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意晨惊喜的看着孟南国“以前觉得你聪明,但只是觉得你脑筋快,鬼主意多。却不曾想过你权术兵法都好,我何其幸运得你为妻。”
“可是,不是人人都像你这般信任我的。”孟南国的眼神暗了暗。
“你……还是……放不下……他么。”时隔两年,彼此都心照不宣的没提过那人,他不提,是怕她难受,她不提,其实是觉得没什么可提的。
“放下,怎么放下。他们兄弟二人的手可是沾着我一家人的血。”孟南国的眼神变得狠戾。
萧意晨眼睛里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因为他明白,爱之深,恨之切。
孟南国察觉道萧意晨的神情有些失落,她明白萧意晨在意着一些事情。孟南国叹了口气,坐起来,与萧意晨面对面。
正色说道:“有些话,我不说。是因为我觉得,你是明白我的,我总是不喜欢将爱宣之于口,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说出来太沉重,这复仇路上步步惊心,我若是不能与你相伴到老,这些话说出来,日后你想起我来,怕是会恨极了我的。可是,我是自私的,我不想你恨我,也不想你日后一人孤孤单单,举目苍凉。可是,你若是不安心,那我便认认真真的告诉你,我爱你,很爱你,往后余生,我只想许你一人。”
孟南国只自己一味的往外倒着自己心里的话,全然没注意到萧意晨眼里炽热,欣喜的目光。
孟南国话刚刚落地,萧意晨已经堵上了孟南国的唇,舌轻而易举的顶开孟南国的齿,细细品味这唇齿的甘甜。一阵缠绵过后,萧意晨松开孟南国略有些红肿的唇,低声在孟南国耳边呢喃道“我也爱你,不,我更爱你。”
“祁宁,你就许你的人这般胡闹无赖下去。”一人穿着黑衣站在暗处,声音幽幽的传出来。
“你知道杀鸡儆猴么。手底下猴子多了,便总有那么几个不听话的,借屠夫的刀,杀只鸡吓吓他们,既不脏了我自己的手,又提醒了他们,让他们明白有些事私自是做不得主的。”祁宁抬起眼,依旧是温温的笑意,可眸子里却透着狠辣的光。
“可惜那块rou了”黑衣人略有遗憾的说道。
“没什么可惜的,该吃的都吃完了,剩下的渣滓就算物尽其用吧。”
转眼间两日期限便到了。腊月里的天总是格外冷些,孟南国这些日子一直在喝箫意晨配的药,所以气色也好了许多。
“今日早朝你父皇应该就能问起了吧。”
“嗯”
“好。”
“没了?”
“没了!”
“你不担心我?”
“应付不了?”箫意晨和孟南国互相看着对方,然后便都笑开了。
孟南国明白,箫意晨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是个憨货,箫意晨的母亲是个不受宠的嫔妃,生下他后便过世了。箫意晨也不大受他父皇宠爱,所以自立为太子后,在这朝廷上便如履薄冰。
箫意晨能走到今日,不光因为祁国立长的规矩,也是因为箫意晨也有着常人不及的深谋远虑。
箫意晨刚想离开,孟南国像是叮嘱下地干活丈夫的妇人,在身后箫意晨说了句“早些回来,等你吃饭。”
箫意晨侧着脸,勾起嘴角,道了句好,而后才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
“爱卿,今日已是第三日了。你可查出些什么来”
“回陛下,臣已查证属实,大理寺卿的公子确实霸占□□女,而且……”陈远道欲言又止,低着头不敢看向皇上。
“而且什么?”皇上神不色略有些不快,质疑道。
“而且臣还查到,大理寺卿的公子曾经害过一女子性命,后买通该女子所在县乡的官吏,逼得这女子的双亲皆吊死在歪脖树上。”
此时的大理寺卿已经满头大汗,许是老年体弱,又许是做贼心虚,竟在朝堂上直直晕了过去。
“来人,把大理寺卿抬到偏殿去,找个太医过去,给朕守好,除了朕,谁也不许见他。”皇上此时已经震怒。
“就这些了?那官吏如何买通,威逼还是利诱啊”皇上说的看似漫不经心,却字字掷地有声。
“不用威逼也不用利诱,因为这官便是大理寺卿是卖给他的。”
此话一出,祁宁略微吃惊的看向了箫意晨,但也只是一瞬,便敛去了神态,又换上平时温和的笑。
“贩卖官职。真是好大的胆子。把证据都给朕呈上来,朕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有多无法无天。”皇上说完便气冲冲走了,留下一堆大臣在朝堂上议论纷纷。
“大哥,你好手笔啊,竟不是奔着那个去的。”祁宁走到箫意晨身侧,笑着低声道。
“我不过将计就计罢了,你不是想借我的手么,我便成全你,省得让你觉得我这个做兄长的太小气了。”
这时,皇上身边的内侍喊道“各位大人退朝吧。太子,宁王,三王爷留步,皇上传各位去一趟书房。”
祁宁和箫意晨微微点点头“有劳郭公公了”
萧意晨一行三人随着郭公公,来到了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