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意晨怕的直接在孟南国房里又搭了张床,白天怜儿陪着,晚上自己陪着。还好,上天垂怜,突然有一天孟南国像是开了窍,终于像个正常人一般肯好好吃饭睡觉、喝药,箫意晨是既高兴又害怕。
箫意晨怕孟南国这是回光返照,一连几天,箫意晨寸步不离。后来看见孟南国状态真的回来了,才开始真正的大大方方的开心起来。
梅花香自苦寒来
“说些正事吧,讲讲宁王一派吧”孟南国收起嬉皮笑脸,一脸正色认真道。
萧意晨压低了声音“宁王是当今皇后之子,为人想必你是知道的,心思深沉,生性多疑,分管户部、刑部,我父皇现如今身体欠佳,许多政事都是我们二人共同打理。”
“兵权,兵权在谁那儿。”
“兵权在我这里,但是皇城内的兵都是听他调遣的”
听到这里,孟南国看向箫意晨,缓缓地说道“也就是说……”
“对,也就是说,他若想谋朝篡位是有可能的,也是很方便的。”
“想必,你在城中也豢养了一批死士吧。”
箫意晨点点头。
“现如今他将官盐私下倒卖,已经有了充足的资金,有兵有钱,所以现在我还真是很被动。”箫意晨苦笑着。
孟南国刚要说话,箫意晨突然绷着脸,站起身来,抄起孟南国的腿弯,打横抱了起来。
“你就在本太子的身边好好伺候着,日后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你可明白。”
孟南国也只是一瞬间的失神,不过马上也跟着反应过来“殿下要好好对奴家,切莫辜负了,以后奴家便死生都是殿下的人了。”孟南国顺势搂住箫意晨的脖子腻着声说道,还没忘冲着箫意晨调皮的眨眨眼,抬了抬下巴,像是再讲自己的演技是不是很好。
箫意晨虽知道此番话孟南国是为了配合自己演戏才讲的,可他却当了真,入了耳也进去了心里。箫意晨深情款款的望着孟南国的眼,柔声说道“好,我必生死不负卿。”
门外的人看见屋内熄了灯,隐隐传出来男女的嬉闹声和床榻的嘎吱声,才放下疑心离开。
“你这经验老道啊。”孟南国坐在床上,看着在床上做着俯卧撑箫意晨打趣道。
箫意晨停了下来,侧耳听了听,然后才躺下去,枕着手臂,翘着二郎腿说道“经验老不老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孟南国依旧是嬉皮笑脸,丝毫没有感觉到黑暗中那个男人已经变得炽热的眼眸。
“试试倒是不用了,你这身份,就算这府邸之中没有女人,这外面的莺莺燕燕也是不少的吧。”孟南国也没想到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来,只是想着便说了出来,这话刚出口,孟南国便觉得有些不妥了,这听着倒像是她吃醋了。
果然,箫意晨淡定不下来了,一把将孟南国捞进怀里,一个转身,便将孟南国压在身下,一直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看着身下的人。
“你,这是在吃醋?”
箫意晨厚重又温热的呼吸打在孟南国脸上,孟南国顿时僵在那里,孟南国觉得自己从头到脚就像是在热水里滚了一圈,又热又燥。
孟南国伸手想推开箫意晨,可手刚碰到箫意晨的胸膛,就猛地缩了回去。“啊”好热,隔着衣服孟南国都感受到箫意晨胸膛传来的热度。
这一声惊讶,在箫意晨听来就像是□□,所有的理智一瞬间全被冲散了,箫意晨闭上眼便封住了孟南国的嘴,撬开孟南国的齿长驱而入。
孟南国一下就感受到了身上这人的变化,便开始挣扎起来,可越是挣扎箫意晨便越是兴奋。
箫意晨扯开孟南国的衣领,便流连在孟南国的脖颈间 。
“箫意晨,不行,不可以。”孟南国微微喘着,身子抖得厉害。
箫意晨突然停下动作,看着身下的孟南国,一双眼里全是惊恐,箫意晨一手拍断了床头的栏杆,低吼了一声。然后深深吸了口气,替孟南国笼好衣襟,自责的说道“对不起,我,是我不好。”
说完便站起来,向外走去。
“你去哪儿。”孟南国小声试探着问道。
“你先睡,我去洗个澡,一会儿就回来。你放心,我不会再乱来了。”箫意晨说完,便匆匆离开了屋子。
孟南国躺在床上,愣愣的看着箫意晨离开的方向,鼻尖还绕着箫意晨身上独有的药香,皱着眉纠结了半天,最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嘴角含着抹笑闭上了眼。
孟南国因为刚换地方睡的不踏实,身上也冷得要命,便翻来覆去说的不踏实,直到迷迷糊糊间,闻到一抹淡淡的药香,然后落入了一个温温热热的地方,身上被裹得暖暖的,这才舒展了眉心,深深的睡去。
箫意晨回到房里的时候,已经看见孟南国睡了,箫意晨觉得不知道是该高兴这人的对自己的放心,还是该难过这人对自己的不在乎。
箫意晨刚刚躺下去,旁边的人便一把抱住自己腰,头还在怀里蹭了蹭,接着微微的月光,箫意晨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