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拒收吗?”
年轻男人面露诧异,连忙摇头:“不可以,女士。”
陈忆柳点点头,也没为难他。
将一个褐色小砂锅挪到跟前,缓缓揭开盖子,露出了其中一个拳头大小的rou圆子,清炖蟹粉狮子头,临湘阁招牌的江南风味。
rou质肥美入口即化,伴着鲜爽蟹rou与青菜的清香,美味无比。
确实好滋味。
普通人要提前预定,挑选位置,最低消费限制。
徐怀远却有独立的套间,甚至这种外卖服务,普通人和他们这种人的差距到底有多大?陈忆柳不敢想。
衣食住行,只是吃饭这一点点事,都有这样明显的距离感。
陈忆柳叹了一口气,也怪不得那么多人选择去给豪门做情妇,就算是以后人老珠黄分了手,所得到的财富也是普通人几十年赚不过来的。
一整个下午,陈忆柳都没再见到徐怀远。
微信提示消息弹出来,是纪明的消息。
‘宝贝,今晚加班,回去可能晚一些。’
“知道啦。”
陈忆柳并不意外,作为设计师纪明加班是常事。
两人在大学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能腻在一起,可是自从上了班之后也就是双休日才能好好约约会了,甚至有时候双休日还会被叫回去加班。
社畜的无奈啊。
下班的时候,也不知是因为突然意识到阶级的差距还是对方吃干抹净消失,陈忆柳心情不太好。
站在电梯口,等着员工电梯一停一靠慢悠悠爬上顶楼。
“我不是说你可以和我用一个电梯吗?”徐怀远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进了电梯,她左手紧紧握着背包的肩带,一直都低着头,徐怀远面无表情地抓住她的左手,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放也不放。
怎么上午还好好的,现在这种态度?
玩也玩的她爽了,什么细节都顾到了。下午忙了半天,就是为了和她一起下班,还和自己耍起小性子了?
徐怀远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等电梯到了大厅,他于便拉着她走出电梯,不管手中的女人怎么挣脱,他也没松劲。
“你别动。”徐怀远只说了这么叁个字,女人便再也没有恐惧闪躲和退缩。
他将她带到车边塞进副驾驶,跨上车开出公司,拐上大路之后迅速调头,随便找了个胡同钻了进去,在安静昏暗的尽头停了下来。
徐怀远打开车窗,又点了一根烟,沉默地抽着。
偶尔侧头看看她,她也看着他,两人就那么互相看着,谁也不说话。
良久,徐怀远似乎叹了口气,他将让她蹙眉的烟丢到车窗外,缓声道:“还不和我说话?”
他垂下眼皮,眼神却不离她的身。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陈忆柳微微皱眉。
徐怀远握住她的手,逐渐靠近,他亲吻她脸颊的时候,那温热呼吸和羞耻感让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都不敢睁开眼了。
陈忆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毁了未来。
她使劲推开徐怀远,用力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撇过头不去看他,客气得就跟两人不认识一样。
陈忆柳修长的手指摩挲过她丰满的唇瓣,沉默半晌,轻声问:“难道我还不配当你的情人吗?”
“什么?”陈忆柳震惊地终于开了口。
他这样的人,给自己当情人?当一个在地下恋情中见不得光,见不得人的情人?
明明自己这种身份也只能当他的玩物。
徐怀远什么意思?
“情人,不懂吗?婚姻制度只是一种约束,没有人规定一辈子只能爱一个人,更何况你还没结婚,不是吗?”
徐怀远似乎觉得还不够,他倾身靠近她,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你以为你还能逃脱得了吗?”
是啊,他们两个人该做的都做了,虽然没有挑明,但身体上的接触是实打实的,在他的抚摸,搓揉之下,让她在办公室媚态尽显,甚至高chao。
她,逃不掉的,从第一次没有拒绝他的触碰就已经定下来了。
其实她根本心里也没想拒绝的,不是吗?
陈忆柳心中翻涌,如果按世俗的定义来看,自己真是个十足的“渣女”。
徐怀远回到正位,启动车,送她回家。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陈忆柳问。
“我想知道当然就能知道。”
他想,她就逃不掉,一场猫鼠游戏。
车停在楼下,天已经黑了。
“不要……”陈忆柳按住徐怀远伸进衣服里四处游弋的手,急得眼里有些水意。
“不可以,我要上楼了,等下他回……”徐怀远低头吻住她粉嘟嘟的嘴唇,刚刚拒绝声瞬间消匿。
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的娇yin,无力地推抵,男人舌尖用力,撬开女人的唇畔,令人害羞的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