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还能动,嘴巴还算利索的小兔子,一边呜咽着,一边恶狠狠地朝着对方的肩膀咬下去。
她这次用的力气狠了些,明显能感觉到已经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对方的皮rou里渗透出来。
尝到这股味道,白芡愣了下,嘴巴还张着,却是没有继续再在伤口上加重力道。
熟料,被她咬出血的家伙反而主动邀请她:“老婆要不再咬深点吧,不然等会儿就没机会再咬了。”
小兔子毫不客气地骂她:“变态!你是变态吗!”
傅思琬此时已经把她抱进了卧室,闻言,先是将少女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像摆弄洋娃娃一般,让她无法动弹的身子贴着床头坐好,才认真地看着她回答了一句。
“是,我是变态。”
又一次被刷新不要脸下限的白芡直接被气哭,没有行动自由的洋娃娃红着眼瞪她,坚持不懈地要求:“放开我!”
女人伸指拭去她眼角滚出的一颗晶莹:“老婆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小兔子正要骂,瞧见她再自然不过地将沾了眼泪的手指含入口中的动作,原本就红的脸,顿时颜色更艳了些。
变态!
这绝对是个变态!
知道对方已经猜到接下来的二人行程,傅思琬也不再和她打哑谜:“今天就算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做同样的事,老婆你觉得,我会蠢到把到手的宝贝先送给别人尝过再动手吗?”
“她们才不会!”都那群家伙都不敢再亲她,怎么可能敢干这种事!
小兔子瞪着大眼跟她争论的表情,可爱而有趣。
傅思琬身随心动,在人以为是要继续聊天的时刻,丝毫没有给人准备时间地凑过去,在人粉嫩的唇瓣上亲了一口。
少女愣了下,反应过来,更加炸了:“我在跟你讲话呢!你、你突然这样,干、干嘛!”
“老婆太可爱了,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做了坏事的家伙,倒是一副无辜的样子。
白芡被气得又挤出了两颗泪,漂亮的眼睛红着:“把我解开!”
女人摇了摇头:“老婆再等一会儿,我还有东西没拿过来。”
她再次伸手,就要用同样的方式替人把眼泪擦去时,脑袋还可以动的小兔子毫不客气地把头一扭,躲过了她的手。
“不准碰我!”
傅思琬不因她的拒绝而恼怒,被躲过的手转而捏住少女的下颌,微微施了点力,就把不乖的小兔子给固定住了。
不再用手去替她擦泪,而是改为了薄唇。
泛凉的唇瓣贴上红嫩的眼尾,细长的眼睫毛刮过,引来唇上的一点痒意。
小兔子是甜的。
连眼泪也是。
只是单纯用这种方式替她擦眼泪的唇,贴着脸颊往下,最后没怎么犹豫,就在对方开口又想骂她变态之前,把那张浅尝过的粉唇,重新覆盖住。
白芡脑子里瞬间闪过的想法是,不是只能亲一下吗?
为什么现在这个家伙可以亲她两次!!!
像是猜出她在想什么,傅思琬依旧没有加深这枚吻,同她分开的同时,轻笑着问:“老婆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她们只能亲一次,我却能亲两次?”
女人松开扣着她下巴的手,和另一只一起,不需要费力的,就以十指相扣的姿势,把少女无力垂于身侧的一双手,同自己的贴在了一起。
“但是老婆,不只是两次,我还可以吻第三次。”
“那么这一次,我要不礼貌了哦。”
话音一落,才刚分开的唇,又重新贴了回去。
不再是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而是如她所说的那般,真的一点也不客气地把她里里外外都品尝了一番。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在这之前已经被其他家伙同样轻薄过,还是因为女人的吻技比较好,晕晕乎乎间,原本只是处于被动状态的少女,无意识地回应了下。
细微的动作,却如同崩塌的大坝,那些被拦截的洪流,瞬间全都翻涌而出。
等白芡终于被对方松开时,自己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嘴唇的存在了。
第一次感受到嘴唇被亲到发麻的滋味,小兔子又惊又惧,察觉到自己的力气已经恢复,半瘫在对方怀里的身子挺直了些,软着小手想把人推开,听得对方沉声问了一句:“老婆是想我继续吗?”
唇上又酥又痒的感觉提醒着她前方的人有多可怕,可怜的小兔子受了威胁,委屈巴巴地怂了。
“我给老婆十分钟的休息时间,时间一到,老婆,我们就开始做任务,嗯?”
把那种事用这么正经的词汇来描述的,估计也就这家伙了。
小兔子红着眼呜咽:“不要,已经让你亲了,我不要做其他的了,你放我走呜呜。”
“放你走,然后让那些家伙对你做同样的事吗?”
少女瞪大眼反驳:“她们才不会!”
话题又扯回接吻之前,这一次,倒是没有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