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什么。”阿茵被她勾起了好奇心,“我弟刚出生那会娘nai水就不多,就是吃米糊糊的,也没什么味道啊,我想给弟弟吃rou,娘说弟弟太小,吃不得别的。”
宝儿冲着她勾勾手,“来,我悄悄告诉你。”
宝儿就着阿茵的耳朵说了一通,末了阿茵很是怀疑地看着她,“这能行么。”
“阿茵姐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若是可以的话,就让大婶多磨一些卖卖看,卖的好再说。”宝儿背着篓子从米铺里出来,正好路过那赌坊,宝儿这才想起上月经过这的时候,好像看到几个人被赶住来围殴的场景,赌场这种事很多见,赌的红了眼,身上一些钱都没了,赌场老板还要看还不还的起,有些人死赖着还要赌,就被赌场的直接赶了出来一顿暴揍,这附近的人都见怪不怪。
宝儿隐约记得当时那出来的几个人还有眼熟的,其中好像有自己村上的人,那个住在陈大叔家附近的赖皮李,其余的几个人她就记不大清,当时走的匆忙又有些害怕。
宝儿唏嘘那些又被赶出来的人,有时候赶出来了还是好事,若是在里面赌的欠债累累,出来了就算是卖妻卖女的都不够换的,电视剧中那些因为喝酒嗜赌把女儿卖给青楼神马的桥段,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只是宝儿才没想到,她不过就是猜猜而已,这种狗血的桥段,竟然还真出现了!
回到了墨家村之后,宝儿就试着自己做不一样的米糊糊,拿着已经磨了的米粉,摘了株青菜剁碎了之后撵着绞了汁,和米粉搅拌在一块,掺了水放在灶锅里煮着,不一会就一股青菜香飘了出来,宝儿拿了一些些的猪油下去,撒了一点点盐末,好了之后盛出来放凉,先给喜儿尝了尝。
“大嫂,这米糊糊这么做好吃么?”喜儿尝了两口,碗里的米糊糊显着淡淡地绿色,吃进去就是一口的菜香,还带着些猪油味,微咸。
“还可以,你怎么想这么做的。”喜儿吃了小半碗后小慎就醒了,看到放在一旁的碗就要爬着过去抓,喜儿蘸了一些放在他嘴巴里,小家伙砸吧砸吧了两下就吃完了,啊啊了两声张着嘴还要,宝儿拿着小勺子蘸了一些凑近他,小慎便努力抬头过来要舔,宝儿不敢让他多吃,这么点大的孩子摄入过多的盐分不好。
小慎一见宝儿端走了碗,小手挥挥还抓不住,嘴巴一咧就哭了出来,喜儿赶紧将他抱到自己怀里,小慎闻到熟悉的nai香味,边哭边往她怀里拱着,一会就一抽一抽的含着在吃nai了。
宝儿告诉阿茵可以将蔬菜之类绞汁混在米里面,浸泡过之后晾干磨粉,这样就含有营养价值,不过畅不畅销确是她不敢保证的,一般人家也没那个闲钱去买这种米,不过若是让严子越去做,搞不好又是一条好计谋。
苞米粉磨的多了,宝儿就想去给三婶他们送上一些,顺便带了些鸡蛋过去,三叔这两年跟着一起种洋芋和苞米,日子也渐渐走上了轨道,喜菊已经五岁了,渐渐地褪去了当初的小憨厚,叫起姐姐来也甜的腻人,宝儿将买回来的糖果往她怀里一塞,她就开心地跑去找同龄的孩子玩了。
“三婶,这是前两天我去县城多磨的,带过来你给喜菊下面吃,我听三叔说禄柏也跟着学种地去了,爷爷还开心着呢,手把手的教着。”
“是啊,你爷爷还说,咱家就出了个天赋最好的,就是禄柏了,我说种地还讲什么天赋。”李氏拉着她坐下聊了一会,聊到二叔家的时候,神情就有些不忍,“你禄明哥一个人打理这么多的地,我都替他心疼了,你二嫂她现在是越发的泼辣了,前些日子过去,不晓得是不是和人吵架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走起路来还一簸一簸地,看到我也没个好脸色。”
禄德经常有帮禄明一起整地,作物不能晚种,不然收成就会大受影响,禄明毕竟过去是没接触过的,家里一下子好几亩的地也照应不过来,若是陈氏好一些,葵儿也出嫁了,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左右就两张嘴,只要有田能干的,就是陈氏越发的不济了,禄明才过的那么难。
宝儿对这个哥哥还是有好感的,二叔家就梨花和禄明性子不坏,可即便是这样,陈氏还是一直不满意,不满意男人,不满意儿子,不满意女儿,眼见着所有人的日子都蒸蒸日上了,只有他们,丈夫丈夫走了,家里的顶梁柱都没了。
“没听说二婶和人家吵架呢,这是让人打了吧,都伤成那样,我也好多天不见她出屋子了。”宝儿经过二叔家都没见着陈氏,平日里那门也关的紧,要是梨花在宝儿还能多关心一些,如今这样,好心都能当成驴肝肺的。
“这我也不清楚,听别人在说,好像二嫂和那赖皮李家媳妇走的挺近的,这以前也不见她们认识的。”宝儿一震,听着李氏的喃喃自语,忽然觉得眼皮猛抽,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二婶陈氏下台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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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叹了一口气,赖皮李她只略微有些印象,赖皮李的媳妇倒是有些熟悉,赖皮李家没有开水井,所以平日洗衣都是去农田边上一个小河岸,那儿洗衣服的人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