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有点发烧了。”
饶亭禹觉得他脸上的温度是有点不正常。
“发烧下午你还跟着他们疯跑,总不会一下子就成这样的。”
玉颜迦语气里带着些撒娇: “我只是不想因为自己耽误大家的行程嘛,我以前体制可好了。”
饶亭禹看他也不像装的,于是伸手想去探他的额头,谁知道玉颜迦直接拦着他的脖子拉了下来,于是他的额头就低在了他的额头之上。
【额头杀,我了个去。】
【我怀疑玉颜迦是不是真的病了,哈哈。】
【靠,什么情况。】
【我去,我去,我比他们还激动。】
【此刻想做一个按头达人。】
窗外小孩子的笑声还在耳边,屋内确是另外一个情形。
饶亭禹低头望着身下的人,玉颜迦那微热的呼吸灼烧着他的耳朵。
他盯着他的眼睛道: “这是做什么。”
玉颜迦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缘故,那笑竟然有着别样的感觉。
他红唇微动: “那样探的不准,我妈妈以前都是这么帮我测温得。”
说完之后还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蹭了蹭。
“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饶亭禹轻轻掰开他的绕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直起身与他对望。
“嗯,感觉到你确实发烧了。”
他也不知道这个人都烧成这样了还有功夫跳戏他。
“先躺好,我去给你找药。”
“好。”
玉颜迦乖乖的侧脸躺在了床上。
因为饶桥来的时候家里的管家给他准备了各种药物,所以他的手小行李箱里什么都有。
饶亭禹找到温度计先是给他测了一□□温,温度是38.5度。
他略有些生气的道: “这么高的温度脑子怎么没给你烧傻。”
玉颜迦那虚弱的样子倒有些像是病弱公子的模样。
“傻了也能认出来你。”
饶亭禹可不跟他嬉皮笑脸,起身拿起药又倒了一杯水。
“起来喝药了。”
玉颜迦赖在床上不起来。
“嗯,我浑身没用力气,起不来。”
饶亭禹是拿他没有办法,托着他的腰把他扶了起来。
“谢谢饶先生。”
喝完药之后他又躺了下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玉颜迦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刚才出了一身汗现在更冷了,他轻轻一动一旁一只手就伸了过来在他额头上轻轻摸了摸。
“醒了。”
玉颜迦张了张嘴,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有点哑了。
“几点了呀。”
饶亭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还早,才1点。”
玉颜迦点了点头然后往他身边挪了挪。
室内没有开灯,唯有窗外的月光点点散了进来。
“饶先生,我好冷呀。”
饶亭禹得声音在夜色中传了过来:“冷就多盖一床被子。”
玉颜迦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有那么几分委屈。
“可是那也冷。”
“那你想怎么样?”
玉颜迦得寸进尺得又靠近了几分埋在他怀里伸手拦住了他的腰:“抱抱就暖和了。”
“我是一个伤员,你不会拒绝我的吧。”
饶亭禹感觉到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前拱啊拱,想拒绝的话也没有说出口,那双本来放在一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他的腰。
饶亭禹低头看了看他,借着月光看轻了他的脸,脸上除了有几分苍白之外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气息,慢慢地均匀地呼吸声也传了过来。
他叹了一口气望向窗外的月亮,他倒是睡的好,自己估计一夜无眠了。
第二日,玉颜迦又整个活跃了起来,病了一场之后整个人人都神清气爽了。
导演在门外把他们的东西都还给了他们,拿到手机的那一刻他先是打开看了一眼,所谓的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竟然有许多没有联系的人主动来联系他了。
饶亭禹打开手机,不出意外,那红彤彤的还几十个未接来电,微信里无数的语音轰炸。
其实有这样的结果很正常,因为他来参加综艺的事情除了他爷爷跟桥桥爸妈还有林硕,其他的人都不知道,他从来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更别说综艺了,所以他们的正经程度不亚于他们觉得他可能是疯了。
大家也都在门外开始道别。
导演:“感谢大家这三天两夜的陪伴,回去之后大家就可以好好的放松了,我们下周再见。”
“导演再见。”
大家都互相寒暄之后都上了车各自回家。
一直到下午6点玉颜迦才到家。
从岛上回来之后,玉颜迦也终于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