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已分,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她无法用力,被他压制在地上。
咔嚓。
——“我喜欢——集邮。”
或许两者兼有。
他环住手臂,“你通敌的证据确凿,你想一辈子蹲监狱吗?”
她湿得很快,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配合他动作,臀部都悬空了。
“我不算你哥哥。”他说。
“腿放开,不然我卸了你的胳膊。”
她先离开的茶水间,他打开窗户,抽了根烟,然后泡了两杯咖啡,也离开了。
她站起来,赤井秀一也站了起来,他递给她餐巾,但她问他厨房在哪。
她去踩他的裤裆,他握住她的脚踝,她又伸出了第二条腿,他用脚格挡开,顺着她的小腿摸了上去,在她大腿内侧掐了一把。
桌上摆着文件,一张张地翻着,桌下的腿在角力。
“白井探员,有什么问题吗?”她的同事注意到了,以为她发现了不对。
白井凉奈倒吸了一口气。
他撞得又快又狠,气势汹汹,很快就射在了她的体内。
他握紧了拳头,“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
笑意在他眼中流转。
“啊,确实有点问题……”她灵机应变,指着一个地方就说了起来,“这里……有没有可能是组织的一个据点?”
“原来如此,”她装作恍然大悟,“所以你把我关起来,想让我做你的性奴吗?”
“Not now, not here.”她朝他举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等会儿记住了。”
——“不要放弃我。”
她接过,用叉子把baked beans刮到自己盘子里,熬煮到软糯烂熟的豆子同浓稠发甜的茄汁一起倒在瓷白的盘子上,银质的叉子与盘子碰撞,发出刺啦一声。
他们吻到了一起,他按着她的头,她勾着他的脖子。
他把台面上的杂物扫到一边,把她抱起来,放到桌子上,她的腿缠住他的腰,手指抓着他的针织帽,很快就把帽子揪了下来。
“那你好好解释。”他冷笑。
趁着众人陷入深思,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于是她开始讲她天真愚蠢的计划,关于如何周旋在黑白之间,如何骗过总部和组织,如何截取情报,为自己所用,成立一个以她为首的新组织。他听得气血上涌,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努力平复脾气。
特工的交手只在一瞬间。
他们不断接着吻,防止声音漏出,被其他人听到。
两人开始翻找纸巾,没找到,他拿来针织帽,在她下面胡乱擦了擦,然后塞进怀里。
赤井秀一邀请白井凉奈到安全屋里。
她的眼睛可以柔情似水,也可以坚硬如冰,“那你就走正式流程,把我交给总部。”
“——明明伯父是被他们害的,对吧?”
他把她的包臀裙卷到腰际,黑丝划破,内裤拨到一边,就插了进去。动作有些急,鉴于环境特殊,可以理解。
他倒红酒的手一顿,被她敏锐地发现了。
她的秀一哥哥不是他,他的妹妹也不是她。
“烛光晚餐?这么浪漫吗。”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秀一哥哥用心了。”
把杯子倒空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他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抓住她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在她的皮肉里,“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
“不喜欢我叫你哥哥吗?”她再次朝他眨眨眼。
他不说话,把盘子递给她,“来点吗?”
“你老实交代,就不会受什么苦。”他把她固定在椅子上,手铐换成绳子,一圈圈紧紧缠住。
她腿缓缓松开,他把她翻了过来,双手反锁,然后从沙发缝中掏出一双手铐。
他们滚在地上,他捉住她的手,她绞住他的脖子,银叉掉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
“我真想揍你一顿。”他恨恨地说,“你就是欠打。”
她定定地看着他,“你怀疑我,应该把我上交总部,而不是在这里用私刑。”
或许两者兼有。
他们又坐回了转角。
他迟疑了一瞬,然后指给她看,她走了过去,和他擦肩而过。
“你叫他伯父!”他终于失控了,把她从椅子上拎起来,推到地上,“你对得起我们吗?”
茶水间的爱是热烈而仓促的。
前两世的记忆从脑海里浮现,她坐在驾驶座,对着他笑、她跪坐在地上,吞吐他的阴茎。
她很艰难地转头看他,“别生气,哥哥。”她说,“你听我解释。”
他把她拽起来,往房间里走去,她没有反抗,表现得十分乖顺。
是他先动的手,还是她先把叉子挥了过来?
一颗豆子掉了下来,落在她的腿上,染脏了她的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