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慢点儿!”
安尼家的牧场并不是那种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反而是略有起伏的山地,饶是见过她的马术,任垣逸也不免担心那些花拳绣腿应付不了这样的地形。
“少废话,来追我。”
女孩又着了一身红色的骑装,一上马便如同换了个人般自在起来,拽着缰绳冲他挑眉的模样,仿若英姿飒爽的女侠。任垣逸一愣,女孩已策马远去。
“驾!”他翻身上马,去追他心爱的女孩。
女孩回头,在风中飘扬的发丝磨蹭着因运动而chao红的面庞,明艳的笑容让人心驰神往,任垣逸又甩了一鞭加快自己的速度。
这样的她,他终于又见到了。
他喜欢这样无拘无束,可以将世间光彩都一并夺去的她。
好容易哄得她停下,任垣逸刹那间跃上了她的马,抱她在怀中亲吻。
他眼神中涌动着无限的痴迷,叫景斓红了脸,扭过头去。
“婷婷,别害羞,世间万物都该为你倾倒。”
景斓靠在他的怀中,任他拽着缰绳在草场上四处游荡。轻微的颠簸倒叫她酥了骨头,愈发沉醉在他的怀抱。
从前,她从不会怀疑她就是世界的中心。只可惜若果真如此,世界上大抵就不会有年少轻狂这个词。
如今在这偌大的草原上,有任垣逸的表白,她很感激。失去之事已无法再追,幸好还有许多人愿意陪她走向下一个旅程。
“睡着啦?”任垣逸抵在她肩上轻轻地问,“睡吧,我守着你,小懒猫。”
许是上午骑马太兴奋一下脱了力,景斓下午怎么看都恹恹的。管家老沉便开车带着他们去附近的雪山和清湖转转,又回果园与安尼和夫人闲聊,她总算是好些了。
“难怪安尼哥不要你,我要是安尼哥我也要回家守在姐姐身边。”安尼的妻子狄丽达尔是标准的西北少数民族美人,明丽大方。听说她在当地的大学做西北文物研究的工作,对于这样有事业又家庭幸福的女性,景斓很是羡慕。
景斓的夸赞惹得叁人捧腹大笑,四人便越聊越火热,狄丽达尔还催任垣逸努努力,好让他们早日去A市喝上喜酒。不知是有外人的缘故,还是不舍得打破这么好的气氛,她只是坐在任垣逸旁边浅浅的笑着,旁人看了还以为是害羞。
关上房门,任垣逸转身便把她压在房门上,舌头用力卷曲,还以为要撬开她的贝齿,没想到女孩却毫不设防,立刻勾上他的shi舌,吮吸着口中的全部津ye。有了她的主动,任垣逸兴奋地无以复加,重重的喘息声饱含着情欲,在黑暗中格外诱人。
正当任垣逸上下其手时,景斓却推开了他。
“玩了一天,我想泡一会儿。”
“一起一起!”
“哎呀,不止洗澡啦!”女孩娇嗔。
任垣逸只能无奈地看着女孩独自走进浴室。
这一个多小时时间任垣逸体会到了什么叫度秒如年,景斓刚一拧开门把手,他就冲了进去。女孩才刚拿起吹风机,便听见厕所门又响了。
说实话,景斓回头看得有点入迷了。
任垣逸向来性急,饶是景斓摸得到他的好身材,却从未仔细观赏过。此刻任垣逸只在腰间围了圈浴巾,倒叁角形的劲腰,若隐若现的毛发延伸至那粗壮得让她又爱又恨的那处,腹肌、胸肌、肱二头肌,无一处不是隆起诱人的光泽,倒真有点像博物馆里的雕塑。
其实她倒不怎么爱肌rou猛男款的,不过他心花怒放就会露着酒窝傻笑,“金刚芭比”的反差萌倒是挺符合任垣逸的性格,因此有别样的欢喜。想起自己当初就是见色起意,景斓突然笑了,觉得自己好像赚到了。
“诶,你慢慢走过来!”
“好婷婷,可别再折磨我了!”
“唔,想多看会儿猛男。”任垣逸疑惑地看了看自己,巨龙已经高高翘起,因此各处肌rou更是严阵以待,展现出最完美的轮廓。看着她娇媚的眼神,哪里还能忍住?一个健步便冲了过去。
“看哪儿够,手也别客气呀。”说着将她的玉手拉到了自己的胸膛,自然,他也如此这般。
“头发还没吹呢。”
任垣逸一把捞过她面朝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帮她吹头发,景斓手也没停,尽情地摸着那如同巧克力般光滑的腹肌。
“啊嗯”任垣逸故意叫出声,他能感觉到,女孩的花ye已打shi了他的大腿。
“婷婷,头低一点,我给你吹头顶。”其实他举高一点也能吹到,不过景斓也懂他的意思,头一埋便含住了已经硬起的那一小粒。另一手也抓着他的胸肌,紧实的手感让人忍不住抓握,景斓算是体会到了那些男人爱玩她的绵ru的快感,原来是真的挺好玩的。
“唔,宝贝好会舔”呻yin着,腰上的手一用力,便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巨龙上,堪堪嵌进那滑腻的蜜缝中,两片嫩rou从善如流将其吸住。那被她抚摸地兴奋不已地腹肌摆动起来,让rou龙根部的毛发同囊袋不断在花核摩擦,泡过澡本来全身就软绵绵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