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已经发给老师你了。”
岸边露伴将油门踩到底,加速换挡,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
“要全力以赴了啊。”
这一天,东京的交警们看到一辆红色的跑车从他们面前风驰电掣,简直是挑战他们的底线。
事后,无数罚单被快递到岸边露伴的家中,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费奥多尔和羂索准备带着花江拓斗转移,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其实盯着花江拓斗的势力还是蛮多的,只是互相钳制,再加上花江拓斗的风sao走位,避开了不少的危险。
羂索和费奥多尔是分行离开的,费奥多尔开着车带着花江拓斗离开,而羂索则是从另外的方向离开的。
他们约定了一处会和。
只是事情如果真得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五条悟站在不远处,俏皮地挥着手:“羂索先生是吗,这可真不容易啊,我刚才天元大人那里得到了你的名字,就得到你的消息,你说巧不巧。”
“虽然不知道是谁给五条家送得消息,但是还是要感谢他。”
“五条悟!”羂索微微一震,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呵……天人五衰,我记住了。”
羂索百分之百肯定,五条悟能出现在他面前,找到他的踪迹,完全就是费奥多尔设计的。
不过羂索也不是没有预料到这种事情,毕竟过河拆桥这种事情,他也是行家了。
不过,他还是要先离开这里,不能和五条悟硬碰硬。
羂索后退几步。
“这就要走,我们也算是另类的熟人了吧,不和我打声招呼吗。”夏油杰笑着站在羂索的身后。
“嗨~”
夏油杰!他竟然也出现在了这里!
羂索的瞳孔微微一缩,他没想到这两个曾经的挚友,如今针锋相对的敌人竟然会一起出现。
这可是有些糟糕了啊。
……
费奥多尔驾驶着汽车准备去往准备好的安全屋,车辆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上。
费奥多尔一边开着车,不时还歪头观察着昏迷的花江拓斗。
也不知道羂索用得什么方法,花江拓斗被这么移来移去都没有醒。
费奥多尔叹气:“有些草率了啊,如果醒不过来的话,岂不是还得去找个咒术师。”
“唔,那家伙毕竟活了这么多年,应该有底牌的吧。”想到这里,费奥多尔的良心瞬间就不痛了,当然,之前他也没有痛过。
轰隆——
突然,费奥多尔驾驶的车辆上方仿佛被什么重物砸了似的,突然向下沉了一个坑出来。
费奥多尔疑惑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又不得不稳住车辆,重新看向前方。
突然,前方一个人影令费奥多尔不得不停下车辆。
太宰治依靠在汽车外,笑着和他打招呼:“呀~好久不见啊。”
“好心的俄罗斯人。”
费奥多尔微微一愣,随后笑了:“原来如此。”
看起来羂索也没打算让他顺利离开啊。
费奥多尔看了一眼花江拓斗,他并不知道羂索这个咒术师用得什么方法,使得花江拓斗昏迷,但是看起来,想要从花江拓斗嘴里得知一些事情,就免不了要羂索的协作。
太宰治捂着嘴嘲笑费奥多尔:“看起来,你很招人讨厌啊,就连合作伙伴都要先卖你一手。”
费奥多尔没有挣扎,他看了看车辆上方的坑,不出他意料的话,造成这样情景的应该是港黑的那位重力使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从车辆上方跳了下来,站在太宰治身边:“太宰,别和他废话了。”
太宰治轻笑:“中也不要那么急性子嘛,费奥多尔君可不是那种不识时务的家伙嘞。”
“这种情况在,怎么说也不会反抗的吧。”太宰治摊了摊手。
费奥多尔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微微叹了口气:“是啊,毕竟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呢。”
费奥多尔看上去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志,他慢条斯理的解开安全带,随后打开了车门,向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走了过去,他慢慢悠悠越过两个人,走到了他们身后远处的车上,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
中原中也‘嘁’了一声,走过去准备把花江拓斗抱出来。
“不过呢。”费奥多尔轻笑,“虽然我是束手就擒了,但是还有一些尾巴要处理呢。”
费奥多尔在离开车辆之后,手指不断在口袋里摸索着,随后找到了启动器。
太宰治的瞳孔微缩:“不好,中也,快闪开!”
费奥多尔在他自己驾驶的车辆中安装了炸弹,他这种人,如果得不到情报,那么也不会便宜了其他人。
费奥多尔冷笑,同时起爆了炸弹。
中原中也还在炸弹的范围中,这种情况也完全无法去救人。
昏迷的花江拓斗难道就要命陨于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