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受不住那巨大的愉悦,觉的自己像是要在无尽快..感中死去,便逃遁般地扎入海里。
但封琛的Jing神力紧跟而上,不允许他逃脱,强势且温柔地在海水里将他箍紧,再齐齐飘向水面……
他仿佛又一直攀高,直到攀上空中的一架彩虹桥。
他在彩色的云朵里穿行,想躲起来,躲起来喘口气。但他发现封琛的Jing神力没有跟上来时,却又赶紧转头,急急冲回去……
……
萨萨卡被封琛切断了Jing神链接,正背着比努努在崖底慢慢前行,散步在铺满月光的小路上。
它突然听到远处有某种动静,破碎得不成调,便停下脚步竖起了耳朵。比努努也直起身体,疑惑地嗷了一声。
萨萨卡想过去,但小路却始终只朝着另外的方向。它看着面前的浓浓黑暗,听出那些声音代表的并不是危险后,终于还是顺着小路继续溜达。
月光这么好,还是带着比努努散步要紧。
……
颜布布后面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山洞里。身下是铺得厚厚的青草,身上什么也没穿,只搭着封琛那件破破烂烂的外套。
他揉着有些肿胀的眼睛,想出声喊哥哥,但发出来的声音却嘶哑得自己都听不清。
面前陡然凑过来两只大大的脑袋,比努努和萨萨卡都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颜布布转着头看四周,没有看见封琛,便哑着嗓子解释:“我没事,没生病,哥哥呢?”
话音刚落,就见封琛从洞口翻了进来。他只穿着一条长裤,裤脚掖进军靴里,两条腿修长笔直。他上半身就那么赤..裸着,露出紧实有力的肌rou,只是那原本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抓痕。
封琛手里还端着木盆,対上颜布布的视线后略微一怔,接着便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又飞快地看回来,如同平常般那样问道:“醒了?”
“嗯。”颜布布从鼻腔里哼出软软的一声。
封琛神情未变,但耳朵突然就爬上了一抹红色。
他走到颜布布身旁坐下,将盆里浸泡着的布条拧干,搭在他眼皮上:“冷敷一下,你看你眼睛肿得就和桃子似的。”
颜布布却将布条往下拉开,露出那双像是含着水的眼睛:“……可是这样就看不见你了。”
他的声音又甜又腻,让封琛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上的红色往下蔓延,一直染到了脖颈上。
“不准拿掉,要给眼睛消肿。”他有些仓促地将那布条扯上去,重新盖住颜布布的眼睛。
眼睛上冰冰凉凉的,颜布布觉得非常舒服,便没有再去扯。
他想侧身面朝封琛,但才动了下身体,浑身就是一阵酸痛。连带着某个部位被扯动,更是滋味难明,便发出了一声痛呼:“哎呀……”
“哪里不舒服?”他听到封琛有些紧绷的声音。
“哪里都不舒服,是被你弄的。”颜布布虽然看不见,却也在指点着自己的身体部位,嗲声道:“这儿,这儿,这儿,特别是这儿,全是被你弄的……”
“你们俩出去打只变异种,等会儿我就要做饭了。”封琛握住颜布布的手,转头吩咐比努努和萨萨卡。
“嗷!”比努努指了下洞壁,那里躺着它和萨萨卡昨晚捕到的野狼变异种。
封琛沉声道:“一只不够吃,还要一只。”
比努努:??
待到两只量子兽离开山洞后,封琛便揭开颜布布身上的衣服。昨晚他给颜布布擦洗身体时没看清楚,现在是白天,洞口光线明亮,那白皙肌肤上的大团淤青就特别明显。
颜布布眼睛上还盖着布条,却知道封琛在看着自己,于是不待他询问便委屈地道:“我浑身都疼,难受死了。”
“嗯。”封琛只轻轻应了声。
“全是你弄的!”
“嗯。”
一阵窸窸窣窣后,颜布布感觉到封琛将什么汁ye涂在自己身上,冰冰凉凉的,酸痛感顿时减轻了不少。
封琛解释道:“是一种草药,学名叫做地耳草,我看山壁上就长着一些。将地耳草的汁ye兑在水里,会缓解肌rou的酸痛。你记住地耳草的特点,它们的叶片很小,就像指甲盖似的……”
封琛的声音慢慢小了下来,垂眸看着自己胸肌,那上面正覆盖着一只手,在他皮肤上慢慢滑动。
封琛的视线顺着那只手往上,看见那条皓白小臂上青青紫紫的淤青团,目光变得有些暗沉,低声问道:“是谁才在说自己难受死了?”
“我啊,我难受死了,浑身都疼。”颜布布那只手又滑到封琛腹部,在那结实的块状腹肌上来回移动,声音却依旧很委屈:“疼死了,都是你害的。”
封琛神情有些无语:“怕疼就别乱动。昨晚也是这样,又求饶又哭的,却又不准我——”
他的话卡在嘴里,颜布布却明知故问:“不准你怎么了?不准你怎么了?”
封琛没做声,但瞧着颜布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