪,那娇娘撇他一眼,神色不悦,这关键时刻,这不长眼的小厮非要进来触霉头不成。吕四对小娇娘的愤怒视而不见,站在门口恭敬禀报:“大公子,上官小姐来了,您见还是不见?”乌成思搂着怀里娇小的女子,捏了一把她的小脸:“让她进来吧。”吕四瞧一眼小娇娘,分明想让她知进退,跟自己一块下去。可那小娇娘视而不见,依旧赖在乌成思怀里,甚至还挑衅似的瞪吕四一下。芊芊玉指,暧昧的捏了葡萄,从进乌成思嘴里。乌成思也没有让女子下去的意思,吕四暗自叹气,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上官紫儿就进来。她今日穿了一身蓝色襦裙,衣服上绣着并蒂莲,映衬得她娇俏的脸庞,越发清冷。这清冷的模样瞧起来,居然有两分寺庙里的菩萨模样,令人不敢亵渎。乌成思怀里的女娇娘瞧见她,忍不住收敛两分,想退出乌成思的怀抱。乌成思瞧见上官紫儿,将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甚至摸到她的胸衣里去,把玩她一只椒ru。小娇娘忍不住撒娇:“公子好坏!”这般放浪,乌成思完全不顾及上官紫儿的脸面,咬着女人的耳朵问:“还有更坏的,一会儿让你试试。”上官紫儿对于他放浪形骸的模样,一点也未曾往心上去。她好像在看一个木头,一块石头,眼里丝毫没有波澜。哪里像是看见未婚夫与女人肆意调笑,该有的样子。“大公子这是何意?”上官紫儿淡淡开口。乌成思顿了下,笑道:“上官小姐这没头没脑的,问的是什么?我应该如何回答?”上官紫儿将一封信丢到他眼前,淡淡质问:“我的丫头不过出门送信而已,这都要经过你的盘查了?怎么,大公子莫非是青山城的土皇帝,你们乌家,能够只手遮天了?”乌成思看都没看那封信,抱着怀里的女人,继续调笑:“我当时什么事,上官小姐多虑了,我不过是考虑你被人欺骗,身边恐怕还藏着其他的歹人,会伤害小姐,所以才让人多加防备而已。毕竟”他语带讥讽,眉眼冷冽两分,看得小娇娘心里发冷。“毕竟,我可是听说,那妖孽还活着,你与他青梅竹马,谁知道会不会与他藕断丝连。”
上官紫儿听见乌梓弦还活着,既惊喜又恼怒,但很快冷静下来。“你们兄弟之间的争斗,我并不想参与进来,但是我既然选择站在你这一边,哪里还能回头去顾他的死活。我如今不过是身体好了,想跟我父亲报信,让他安心而已。大公子真这般忌讳,不妨用你的人手为我送个消息。”乌成思抬头看她,怀里的女人柔情蜜意,可对上上官紫儿不为所动,甚至没有情绪的眼神,他忍不住狠狠捏住怀里人的腰肢,弄疼了小娇娘。小娇娘不敢喊叫,她看出来,这男人生气了。乌成思似笑非笑:“给上官大人送信,何需一个小丫头出门奔走,你上官家是没有小厮可用了吗?上官紫儿,你不会觉得,当日你与他演了一场戏,我就会相信你的鬼话吧。我还以为他当时死定了,没想到他命这么硬,居然又活过来。现在我真是好奇的很,到底是哪里走漏风声,让他有所防备。是我的人不靠谱,还是你的人,吃里扒外。“”吃里扒外?“上官紫儿的情绪总算有所波动:“大公子这话说来好笑,我的人自然是听我的话,对你,哪来的吃里扒外?再说,今日要不是你说,我还真不知道二公子还活着。你确定你的消息是真的?毕竟那天,他筋脉尽断,被人狠狠刺中胸口,还能活下来?”乌成思哈哈大笑,推开怀里的女人,走到上官紫儿眼前,他比上官紫儿高出许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有一种可怕的压迫感。上官紫儿再清冷,也忍不住后退两步。离得太近,他身上好几种脂粉味,实在令人不舒服。好在如今她的喘疾已经根治,否则光是这气味,就能让她发病。乌成思偏将人逼到墙角,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你说的对,要是个人,肯定是活不了的,现在只怕经成了一副白骨,尸体都被野狗啃干净了。可你是不是忘了,那是个妖孽,妖孽岂能同常人一般看待?”上官紫儿挣脱他的手,目不斜视道:“是不是妖孽,那都是你们乌家的事,与我上官家何干?你若是不满这场婚事,尽管上门退亲,我上官紫儿,也不是只能嫁你一人。”她说完就要转身离去,乌成思却拉回她,将人摁在墙上,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就钳住她的下巴,使劲亲下来。这突如其来的疯癫,让上官紫儿猝不及防,等她反应过来,用力挣扎,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旁的小娇娘见此情景,一时间愣住,不知该走还是该留。上官紫儿慌忙中摸到一旁的花瓶,使劲砸在乌成思的头上。花瓶被砸碎,乌成思的额头流了血,小娇娘倒吸一口凉气,尖叫起来。上官紫儿冷冷看着他,眼里闪过厌恶,但很快消失不见。乌成思回头怒吼小娇娘,“闭嘴,滚出去。”吕四闻声而来,瞧见这一幕,也不敢多言,只招呼小娇娘出去。上官紫儿要走,乌成思使劲拽着她的手,恶狠狠道:“怎么,听见人还活着,又动了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