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
1.写作只是呈现一种可能性,小说里呈现的观点以及各种人物的观点,均不代表作者的观点,不要上升!
2.和我默念,这篇文的背景是日本,不要和现实挂钩,牢记牢记。当然也不代表日本的真实情况,只是小说啦大哭。
3.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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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听我讲个故事吗?
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关于一个女孩,和她的一生。
她可以有很多种活法,有很多种选择,时间永远分岔,通向无数的未来。
但每一个世界,她都走上了那条黑暗的路。
为什么?
除我以外的每个世界。
她纠正他。
——我为什么要回头?
——你怎么知道我泄露给组织的消息不关键?你怎么知道我没杀过人?
——FBI的证人保护计划有什么申请资格?
——我可以加入吗?
——我没有错。是你破坏了我的计划。
——秀一,不想加入你们,是不需要理由的。
奥古斯丁认为,上帝赐给人类最大的礼物就是自由意志。按照自由意志行善,就是善,按照自由意志做恶,就是恶。一切只在于选择,而选择基于自由意志。
“选择善还是恶,只基于自由意志?”
“于我而言,只基于自由意志。”
虽然人是社会动物,受成长环境影响。但我坚定地认为,我的选择都基于自由意志。我读过很多书,一直在思考,如何把原生家庭和社会环境加诸于我身上的影响剥除,如何避免收其影响,如何形成自我的人格和主体性。我相信,不管是哪个世界的我,都是一样的。
不管成长在哪里,在组织,或在你所谓“良好”的环境中,这种影响都是可以剥除的。
警察的儿子成为罪犯,似乎也并不稀有吧?
“诡辩。”赤井秀一说,“警察的儿子成为罪犯,都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你不能拿特殊去论一般。”
“很好,”白井凉奈笑了,“那就不说一般,来说特殊,来说我。我早就知道父亲有自己的小秘密,我可以选择和他一起保守这个秘密,也可以选择假装不知道,过普通人的生活。选择还是不选择,只在我一念之间。”
“为善还是为恶,也在一念之间?”他感到不可思议,“难道人不是习惯性留在界限内,不做坏事吗?”
“你真的这样认为吗?”她看着他,“难道,你认为你们就是善了吗?”
他沉默了。
人先组成家庭,家庭组成社会。社会的早期形态是氏族组织、是部落联盟,然后成为以地缘为基础的国家。
但国家不是社会,不只是人与人的集合体。
国家起源于军事征服,是暴力的主体。一群人因为各种原因拥有了合法使用暴力的权利,并对此权力形成垄断,就成了统治阶级。
这群人和被统治的人是什么关系?
是匪帮和农民的关系。
一片土地,养育一群人。人需要生产,便疏于修炼暴力。外来的匪帮,从这片土地路过,把一切抢走,不顾人的死活。
但这是无法长期发展的,无论对于匪帮,还是对于人。
于是匪帮留在了当地,从流匪变成驻匪。
一个稳定的匪帮,总是攫取普通人产出的一小部分作为其稳定的税源,保持普通人进行生产活动的动力。即使匪帮首领年复一年地从臣民身上榨取油水,臣民也宁愿需要一个固定的匪帮而不是间或窃取他们的流动匪帮来统治。
为了让普通人持续地供给其产出的一小部分,一个固定匪帮提供臣民以保护和公共物品,驱赶其他匪帮。所以,他不是一匹捕食鹿的狼,而是一个要确保其所养的nai牛能够得到保护的牧场主。
“所以,国家是最大的驻匪,而组织,只是一小部分人的驻匪,对于其他人而言,则是流匪。”
“完全错误,你不能这么类比。”他说,“国家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已经脱离了这种早期不受约束的原始状态。如今的社会,有一套完善的法律,基于宪法进行的统治,保护每一个人的基本人权。”
“是吗?”她笑了,“那你们尊重我的人权了吗?”
“我们在严肃讨论,不要诉诸情感,也不要用轶事做证据,偶然发生的不幸不能代表整体。”他紧紧盯着她,“组织杀人越货,没有底线,无恶不作。没有法律和道德,你觉得比政府机构要好?”
“我没有这么说,”她否认,“组织没有道德和底线,但也有一套自己的潜规则,你可以认为是暗世界的法律。掌握了这套规则,就可以避免偶然发生的不幸。”
“太天真了。”他摇头,“你认为你就能不失手?我和他们叁个,和组织周旋了四个世界,死了叁次,你认为你比我们厉害?可以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