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目相接,眼底的含义不言而喻。
宽厚的大掌摩挲起姜月眠的腰线,带着旖旎的暗示:“我送表妹回房?”
姜月眠眨了下眼,有些迟疑:“有近侍在……”
宋子宇显然也知道这些近侍的作用,他顿了下,试着收回放荡的念头——为了他们的安危,公主府不算是一聚的好地方。
就在他悻悻收手之际,怀里的少女动了动,一只柔软的小手隔着衣服揉了揉他的阳物。
“……”
宋子宇一怔。
姜月眠是故意的,想起宋子宇上次带给他的Yin影,多少有些想报复回去的冲动。
少女媚眼如丝,踮起脚尖舔了舔宋子宇的耳廓,“我帮表哥舒缓舒缓。”
她的手在底下灵巧地抽开腰带,掀起衣摆,钻进亵裤,微凉的小手摸到鼓囊的胯间。? ōцщěл? ě.Ⅵ? (rouwenge.vip)
粗硬的rou棒在她的抚摸下一点点苏醒,宋子宇罕见错愕的愣了下。
他盯着少女发红的耳尖,身下的欲望膨胀,耸动了下腰,rou棒按摩过柔嫩的手心,他随即发出舒服的粗喘。
宋子宇很意外,心底却是欢喜的,姜月眠错估了他的厚脸皮程度,他燃起的只有兴奋。
男人低下头,噙住红润的唇,娴熟地撬开嘴唇,探进嘴里,吸吮她甜美的津ye,搅着她的舌与之一起共舞。
这样的亲吻很舒服,除了时间有点久以外。
宋子宇搂着她,往更深的地方走了走,停在一棵树前,一边加深吻,一边抚摸她的ru房,手指在襟间打转,似乎很想剥开层层衣服,与她皮贴皮rou贴rou。
姜月眠的手都有些酸了。
她撩起shi漉漉的眼眸,困惑的看着宋子宇,她的手都酸了,他怎么还不射。
宋子宇咬着她的锁骨,指尖越来越过分,也挑进亵裤,径直搓向rou缝中的小豆豆。
一阵强烈的电流从身下传来,姜月眠腿软了,幸好背靠着树,才没丢人的往下滑。
“我总觉着心中有愧。”
宋子宇含糊道,“我还想着怎么做尚公主呢,却在这么简陋的地方行事……”
姜月眠的手腕乏得厉害,见他好像完全不觉得在外面野合有什么不对,扯了扯嘴角,内心狠骂他将圣贤书读进了狗肚子。
她抽出手,搡了搡人,顺势下坡,“那就别做了啊……。”
按着Yin蒂的手稍一施力,少女的话戛然而止。
宋子宇笑眯眯的接上之前的话茬,“反正是表妹先引诱我在先,总不能做撩了就跑的混账事吧。”
他摸了把shi淋淋的rou缝,屈起手指,捅向吐着yIn水的花xue。
“啊……”
“嘘,”他悄声打断,“表妹小声点,这公主房眼睛多,耳朵也多,我虽选了片僻静的林子,但防不住有人路过……”
她前边说的话被原模原样的奉还。
姜月眠:“……”
她紧紧抿着唇,眼眸逐渐涣散,宋子宇正巡视着蜜地,他按到了一点,她身子剧烈一颤,没忍住泄露出一点声音。
宋子宇眸色一沉,找准位置,又快准狠的按下去,感受着小xue剧烈的抽搐,他慢慢舔去她的泪珠,模拟着性交,每一次进攻的终点都是那最敏感不过的rou粒。
没多少功夫,她紧紧掐着他的肩膀,呜咽着喷出一股热流,浇shi他的手。
宋子宇还在说着些无耻的话,“想必这衣物弄脏了也无妨,表妹在自己的府上换掉应是件容易的事吧。”
“还是说,会被侍女问起?表妹要不想想到时候怎么解释?”
“……”
他在性事上愈加的犯浑,明明手上的动作很温柔,可偏偏那张嘴却使劲儿的刺激她脆弱的神经。
姜月眠有些恼,颤颤巍巍抬起手,拉下他的衣领,仰头堵住他的嘴。
唇与唇相贴,宋子宇不假思索的加深了这个吻。
……
姜月眠的膝窝搭在男人的胳膊上,裙摆垂躺着,里衣也脱到了膝窝。
灼热的Yinjing抵在tunrou上,色情的拍了两下,又预告了一声:“我进来了。”
饱满的gui头顶进chaoshi的花xue,粗大的rou棒插到尽头那一刻,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姜月眠全身的重量支在树和他的身上,两只手捂着嘴,可还是会有破碎的呻yin冒出。
“表妹可知我第一次cao你时在想什么?”
宋子宇埋在她的体内,一动不动等她适应时忽然问。
姜月眠直觉那不是什么好的回答,便也不理他。
宋子宇也不管她答不答,笑得轻狂:“当时也想不到别的,只是忽然悟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话毕,手掌按着她的腰,抽出Yinjing,又飞快地插进去。
窄窄的rou缝遭遇到漫长的鞭挞,她仰着头,露出细白的颈部,整个人陷入快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