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看见子清拎着一人的领口,来到了城下冲着孟南国点了点头。
孟南国回头说道“去,小虎,叫李将军把城门打开,然后让他们都去我营帐,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
孟南国看着城下子清的身影,心中忐忑不安。孟南国定了定神,才抬脚向营帐走去。
孟南国到了营帐后没多一会儿,李将军、子清、小虎和一个黑衣人进来了。
孟南国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黑衣人,眸子微微闪了闪,然后冲着小虎说道“小虎,你去帐外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擅闯者立斩。”
待小虎退到帐外,孟南国大步向前迈去,却被子清挡在了身后。“公子,身份未核实,不要轻举妄动。”
李将军看着脸生的黑衣人,审视着问道“你是谁,鬼鬼祟祟来干什么的。”
黑衣人手刚要往怀里掏,子清的鞭子已经环住了黑衣人的脖颈。黑衣人轻轻从怀里掏出个红色的帕子来,递到子清面前。子清见黑衣人并没有危险的举动,便松开了鞭子。
孟南国看清那个帕子后,身形晃了晃,被眼疾手快的子清一把揽住,子清看着,红着眼一脸绝望的孟南国,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怎么了。”
孟南国伸出手哆嗦着拿过帕子,闭着眼,像是怕极了什么。孟南国深深吸了口气,带着侥幸的心情,展开帕子,待看清帕子的样子,孟南国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帕子也轻飘飘的落到了李将军脚下,李将军看着满脸绝望的孟南国,拾起帕子,打量起来,原来这不是红色的帕子而是被血浸透的白帕子,上面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两个图案,一朵梅花和一只笛子。
“这,是怎么了。”李将军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子清,子清也一脸茫然的摇摇头。
孟南国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借着子清扶着自己的力,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都到黑衣人面前,揪着黑衣人的领子,赤着眸子,咬着牙嘶哑着狠狠问道“我问你,这帕子哪儿来的,这帕子的主人呢。”
“我是岳城的兵,今天下午有一个人满身血带着这块帕子来到我们营内,说他是邺城的兵,和殿下出来求援却遇到了伏击。”
“那个兵呢,他有没有说其他人怎么样了。”孟南国质问道。
“他本就重伤,来的时候奄奄一息,他只说了求援的事,还有让我拿着这个帕子见邺城一位俊俏的公子,然后他就咽气了。”黑衣人又从怀里掏出了岳城的令牌以证身份。
孟南国拿过令牌递给了李将军,李将军仔细看完后冲着孟南国点了点头。
“求援的事如何了。”李将军急切的问道。
“昨天下午就已经快马加鞭送信到皇城了。”
“昨天下午,那援军到这里最少还要三天。”李将军对孟南国说道。
孟南国看了看一脸绝望的李将军,又看了看黑衣人,面无表情的挥挥手,“子清,让小虎领他下去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休息。”
子清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孟南国,转过身带着黑衣人下去了,等子清再进来,就看见孟南国红着眼盯着手帕看。
“公子,怎么了。”子清轻声问道。
孟南国抬起眼看着子清,喉头动了动,好半天才一字一句的说道“殿下,像是出事了,这帕子是我的送他的,不是生死攸关的事,他不会交到别人手里。”
孟南国从看见那帕子开始就已经六神无主,听见黑衣人的话后更是万念俱灰。
子清听见孟南国的话心也开始慌乱起来,可是她了解自己的主子“公子,当今没有几人是主子的对手,主子擅医术也擅长用毒和解毒,他一定没事的。况且,现在不是没有主子的消息么,既然没有,那便是最好的消息了。”
“对对对。”李将军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孟南国,在李将军看来,这是第一次见孟南国如此慌乱。前几日滇国兵临城下孟南国依旧是淡然处之,如今见孟南国这副神情,李将军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可是,李将军明白,时至此时,事到如今,他只能信孟南国。
孟南国看着子清坚定的目光,转念想了想,折好帕子放进怀里,点点头“对,你说的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要守好邺城,等他回来。”
孟南国定了定心神,转过身对着李将军说道。“今日也是计,那日装作空城,滇国太子拿不定这城是空城还是满城将士,所以他会退兵。不过,滇国太子也是个聪明人,这几人必定会想明白自己是中计了。所以我让将士们做了稻草人,借着篝火和rou香,以及满城的嬉闹声,殿国太子又拿不定我们城中到底多少人。”
“公子真是足智多谋,老夫佩服。”李将军发自内心的赞赏。
可是孟南国紧锁的眉头从未舒展过,孟南国深深的看着李将军,然后极缓极慢的说道“李将军,我必须与你托个底,我这计策只是拖延之术,一切都是以殿下今明两天能赶回来为前提,如今,殿下生死未卜,援军赶至邺城最快也要三日后,可是,最晚后天,滇国怕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