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行,你最行了,你大,你硬,你持久,你一夜七次郎,所以你能不能拜托你的小弟弟别折磨我了,手都酸了!”
彭星浩用下巴蹭蹭怀里的女孩,就她这漫不经心的撸法,不软就不错了。
“亲亲它好不好?”
“那你不准再忍了嗷!”说完,女孩一溜烟地趴了下去,“你说,小小哥怕不怕这个?”
许是感觉到了一点凉气,硕大的蘑菇头已经本能地一抖,溢出几滴浊ye来,景斓歪着头笑得很是灿烂。
“别闹…”彭星浩的视角看下去,是她用沾着冰淇淋的手指勾掉了顺着巨龙滑落的体ye,粉红的小舌从微张的檀口出伸出,将各种滋味一起舔掉。那物也抵在她的面前,男人拼了命才忍住想暴力地直接捅进她嘴里的冲动,太诱人,她这样天真又这样妖冶。
女孩甚至还跟小彭星浩打了个招呼,跟他说好久没亲他啦,不要太激动哦~说罢便mua地一声吻了上去,双手挽着男人的大腿,仰头用脸蹭着囊袋和根部。
她很喜欢这样,打小就这样蹭着他的脸撒娇,像最粘人的小狗一样。
世间最大的谬误,是假定成年人能够掌握自己的情绪。
其实成年,归根结底只能说跟一些生理现象有关,或者浪漫一点说,与荷尔蒙有关。
比如,突然有一天,他们拥抱、亲吻、做爱。
他不必用喜欢或者爱这样的概念来定义他对她的感情,因为除去家人,她是他所有感情的唯一去处。
彭星浩早知道自己有多脆弱,只是在表面的光鲜勉强可以掩盖时,一切都可以假装风平浪静。
在她重新接纳他之后,她也假装自己很好,她对自己的好足以让其他环绕在她身边的男人嫉妒到发狂。
他们都不知道对方在其他时刻如何歇斯底里,比如他自虐式的工作,比如她在彭星瀚的怀抱里。
可也正是他自己心有不甘,才能轻易体认景斓的痛苦,而悲哀的是,他的无能为力。
是他再叁逼问彭星瀚到底发生了什么,彭星瀚只回答我要经过小斓同意才能告诉你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害怕。彭君薇对他说,无论如何,你还是要尊重他们家的决定,难道你现在有本事替小斓负担起一生吗?他哑口无言,他没本事。
只是过去这么多年,他竟还是没本事。
她…
她是蓝天里缀着的蓬松云朵,是海浪上镶着的金边,是林中最柔软的新叶,是让他觉得最为舒心和美好的存在,是他曾悉心浇灌了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展示着的欢愉。
应该有很多个梦,梦里他们依偎在一起跳舞,有在森林里,阳光在林间的雾气中氤氲成迷幻仙境,有在海滩上,浪花亲吻着他们的赤足,有花园里,他会摘下最漂亮的一朵插在她的发间。
梦会醒。
他希望和景斓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如同置身天堂,他希望他们只有鲜花、浪漫、约会、亲吻,没有一秒的痛苦和争吵,但最残忍的就是他知道这只是梦。
他的确是幼稚的,把所有感情寄托在梦幻之中。
他又是成熟的,他会将梦悬置。
他抚着女孩被那物顶得凸出的面颊,莹润的红唇吞吐着柱身,她很认真地在抚慰他,抚慰他的欲望,抚慰他的痛苦。
他在心里默念,小斓,你怎么会,比我梦到的你还要好。
“快吐出来!”趁着景斓一瞬间的失神,彭星浩连忙将巨龙抽出,慌忙中在门牙上挂了一下,Jingye擦着脸颊射出一道弧线。
“哎呦又不是没射过,你把小小哥磕坏了可怎么办?”女孩伸出香舌舔净了马眼上残挂的ye体,好像在安慰它。
“小斓你不用…”
“没事啦,我已经哄好它啦!唔…”景斓觉得,今天彭星浩格外爱吻她,格外爱把她吻得透不过气,她被抵在窗边,慌乱中手压在了餐盘上,彭星浩便含着那香甜的指尖将她抱到了沙发。
“啊…腰都快断了。”
“过来,我给你揉揉。”
“没事啦,你等等,我去拿个东西!”
她飞快地去浴室拿来了剃须工具,整个人跪坐在彭星浩身上,小心翼翼地帮他剃胡子。他搂着她的纤腰,她硬翘的红果正好点在他的胸膛。
“扎到你了吗?”
“有一点…我主要是觉得你有胡子很奇怪啦!”看着自己得杰作,景斓满意地上手摸了两把。
“奇怪?”彭星浩不解,男人有胡子有什么奇怪的。
“对啊!你没发现?你几乎都没让我看到你没刮胡子的样子,第一次我发现你其实也会长胡子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哈哈!”
“哪有这么夸张。”
“真的有啦!你一直刮得很干净,我从小就这么蹭你呀,”女孩又把脸凑了过去,“大哥那会儿是个Jing神小伙,走什么颓废路线,叁天两头不刮胡子,我嫌弃死他啦!”
彭星浩听完没有答话,只是拉开她跪坐在自己身上的腿,让她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