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常念第一个冲了上去,就要抱她, 被人拿着球拍隔开了:“干嘛,浑身都是汗,黏黏糊糊的。”
简常念笑的有些没心没肺的。
“拿下奥运会首胜,这不是给你庆功么。”
谢拾安也弯了一下唇角, 把自己的球包扔给了她:“拿着, 不就赢了两场小组赛么,有什么好高兴的, 饿了, 吃饭去。”
她的球包里面装了两支拍子, 两双球鞋, 若干速干衣,还有一堆手胶,以及三瓶水,这都是她出门打比赛的固定配置了,重的像个炸/药包。
猛地一下扔过来,简常念腰都快被撅折了,抱着她的,还要背着自己的,跑的跌跌撞撞。
“诶,你等等我啊,合着我来lun敦,是来给你当跟班来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
“我是随行人员,不是跟班!!!”
“跟班。”
“都说了不是跟班了!!!”
“跟班。”谢拾安施施然地耸了耸肩。
简常念肺都要气炸了,拖着两个巨重无比的球包,吭哧吭哧追着她的脚步,发出了仰天长啸。
“谢拾安,我要给严教练打电话,说你欺负我!!!”
看着谢拾安一行人离开场馆的背影,朴旻宪的目光若有所思,真棘手啊,打倒一个尹佳怡,又来了一个谢拾安,按照目前的赛制,虽说她和南智不会在小组赛里遇上,但进入决赛也就是早晚的事。
不管怎么说,他一定要为南智,为韩国队,拿下这枚宝贵的金牌。
时光飞逝,尤其是打比赛的时候,一眨眼,小组赛就结束了,谢拾安与金南智均以小组赛全胜的战绩,顺利进入了女单16强。
她白天打比赛,晚上还要夜训,在这样高强度的赛训下,谢拾安每天回到房间,都是腰酸背痛的,往床上一躺,动都不想动,有气无力道。
“豆芽菜,来给我按按肩。”
简常念不光是随行人员,还是跟班,更是陪练,和她一起从训练室回来的,屁股还没坐热。
“嘿,你叫谁呢?我也累,让队医给你拉伸去。”
谢拾安头埋在枕头里,拖长了声音道。
“啊不想再爬起来了,床好软,常念……”
“……”
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要撒娇啊喂!
简常念一阵别扭,内心剧烈挣扎着,突然眸光一亮,机会来了,摩拳擦掌着爬上了床,打算给她来一招九Yin白骨爪,好叫她知道知道社会的险恶,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
她心里这样想着,手落到她背上的时候,谢拾安偏头看了她一眼,漆黑的瞳仁在昏黄灯光下格外温柔些,她嗓音里含着一丝笑意。
“就肩膀往下那块,还有腰上,不知道今天比赛的时候是不是扭到了,痛的厉害。”
四目相对,简常念不自觉地就放缓了力道。
“这样可以吗?”
“嘶……”谢拾安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是不是隔靴搔痒,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了。
“我脱个衣服,你再帮我贴张膏药吧。”
她脱了短袖,里面只穿了一件运动内衣,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背部肌rou线条紧实又优美,窄窄的腰,还有马甲线,一直延伸到tun部去。
她的皮肤很白,在灯下有玉石般的质感。
久久没有等到动作,谢拾安侧过身来,抬了一下头:“干嘛——”
话音未落,就被人一巴掌按了回去。
“躺好。”
简常念回过神来,咬了咬唇,这才上手替她轻轻按摩,放松着肩颈腰背的肌rou。
谢拾安刚想骂人,又觉得她按的着实不错,力道适中,位置找的也很合适,而且最重要的是,在她面前自己很放松,脱衣服心里也没有包袱,舒服的微眯起了眼睛,还有些昏昏欲睡。
她想了想,算了,今天还是不欺负她了,看在她给自己按摩的份上。
“你说腰痛,哪里痛?”
谢拾安背着手给她指了一下大致的位置。
“就这。”
腰窝,靠近尾椎骨末的部位。
“真是的,那你怎么不早点跟队医说啊。”简常念往手上倒了一点Jing油,打算上手。
谢拾安躺着,半闭着眼睛。
“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屋里空调开的低,她的手指也有几分凉意,乍一接触到腰上敏感肌肤的时候,谢拾安一个激灵,情不自禁地就揪紧了身下被单,嘤咛脱口而出。
简常念的头皮一下子就炸开了,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连滚带爬下了床,冲进了浴室。
“你自己按吧,我……我去洗澡了!”
“诶,诶 ,好歹给我贴个膏药再走啊!”
谢拾安在身后接连喊了她几声,回答她的只有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声。
她无奈摇头,只好坐了起来,从床头柜里翻出从中国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