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毛利小五郎吃了一惊。
我也很想要这一切都是误会, 如果能澄清我前妻的罪过那再好不过。白石董事长白石洲对于工藤优作可不感冒,他用手帕擦着从刚才开始就不停地从额头流淌下来的汗珠,拔高了声音, 但是你的话是越说越难听了,越说越离奇了,我和她的儿子早已经死了, 她也亲口承认了这一切是她犯下的这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吗?
白石先生, 让他说下去。毛利小五郎站在了工藤优作这边。
而警部的意思也是让这位知名的小说家继续讲述自己的推理。
既然白石先生的前妻可以死而复生,那么那个孩子也没有死去, 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工藤优作说道,所以他选择为自己和为自己的母亲也就是嗣夫人复仇。
白石洲还想要出声说什么,但是白石江拦住了他。
父亲。白石江说道, 看看他能怎么编下去。
白石洲看了一眼白石江一眼,点点头。
工藤优作的视线扫过白石江,微微一笑:我话也不多说, 直接说说作案手法吧。凶手做了一个定时装置,能够远程Cao控, 因为是利用手机的震动实行的犯罪,所以事后也不会留下多少的破绽
他借用了一个房间, 现场模拟了当时的犯罪场景。
这样的话
当手机被振下位置, 刀片被收入吊灯之中, 用特定的角度切断了钓鱼线,吊灯便会摔下,玻璃碎片也就从白石夫人的背后刺穿了她的身体。
工藤优作敲了敲白石夫人房间的窗户:因为重力线会带走刀片沉入大海,所以犯罪手法的痕迹直接就被消弭了,但是残留下来的擦痕和吊灯上的痕迹能证明这个手法。
这个手法实行起来的难度也不是很高。
只需要打听到白石夫人习惯性把手机放在特定位置的癖好;再在适当的时机进出房间熟人,或者伪装成服务生打扫;再打个电话给白石夫人的手机,把白石夫人杀死就好。
它可以被误认为是一场意外。
只是由于新一的加入,这场表面上的意外成了一场表面上的谋杀。
接下来是大厅里发生的案件。
工藤优作戴上了白手套,往房间外面走。
犯罪手法也很是如出一辙,伪装意外,但有嗣夫人的因素在,这场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意外的意外就成了一场谋杀案件。
凶手的做法也很简单。
就是偷换了老爷子病发时需要的药物,让老爷子在受到惊吓的时候非但不能抑制自己,反而死于非命。
虽然真实遭遇不测的时候,白石老爷子是收到了意料之外的贴有黑木嗣的纸条而心脏不好,但是,预估的时候其实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刺激白石老爷子。
所以,说起这个案件,也是知道作案手法,却无法敲定作案人员。因为白石夫人和白石老爷子的关系网都太大了,很难敲定嫌疑犯。
但是有了新一让柯南去消灭的那个证据就不一样了。
那个不知道谁留下来的耳钉的存在,可能就是凶手在布置案发现场的时候无意间遗留下来的东西,所以黑木嗣想要进行回收。
所以耳钉是一个相当重要的线索。
只要把这个耳钉与这艘游轮上的所有人进行比对
说到这里的时候,工藤优作的声音顿了顿,他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当然,这个步骤未免太过繁琐了。
因为是意外遗失,所以凶手在之前应该随身佩戴耳钉,只要找寻耳朵上打有耳洞的人物角色,轻易就能缩小范围。
或者再简单点。
如今身上还佩戴着相关的耳钉的那位先生
工藤优作微微侧身,目光落在了人群的黑加仑身上:你就是白石溪。
工藤优作目光所及,围绕黑加仑的人本能散开,黑加仑所在的位置,自然而然地空出位置。
黑加仑的指尖按在自己的右耳上。
他的右耳戴着那枚和工藤优作手里拿着的一模一样的耳钉。
他有戴耳钉的习惯。
但是像是耳钉这种珍重的配饰,若是弄丢了,他一定会有所察觉。
所以耳钉并非他遗留在现场的。
倒是新一在离开前跟他要过耳钉。
所以
此时黑加仑看着工藤优作,神色却是非常平静。
他没有辩解,也没有答应,只是让工藤优作继续说下去。
因为单单一个耳钉,即使从上面调查出了他的指纹,也只可能证明他曾经出现在那里过,不可能证明他杀了人。
有什么更直接的证据吗?证明我就是凶手。
通话记录。工藤优作指了指被用作证物收集起来的属于白石夫人的手机,这个作案手法还有一点,就是你消除不了在案发当时打到白石夫人手机上的电话记录。
纵然那通电话号码以现在的科技水平没办法查找记录,但是,它确实存在,它是犯罪手法实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