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狰的眼睛一下子恢复了焦距,他能感受到身体里那强烈的变化,这种变化他以前也曾偶尔体会过,但没有这次这般深刻,就仿佛他的每道经脉、气脉、血脉都被刚刚那两股气给冲洗了一遍,重新焕发出强悍的力量。
庄艳秋抬起脸来,期许地望着他:怎么样?这些变化他自己是体会不到的,因此特别想从梦狰的眼睛里得到答案。
梦狰稍稍眯起了眼睛,神色复杂地看进庄艳秋的内心深处。庄艳秋不解他的意思,难道没有反应?那再来一次?
为什么梦狰心里知道答案可还是想亲耳听到庄艳秋说出来,为什么这样帮我。
没有为什么!庄艳秋扭转过白暂的脖子,我不想你委屈难过。
梦狰的心被这话猛地烫了一下,急剧收缩成一团。他一直以来都在担心自己在这人心中没有地位,直到刚刚,他明确地清楚了,同时也妥妥地踏实了。
一个大力翻身把庄艳秋给压在身下,梦狰夺回了主动权
独山步和士元尊蹲在洞口,两人的耳朵竖得高高的,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笑容。焦然走过来踢了他俩一人一脚,独山就罢了,士元你可是位圣仙,圣仙也做这种事吗?
圣仙微微眯起眼睛,我又不是石头,圣仙也有七情六欲的啊!来来,你快过来听一听,艳秋好像是真开窍啦!
焦然又气又好笑,不过听到里头隐约传出的动静他又有些心痒,真是艳秋主动拉梦狰的?
骗你干嘛?独山步飞快地扫了他一眼,你别说,最近梦狰实在可怜,我都替他委屈了。咱家艳秋又是个面冷心热的嘿嘿,艳秋还挺聪明的,知道咱们最需要的是什么鼓励。
你说我也来个失意怎么样?士元尊摩挲着下巴,说出来的话让一旁两个听了都为他害臊。这家伙简直没了下限啊!
都走!焦然黑着脸把他们赶走。偷听就偷听还他娘的讨论起来了,这要是把艳秋给惊着了,他们想要得到相同的待遇可就没戏了。
已经听到了关键点的两位笑yinyin地走了,焦然比他们慢一步,特意把耳朵贴到洞壁上,刚准备好好听一听,被一道真气给吸了过去,同样给拖走了。
梦狰出来时几乎是飘着的,脸上的皮肤被滋润得荡漾着水光,看他那副样子,独山步的眼睛都冒出了酸气。
瞧把你给美的!这家伙尖着嗓门儿翻眼皮。
你不懂!梦狰一副过来人的深沉表情。
梦狰兄,给咱详细说说吧! 独山步本想教训他一顿的,听他那口气心里被勾得痒痒,要说跟艳秋的房中之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感觉滋味都挺美的,可瞧梦狰这副样子不仅仅美了,都快升天了,他实在是好奇的厉害啊!
梦狰转着眼珠子打量了独山一眼,神秘兮兮地笑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哪!
反正至此之后他不仅仅是心,连身体都被艳秋给绑得死死的了。
梦狰走到山洞的大门口,外面忽然落下一道粗壮的红色雷电来,差点儿劈中他的脑门儿。
他娘的!还沉浸在回忆当中无法自拔的梦狰摸了摸发烫的额头,恨恨地探头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老子好不容易享了把服,又是那个看不顺眼的作妖害老子?
外面的天空上好几层的红云像开花一般陆续绽放,云层当中游动着的细小火花胡乱作响,中心地带不断地有灵力在蓄积,这天象一看就是喜象,梦狰回头看了一眼里头的:你们谁呀,又要渡劫了!
一听他的话,其他人都跑了过来。焦然还以为是自己要渡劫呢,特地整了整衣裳,我也该渡劫了,艳秋如今都和我差不多等级了。
只是他抬头一看,那天象根本和自己一点儿也不符,独山,难道是你要渡天劫?
独山步本来兴趣缺缺的,这么一听,哪儿呢?哪儿呢?赶紧就把脑袋伸了出去。
不过他马上又缩了回来,无奈地看了一眼还没弄清情况的梦狰。
梦狰眯着眼睛傻笑不止,他又想起刚刚的快乐之事了。其实从他出来之后,除了耳朵恢复了正常知觉,其他的感官都还迷醉着呢。
傻光头!独山步拍了梦狰的脑瓜一下,梦狰彻底清醒,你干嘛打我?!
你他娘的好运来了!天劫到啦!焦然指着外面的天象道。
梦狰一开始根本不相信,怎么可能?我还差两级呢。
士元尊抬起一脚对着他的后腰重重一踢,不客气地将人给踢了出去。
梦狰在半空中稳住身形,显出真身,反身对着士元尊凶猛地咆哮出声:不要以为你是圣仙老子就怕你,要打出来打!
又是一道炸雷在他头顶轰炸开来。这一次直接击中他的后脖颈,电流迅速蔓延他的全身,电得他浑身直打哆嗦。
这时候他抬起头来,才清醒地反应过来那天上的红云和雷电都是他即将渡劫的天象。
怎么可能?他还差两级才能跨国返虚渡劫大乘呢。
傻子!!又来了,你还不快点冲进去把天劫引走,找地方渡劫去!焦然恨铁不成钢地骂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