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人?这京都真是越来越热闹了。”秦晟轩手指一下一下扣着桌子,笑着说道。
“这次任务损失惨重,是属下没有听王爷的命令,是属下的错,请王爷责罚。”
“不是你们的错,本来刺杀这种事就是要随机应变的。”秦晟轩走到暗卫面前,俯身扶起了他。
暗卫惊讶的看着秦晟轩,眼中又带着恐惧。
“去吧,下去领赏吧,今夜辛苦了。”秦晟轩拍拍暗卫的肩说道。
暗卫随即由恐惧转成了欣喜,“谢王爷。”暗卫随即转身就要退下。
“慢着。”暗卫听见这句话,脚步一顿,缓缓的转过身。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暗卫紧张的说道。
“那个二王妃,你看见了么。”
“回王爷,属下未曾得见,应该是躲起来了。”
“嗯,没事了,下去吧。”
暗卫听到这儿,松了一口气,然后脚步未做停留,急忙退下了。
秦晟轩拿起桌子上的帕子,擦了擦手,然后嫌弃的扔在一旁,对着旁边的心腹说道“无情,记得要走远点,做的干净些。”
名唤无情的那人,抱拳拱手“是,属下明白。”
“晟轩,你问那个丫头做什么。”
“没什么,今夜这个局他们布的如此周密,这可不是那个秦叔煜能想到的。”
“你怀疑是那个丫头。”
“嗯,这样看来倒不是她了。”
“这么胆大却周密的计划怎么会是个胆小怕死的丫头能想到的。”
“恐怕今夜的局是那个武功高强的陌生男子的手笔了。”
皇后疑惑道“那这人究竟是谁呢。”
“管他是谁,一定不是朋友。”秦晟轩狠狠的说道。
另外一边,客栈之中,烛火微微跳动,紫衣男子负手而立,望着窗外寂静无人的街道还有那微微泛着白的天边。
“公子,为何要趟进这趟浑水,万一您暴露身份了呢。”
“无碍,他们查也只会查到箫意晨这个身份。”箫意晨转过身来,看着子清说道,此时的他再没有调侃孟南国的轻浮姿态,有的只是深沉与稳重。
“可是,这终究是危险的,况且这对您没有利处啊。”
“我心中的自有权衡。”箫意晨关上窗走到桌子旁坐下,喝了口茶,许是时间长茶有些凉了,箫意晨只是简单抿了一口便放下了。
子清看着箫意晨,咬了咬牙,跪下。
“你这是做什么。”
“子清有话要对公子说,公子可能不愿意听,但为了您,就算要罚,也要说。”子清坚定的看着箫意晨说到。
箫意晨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到“说吧。”
“子清知道,您这次是为了她能隐瞒身份,把秦晟轩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自己身上,可是您知道的,不管是您受伤还是暴露身份都会坏了大局,您为了她用自己的血做药引是为让她的眼睛复明,虽然是为了更好的为咱们做事,但是这对于她就已经够了,反正她也是要跟我们走,秦晟轩怀不怀疑她对她并无大碍,您犯不着为了她犯这种险。”
“说完了?”
“嗯,说完了。”子清低着头闷闷的说道。
“那就下去吧,我累了。”
子清抬头看着箫意晨往床榻走去的背影,红着眼起了身,在离开准备关门时,听见屋内传出一句话。
“你放心,一切都在局里。”
子清关上门,又恢复了往常冷清孤傲的神态,但眼神里却有着藏不住的悲凉。
箫意晨躺着床榻上,抚着自己胸口的纱布,嘴角噙着笑“你眼睛坏着才能更好为我们做事啊,这你就逃不掉了,可是我哪里忍心让你看不清这大好河山……还有我。”
有一种喜欢,等自己发现的时候,早就和血ye连了根。拔不掉,换不了。
惊鸿一眼
因为没有接着藏着的必要了,所以秦暮云就从密室转到相思苑休息了。孟南国虽然眼睛不便但是也一直在秦暮云身边守着,许是自小习武的原因,秦暮云的外伤好的很快,只是毒一直未解,所以一直昏睡着。
这天,外面天Yin的厉害,隐隐似要下雨,孟南国屏退了怜儿,从房中走出来到院中的相思树下,摸着树干想着箫意晨此番的用意究竟为何,自己仿佛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
“美人,想我了。”箫意晨依旧是一身紫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孟南国身后,双手环着臂说道。
“你来了,真是准时。”孟南国笑了笑,放下手敛去眼中的情绪。
“那是自然,今日来给你敷药,可是说好,这药敷上了要明日才能洗掉,不然功亏一篑。还有狐猎到了,明日大概就能送到京都。”
“多谢,我……”孟南国苦笑着。
“好”箫意晨还未等孟南国说出口,便应了下来。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你想等京都的情势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