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挺会勾搭人啊! 整颗心都跑秦俞那去了吧,是不是还把我的事说出来了?!
秦云念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并不担心谢澈行会说出去,因为从这阵子看来,谢澈行不是没脑子的人,而秦俞自然是比不上秦家的,说出去的利弊,谢澈行心里清楚。
可他下一秒就听见谢澈行云淡风轻地丢下一个大炸弹。
你怎么知道我说出来了?
谢澈行仿佛生怕惹怒不了对方似地继续说道:秦俞可比你爸有本事多了,他迟早要独揽商界大权的,你们家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吧。
他想了想,你也没脑子,真以为我不会告诉秦俞呢,还是说你认为你家还是说一不二的上流世家啊?
秦云念。谢澈行嗤了一声,带着实打实的嘲讽和不屑,你还是早点认清吧。
秦云念这会儿才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声音像是淬了毒一般Yin毒狠辣:谢澈行,你敢这么和我说话,是嫌活的太腻了吧。
谢澈行没有给他继续发挥的机会,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
几天后。
晚上,谢澈行正在家里画那副即将完成的油画,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他在这里没什么朋友,也不会有人无端半夜来有事。
他心下警惕了些,从床头柜里翻出来什么东西,做好准备后去开门。
门一打开,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就被推搡进屋,随后鼻尖嗅到一股强烈又窒息的□□味。
同一个夜晚,秦俞终于忙完了工作,启程回A市,脑子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眸子转了转,而后嘴角泛起笑意。
现在是凌晨两点多钟,秦俞回到家后辗转反侧半天都没睡着,索性坐起来拿出手机,想着你谢澈行这会儿在睡觉,就没有给他发消息,转而点开了乔税的对话框。
[秦俞]:之前你想让我拍的电影,如果让我选另一位主角,我可以考虑一下。
秦俞发完消息后点进谢澈行的对话框,里面最后一条内容还是他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发的一早点休息。
而到现在谢澈都还没有回。
那时候谢澈行说要去画画了,没看到这条消息很正常,但谢澈行不可能画好了之后不看一眼手机。
而且谢澈行也没有不回过自己的消息。
他心里蓦地有点慌,给谢澈行发了好几条消息后按耐不住地打了个电话。
秦俞有些烦躁不安地听着电话里的机械女声,翻了翻今天的聊天记录,和平时一样,没有任何异常。
他安慰是自己多疑,躺下来逼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
几分钟后
秦俞猛地从床上弹起,匆匆套上衣服出门。
开车的过程中,他又给谢澈行打去了好几个电话,按说就算睡得再熟的人也应该被吵醒了。
给张特助打了个电话通知后,秦俞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终于来到谢澈行居住的那栋楼楼下。
其实秦俞早就暗中查到了谢澈行家里的门牌号,这会儿颇有些惴惴不安地在电梯里按了对应的楼层。
如果谢澈行安全在家,那他就假装生气的样子要求留宿。
如果......
叮
电梯响了,秦俞看着缓缓打开的电梯门,一时竟有些无法动弹的僵硬感。
他抬腿跨出电梯,走了两步后右转,站定在谢澈行家门口。
秦俞感觉心中的不安正在一下一下地敲击心脏,他抬起手先是轻轻叩了两下,而后又加大力道拍了拍。
无人应声。
秦俞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手指有些颤抖地悬停在亮起屏幕上方,直到屏幕熄灭才恍然清醒了一般大步回身离开。
张特助很快就带着几个身材Jing悍的人过来,物业开了锁,屋内果然空无一人。
秦俞浅褐色的眸子仔细环视了一圈屋内,眼底逐渐攀上冰霜,周身骤低的气压几乎要压迫得其他人说不出话来。
去找。他满面Yin寒可怖地开口:联系警察,把全市的监控都翻出来也要找到。
而此时的谢澈行正被捆住双手双脚毫不留情地丢在不知道哪个废弃地方的水泥地上。
本来昏迷的谢澈行浑身骨头都被摔的生疼,一下子醒了过来。
他一醒过来,绑他过来的彪形大汉就恶狠狠地朝他旁边啐了一口唾沫,劝你还是别乱喊了,这儿方圆几里都没人烟。
谢澈行眼里的嫌恶都要溢出来了,赶紧往旁边挪了挪。
大汉注意到他的动作,狠踹了他一脚: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爱干净呢?
这一脚力度大得很,所幸踹的是后背,谢澈行感觉自己的脊椎骨都要裂了,因为疼痛皱了皱眉,却没吭声。
强忍疼痛费力坐起来后,谢澈行满目冰冷:你是秦云念找来的人吧。他嗤了一声:和他一样让人恶心。
大汉一下就被激怒了,把谢澈行踹倒在地,朝他肚子狠狠来了一脚。
谢澈行感觉五脏六腑好像都要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