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也不是那么铁石心肠,自然也会爱屋及乌。”
许慕言不是很相信师尊会爱屋及乌,但是很坚信,师尊会恨乌及屋。
想到可怜的小九,许慕言又暗暗叹了口气。
等把面吃完之后,外头的雨还没停,反而越下越大,狂风将窗户吹得哐当作响。
冷风嗖嗖地窜了进来,小九醒来过一次,被许慕言一碗米糊给打发睡了。
玉离笙起身去关窗户,回来时,又开始解束腰了。
一边解束腰,一边缓步逼近。
“言言,外面雨大,你冷不冷?”
“……”许慕言往角落里一挪,红着脸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除了那种事情,难道就没别的事情可以做了?我才吃过饭!!!胃里正撑得慌,你还来啊?”
“就是知道你吃多了,师尊这才要帮你。”玉离笙大言不惭地道,已经把束腰解开了,然后随手丢在了一旁。
走至了床榻边上,大手一捞,直接把许慕言从角落里抓了过来。
见许慕言又要挣扎,玉离笙笑着威胁道:“嘘,别出声,要是吵醒了小九,可就不好了。”
说着,他就两手掐着许慕言的腰,将他摆成了跪姿。
伸手撩了一下许慕言的长发,将他的头发尽数推送到了胸前。
然后用右手的食指指腹,缓缓地摩挲着许慕言的唇。
玉离笙跪在许慕言的身后,压着他的腰,贴在他耳畔低笑道:“言言,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许慕言咬牙切齿,心脏砰砰乱跳,对玉离笙这种说话,不敢苟同。
侧眸一瞥,小九正躺在他的手边,睡得很香。
梦里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嘴角还泛起了甜甜的笑意。
孩子的睡眠最浅了,只怕会被等会儿的动静惊醒。
许慕言无法阻止玉离笙向他求欢,便只能让他把小九抱到别的殿里。
哪知玉离笙却道:“小九不是你的心肝宝贝么?一刻都不肯撒手的?要是把他抱到别处,你就不担心他会吹着冷风,或是踢了被子么?”
许慕言听出来了,并且还嗅到了一股子浓浓的醋味。
他正想转头笑话玉离笙居然连孩子的醋都吃。
可是下一瞬,瞳孔就剧烈颤了一下,半边身子都差点飞出床榻。
……
“言言……言言……”
玉离笙动情地呢喃细语,好似怎么都喊不够,把脸贴向了许慕言热汗淋漓的后背。
深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
许慕言的灵台一片混沌,只觉得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整个人恍恍惚惚的,昏头转向不分天南地北。
脑海中也再度浮现出了些许的画面。
竟又是他和玉奉天灵修的种种,一帧帧画面极其清晰。
连细枝末节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好像两者同时进行着,他既跟玉离笙,也跟玉奉天。
到了最后,许慕言根本分不清楚,把他抱在怀里疼爱的,到底是奉天,还是离笙了。
只会本能地将人往外推,用那种哽咽的语气,低声道:“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言言,可你的身体告诉师尊,你其实很喜欢。”玉离笙轻轻地用手指捻着许慕言通红的耳垂,“言言,你怎么没有耳洞啊?”
许慕言心道,他又不是个姑娘家,当然没有耳洞了。
哪个男人会去弄什么耳洞啊。
正要开口,玉离笙又道:“你这个耳垂形状很好看,不打个耳洞,真真是可惜了……你怕不怕疼?”
许慕言心想,废话,当然怕疼了,谁不怕疼啊,又不是根木头。
“师尊给你打个耳洞,好不好?就打一个很小很小的耳洞,很快的,好不好?言言?”
玉离笙的声音听起来很蛊惑,温热的气息笼罩着许慕言的脸,“言言,师尊真的很想看你戴耳饰的样子,那一定非常漂亮。”
许慕言没有力气说什么了,连动动手指头都很难。
他心里想,师尊真是个变态啊,真要是那么喜欢耳洞,就自己打一个,好端端的,又折腾他做什么?
“言言,行么?就打一个耳洞,师尊回头用自己的骨头,给你做一个耳饰,让你一直戴着,好不好?”
许慕言听见此话,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他忙要坐起身来,摆脱师尊这个病娇。
哪知玉离笙却满脸兴奋地道:“言言的皮肤白,应该戴最鲜红的珠子,而血的颜色是最红的。”
“不……”许慕言终于说出话了,有气无力地道,“我……我怕疼……”
玉离笙听了,盯着他看了很久,才低头亲了亲许慕言的脸,很快就妥协了:“你怕疼,那便算了,师尊不舍得让你疼了。”
而后果真不再提打耳洞的事儿,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他又道:“言言,你从前总是换身体,师尊怕了,要是在你的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