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 非宁什么时候在他们身旁的,他们也不清楚,也许是因为都心中有事,傅非宁看了牧邵越一眼,“牧大人还是好好照顾牧夫人,她可不同常人,就连听到能治都会高 烧不退病上两月,这般柔弱,怎么能放心离了她一刻半刻。”傅非宁视线在罗佩儿脸上扫了,他的神情笑嘻嘻的,转而拍了拍牧邵越的肩膀,直接出了前厅,追赶霍 冬灵去了。
牧邵越的脸色有些发白,他低下头去发现罗佩儿的脸色更难看,关切,“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傅大人的话你不必在意。”
这不就是在指责她装病,她知道相公听出来了,可他却还反过来安慰她不要在意傅大人的话,这不是关切,这是不在意。
“兴许是出来的太久了,有些疼。”罗佩儿缓缓道,牧邵越在她腿上盖了小被子,“那我们回去吧。”
罗佩儿点点头,牧邵越和霍靖祁打过招呼,推着她出了前厅,后头丫鬟打伞,朝着大门口走去时,牧邵越看到了那边内院入口的傅大人和霍冬灵,两个人似乎是起了什么争执,傅大人笑,霍冬灵脸上是气急败坏,她涨红着脸等着傅大人,可牧邵越在她眼底看不到厌恶。
这样的她,他从未见过...
柳青芜生下硕哥儿半个月后,深夜关外再度起了战火,而此时一月底,大雪已经停了,要等开道起码还要半个月,傅非宁抽空之余,把出嫁前的罗家大小姐查了个底朝天。
能打听的傅非宁都打听了,两年前三人在外游玩回来,在集市中遭遇受惊马车袭击一事,他已能确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事情发生在牧邵越决定前来提亲的前两日,目标不是受了伤的罗家大小姐,而是霍冬灵,而这背后的策划者,傅非宁自觉得十分的有趣,在他看来,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法子。
霍冬灵并不知道傅非宁查的如何了,直到二月中,漠地的雪初初开始融化,青岭外无数批人马等着开道来青岭,傅非宁直接去了官府查了两年前的卷宗。
战事越来越激烈,硕哥儿的满月酒没有举办,二月十五这天硕哥儿穿了一身好看的红衣裳,吐着泡泡见过了严夫人她们,领了一脖子的红包回来,呼呼的在柳青芜怀里睡着了,都说着等孩子周岁了再弥补,严夫人她们也没留下吃饭。
二月二十一,青岭之外终于清理出了一条小道,只能步行而过不能驱车奔走,傅非宁终于等来了几批人,舅舅派来的,父王母妃派来的,还有他求舅舅帮忙,去往头请的名医。
高价索求,傅非宁一点儿都不浪费,带着去过罗府见罗夫人,继而和罗夫人一起去牧府,牧夫人合不合作都不要紧,傅非宁要确定这伤势,两天之后,战事小歇,大夫的治病方法和药方都已经开出来了。
罗 佩儿此时有些怕这个所谓名医,她怕什么呢,她怕他说出来的话,这个不苟言笑的大夫看过了她所有之前所用的药方,又和给她看病的大夫询问了很多,最终得出的 结论,是她自己要残,不想要,依照药方和她恢复的程度,一日两次的药,罗佩儿基本是喝一次倒一次,她自己不要好,那谁能救得了呢。
当场的罗夫人和牧邵越都在,罗夫人听闻有救自然高兴,而牧邵越听见是她自己不要好时,沉默在那儿,一直都没有开口说什么。
紧接着,官府来了牧府把罗佩儿身边几个人带走了,带的突然,之前毫无征兆,前来带走她们的官兵说官府要重查两年前的案子,罗佩儿坐在那儿,身子微微发颤,脸色苍白的惹人心疼,她楚楚可怜的看着牧邵越,“相公。”
牧邵越沉默在那儿半响,只问那名医,“按着您的方子,多久可以复原。”
“夫人的断骨之前没有接好,若要想恢复,左腿的得断骨重接,右腿倒是不必,如此一来,半年时间可站,两年之内夫人就能够自行走路假以时日,恢复如常也是有的。”
罗佩儿有些心慌,她看向罗夫人,罗夫人反倒是欣慰名医说的话,拉着罗佩儿的手,“孩子,终于是有办法了,你可不能再任性下去,就算是那些药吃不好也是用来养护你的身子,从今天开始,娘到这儿来看着你好好吃药。”
“娘,那名医的话可能信。”罗佩儿看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娘亲都觉得这名医说的话有用。
“难道你不想站起来和邵越好好过日子?”罗夫人摸了摸她的头,“邵越是你相公,他一心就为了要治好你,你可不能再任性了。”
罗佩儿抿着嘴唇,她眼下更担心的是官府那边,“娘,爹回来没,这官府无缘无故把人带走,会不会行私刑。”
“两年前案子不是结了,你爹如今在军营里忙的很,问来问去不和当年一样,顶多受些皮rou哭苦,她们也是,纵容着你不好好吃药,是该罚。”罗夫人把原因归结在女儿身边的人没有照顾好她,看罗佩儿还不放心,“娘派人去军营里看看。”
只是罗夫人这一步的慢,那边衙门内,再审一次的案子,口供和两年前的有了区别....
☆、第95章 .两年前旧案重审
当时要以霍靖祁的身份再要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