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晚应了声“嗯”,模样是恨不得掏心掏肺的顺从。
连衣被舒清晚乖顺的模样撩地心动,又靠近一点,如实问出问题:“当时品花大会我落水以后,钟七七骗你说我晕倒了,你为什么明知是陷阱,却还是单枪匹马地跑到客房来找我,你明明知道钟七七要是抓住一点把柄,就不会善罢甘休的。”
“是因为......”舒清晚说着,脸上透出一点羞意,“虽然当时已经核实你不是连儿,但我潜意识里还是控制不住欺骗自己你就是连儿。”
“钟七七跟我说的时候,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规矩,只想赶紧知道你怎么样了。”
“何况在我的心里,早就把你当做......当做妻子,你的兄长自然就是我的兄长,若林大哥有个三长两短,往后我去九泉之下,又怎么有脸与你相见。”
虽然答案连衣早已猜的差不多,但亲耳听到,还是觉得暖心不已。
“你怎么这么傻。”连衣说着,感动地抱住舒清晚,将脸埋在舒清晚的脖颈处,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舒清晚也伸手揽住连衣,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片刻后,舒清晚突然道:“那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连儿,连儿可以回答我吗?”
在连衣抬起头来,回了句“什么”的时候,舒清晚的问题就紧跟其后:“阮思媛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连衣的脸颊不由自主地烫了起来,稍顿一会,她还是松开舒清晚,红着脸老实道:“这是我给我们的女儿取的名字,好听吗?”
“阮是阮连衣的阮,思是思念的思,媛是你的小名媛媛。”
舒清晚有些感动,又有些意外:“你是怎知我有个小名叫媛媛?”
“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连衣懒得编,于是就耍赖地跳过,“那时,安涟问我,如果将来我有孩子了,我会想要女儿还是儿子。”
“我想起记忆中你小时候的样子,于是就说要女儿,安涟问我名字,我想到了你,自然就用我们的名字取了个女孩的名字,谁知安涟竟然当了真,还想给我生女儿。”
“后来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总之,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
舒清晚听到连衣说想要女儿是因为想起她小时候的样子,脸上也涌起了热意:“那你想让我为你生个女儿?”
被舒清晚这么一问,连衣脸上更烫了:“那不是......不是你不能生吗?你要是能生,我们的女儿早就出世了。”
“不是我不能生,是你不能让我生。”舒清晚浅浅一笑,“何况要是我能生,连儿也可以生,连儿要是能为我生孩子,那我们现在的孩子早就生满一屋了。”
想起过去无数次被舒清晚压着没休没止索要的场景,连衣的脸红到彻底,她羞臊地再次把脸埋进舒清晚脖颈里,憋了好久,才挤出一句“晚晚你好过分”。
舒清晚再次抱紧怀里的连衣,嘴角噙着的笑意都深了深。
时隔几日再和舒清晚这样窝心地拥抱,也许是因为记忆复苏的原因,连衣突然觉得,她和舒清晚之间的感情再也不像从前似的,仿佛有一个若有似无的东西隔着,再浓烈也无法渗透。
她感觉此刻的心脏与舒清晚贴地前所未有地近,她终于可以与舒清晚再无隔阂地相爱融合,浸在彼此的爱意里,从此共同生长。
她心里压着的眷恋突然就蜂拥而上,那些属于阮连衣的思念也相继扑来,它们仿佛从六年前分别的那天傍晚穿越而来,咬了她的眼眶,颤动她的心尖。
连衣主动搂上舒清晚的脖子,递上自己的唇,将自己整个人贴进舒清晚的怀里,任她索取。
作为阮连衣的她,实在太过想念和心疼记忆里的舒清晚,此刻吻着舒清晚的唇,她觉得怎么都不够抵消她心里经年累月的思念。
她主动贴近迎合,轻启防备,迎接舒清晚对她的侵占和扫荡,更是大胆地与对方极尽纠缠,越吻越深。
舒清晚不知道连衣为什么突然如此主动,她感觉连衣搂着她的力道越来越大,和她贴地也越来越紧,仿佛怕失去她似的,恨不得能和她融为一体。
她配合着连衣的索取,将连衣紧紧搂在怀里,转过一个角度,压在门扉之后。
她深吻连衣片刻,还是将不对劲的连衣依依不舍地拉开,然后伸手摸上连衣的额头,担心道:“连儿,你是不是还是觉得难受?可有其他的不适?”
虽然前面已经叫过大夫来检查,也核实已经无碍,但连衣这样摁着她用力厮磨的样子,还是让她之前落下去的不安再次爬了上来。
连衣微喘着气,透过眼前的舒清晚想起六年前分别的那天傍晚,她离开时,舒清晚压着期待和羞涩的脸。
连衣没回答,只拿下舒清晚的手,握在掌心里:“晚晚,六年前,我们分开的那天傍晚,你原本准备第二日跟我告白的,对吗?”
舒清晚没想到连衣会突然提起之前的事情,耳根微微红了:“嗯,第二日是我的生辰日,我原本想和你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