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来过吗?林项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周屿白回忆了一下, 模糊翻出一点记忆,几年前了。
这家店开的时间不短,对周屿白来说熟悉又陌生,或许是为了以后能有一个偶尔来一次的地方,没有跟粉丝描述过以前常去的烤rou店在哪里。
万柏一边一个勾住两个人的肩膀,带着他俩往里走:今晚的目标是,掏空师哥的腰包。
林项北闻言转头鼓励:周屿白,加油。
周屿白口罩下勾起一抹笑,面上只淡声道:嗯,为了吃穷师哥,明天多做三十个俯卧撑。
跟在后面的权哲同为健身爱好者,面瘫脸摇头:狠人。
门开响起声音,前厅里的客人有抬头看的,陆续进来六个格外高挑的男生,还捂得严严实实,难免多看两眼。
林项北按了按口罩,低头加快脚步往里走。
包厢订在了最靠里面的位置,助理李元提前订好的,店员很快引他们进去,没引起多少注意。
毕竟大家日常出来吃饭,也不会联想到偶然碰到明星这种可能,顶多觉得大夏天捂这么严实有点奇怪。
包厢门一关,成员们都放松下来,摘下口罩和帽子,扫码点餐。
李元把他们送过来之后,就贴心地先走了,等他们吃完再打电话接。
房间不是很大,两边是棕皮小沙发,一边挤一挤能坐三个人。
装潢设计的很Jing巧,像是在一间火车包厢里,门是推拉门,墙壁上画着窗户,窗外是一片乡间小房子,还有湖泊和花田。
木地板故意做旧了,踩上去倒是不会吱扭吱扭响。吊顶灯也仿制的上世纪旧火车上的装潢,有复古感,又不乏情调。
车厢一侧有安置小书架,上面倒真的整整齐齐放了两排书,多数是一些艺术类的画册,就是烤rou店哪怕空气再怎么过滤抽油,也难免多少留下一些烤rou味艺术画册上染着经久不散的烤rou香气,说不出的矛盾又好笑。
林项北往里坐在角落,边南一本来想跟过去挨着坐,被周屿白按住了肩膀。
周屿白:小边,你不是说要给煦锡倒可乐啤酒吗?
汲煦锡喜欢把可乐和啤酒混在一起喝,而边南一刚刚因为汲煦锡撞到头了偷笑被抓包,还在道歉安抚中,的确在车上说了要给汲煦锡倒可乐。
啊对。边南一一拍脑袋,感谢地朝周屿白咧开嘴笑,飞奔到汲煦锡旁边抢占了座位,哥哥哥我给你倒可乐!
汲煦锡头大:不用,我没生气。
边南一扫码拉着汲煦锡一起看:我知道嘿嘿,哥你想吃什么?
头脑简单的小边完全没有多想,其实倒可乐跟坐在哪里,没什么关系。
周屿白把外套挂到旁边的衣架下,朝林项北伸手示意:帽子。
刚刚林项北戴帽子进来的,本来随手摘下来放到了桌角,但想想一会儿的确可能会溅上油渍。
他递给周屿白,看周屿白顺手接过,将他的帽子叠放到了自己的上面。
立杆式衣架,放所有人的的确不够。但是周屿白随手将林项北的帽子跟自己的放在一起,还是让林项北不自觉微微抿起嘴角。
周屿白在林项北身边坐了下来。
去洗手间的万柏和权哲回来,各自在剩下的位置落座,讨论点什么rou。
真到了烤rou店里,反正也rou也跑不了,周屿白倒不急。
他自己带了一包消毒shi巾,把桌面又仔细擦了一遍。
擦到林项北跟前时,林项北配合地将餐具端起来,等周屿白慢慢擦完,也不催促。
周屿白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这个举动而心情很好。
习惯被队长洁癖习惯迫害的权哲本来也想有样学样,结果周屿白就在自己活动的范围内截止了。
给糖定律。每天给一颗糖,不管你想不想要,对方突然不给了的时候,不说高不高兴,肯定是会不习惯的。
权哲虽然深觉自己被pua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擦这边了?
周屿白平静看他一眼,奇怪道:你想擦?我还有消毒shi巾。
权哲一噎:那倒不用了。
队长突然做人了,不勉强他同样擦桌子了,权哲竟然还觉得有点不上不下,莫名空落落的。
权哲反思,他这些年真的是习惯了被压迫,都忘了自由是什么滋味了。
仔细想想,这有什么不好!
权哲高兴地想,队长终于打算把他们从洁癖的深渊中解放出来了,这是好事。
对面边南一正在跟汲煦锡凑在一起,讨论要几盘五花rou,几盘牛里脊。
边南一举着手机跟汲煦锡一起看,顺口一问:万柏哥,你想吃什么?
万柏兴趣缺缺地将菜单划到最下方,看完最底部的甜品类眼睛一亮:巧克力蛋糕。
边南一:点!随便点!反正是刷师哥的卡。
也对,问柏哥的话,好像除了巧克力也得不到什么别的答案(。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