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他的喉咙!白井凉奈心中冒出这样一个念头,但她犹豫了,从来没有听说戳喉咙可以立刻致死的,他可以瞬间反制她,到时候,她可能会下场很凄惨。而且,就算他死了,如果他身上没有锁链的钥匙,她不久被困在这里等死了吗?
“既然知道害怕,为什么还要做出这种事?”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犹如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犹如捕食者狩猎前最后的蛰伏。
在她犹豫期间,他已经吐出她的手指,开始舔她手指间相连的指蹼。她浑身一哆嗦,感觉阴道用力收缩了一下,流出一丝液体。
这是她第一次明确传达拒绝,但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要拥抱她。他从背后抱住她,让她跪在床上,上身贴着自己。“由不得你说不要。”他在她耳边低语,然后咬上她的后颈,不断亲吻、舔舐。隐隐之间,他有一种预感,他就要失去她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混合着欲望在他心里升腾,直搅得五脏六腑都在燃烧,浓浓的爱意再也掩盖不住,冲破大坝,从他心里倾泻而出。
他握着她的腰,双腿夹着她的大腿,跪在床上,低头亲吻着她的雪背,直到再没有一片肌肤是干燥的。他看不到她的脸,也不敢看她的脸,他不去猜她脸上的神色,这让他感到安全。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想看看她的脸,或许亲吻她,或许擦拭她掉落的泪水,或许凝视她眼中的恐惧。
他捏着她的后颈,逼迫她松嘴。白井凉奈被迫张开嘴,牙缝里全是鲜血。他看了看掌心,一圈深深的牙印,那块可怜的肉摇摇欲坠。
这个举动过于暧昧、像极了情人之间的调情和缠绵。白井凉奈心脏砰砰直跳,心中说不出是恐惧,还是其他滋味。
指,从指根一路擦到指尖,把残留的馅料擦拭干净。一根手指擦完,再擦另一根手指。
他把她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被丢到床上的那一刻,白井凉奈垂死挣扎了一下。“今天不要!”她往床头爬去,想缩进被窝里,却被他拽住脚踝,往自己那里拖。
疼痛刺激到了他,他更加用力地在她身体里抽插,仿佛一把利刃,从下而上地将她劈成两半。白井凉奈毫不示软,继
她那里有些紧,却并不完全干燥,但他的动作还是深深弄疼了她。
“我为什么不能做出这种事?”她毫不畏惧地直视他,“你可以上我,苏格兰就不可以上我了?你是玩扮演游戏上瘾了吗?还真以为我是你的谁谁谁,要为你守贞?拉倒吧!我恨你恨得要死!如果可以,我宁愿做妓女,被搞到一身脏病,也不要被你碰一下!”
——她为什么说今天不要?
他呼吸都停滞了,她在说什么?随即,怒火混合着欲火从他心里烧了起来,只烧得寸草不生,灰飞烟灭,满目疮痍。他捂住她的嘴,伸手脱掉自己的裤子,没做任何前戏,直接就插了进去。
“你很害怕?”他抬起眼,用手摸上她的脸,他的指缝有茧,指根也有,缓缓摩挲下去,停留在她的脖子边,让她毛孔悚然。
他松开双手,他把她翻了过来。她侧腰上有一片红色。那是什么?他没来得及细究,就看到她躺在床上,玉体横陈,黑发散落,皮肤雪白,乳房挺翘,一枚吻痕落于其下——在她可爱的下乳边缘。
他凑近,用手去摩挲那枚吻痕。非常新鲜,是的,淤血还没有化开,仍留在那里,星星点点,刺痛了他的双眼。
爱意就像气球,在吹到最大时被戳破,砰的一声,化为碎片。
恐惧到达极点,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她自知今日无法善了,勇气猛地积聚,连日的愤怒和仇恨、委屈与痛苦喷涌而出。
他本来想亲吻她的。
下一秒,他低下头,含住了她的指尖,然后伸出舌头,一路舔了上去。白井凉奈的手像是被火烫到,想缩回来,但他牢牢地捏着她的手腕,让她不能动弹。她的手指蜷起,整根都被他含在嘴里。
“我还以为你胆子很大呢。”他俯身盯着她的双眼,她第一次如此近地直视他的眼睛,竟然不是她以为的蓝色,而是略带点紫的灰色,犹如太阳落山后的东京夜晚,她走在回家的小巷里,看到路灯昏暗,人影摇曳。
白井凉奈张嘴就咬住他的手,咬得那么紧,仿佛想要从他身上咬掉一块肉。
白井凉奈的脸都扭曲了。怎么回事?她明明检查过身体!这里没有镜子,她就用水装满浴缸。看不到后背,她就用力蹭浴缸壁,直到整个后背都变成红色。
“你和苏格兰做过了?”他低着头,语气冷静,竟然听不出情绪。但他知道,他内心有狂风在咆哮,有海浪在怒吼,有一个心碎的小男孩,在默默哭泣。
“凉奈……”他含糊地叫着她的名字,把她的衣服脱掉,扔在地上,然后从后颈一路下移,在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他变得有些疯狂,他从不这样。从这段关系开始以来,他一直很小心翼翼,注意不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注意压抑自己的爱意和温柔,维持住他支配者的地位。但今天的他却失去了控制,不安肆虐着他的理智,让他只想抱住她——越紧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