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双腿发软地回到屋中,舒窈只觉天崩地裂,一夕之间,她与李行竟然…竟然…她始终记得,回屋之前,李行玩着她的nai子,目光又凶狠又冷漠,在她耳畔落下一个句:“再敢招惹我,就不止今天这么简单。”他竟敢威胁她!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脸色绯红,双眼迷离的自己,怒火直攻心头,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将李行这个王八蛋给赶出去。她会要他好看,舒窈咬牙切齿,给她等着,早晚有一天,有他落难时。这件事让舒窈老实本分了几天,一直琢磨着该内心大计。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没过几日,舒窈一踏出房门,便在二楼走廊与李行狭路相逢,她暗自翻个白眼,本欲调头就走,转念一想,这欲盖弥彰显得她怕他似得。她可是这个家的主人!哪有主人会躲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她才不怕他!舒窈抬高下巴,几步路走得雄赳赳气昂昂,路过李行时,不止是故意踩他一脚,还用肩膀恶狠狠撞他一下,哪知他有幅铁打钢铸的身体,非但半分没吓到他,还撞得她小脸一抽,肩上一痛,又是一番自讨苦吃。舒窈疼得倒吸凉气,口中小声喊着哎哟,连忙捂住肩揉动。“呵。”身后传来一道冷笑。不用想也知道是李行,舒窈回头,凶恶地瞪大双目:“再笑把你舌头扯出来!”李行却是半点不怕她,他眉目森然,冷冷一笑,讥诮道:“大小姐除了这张嘴,浑身没有哪是硬的。”这句似是挑衅又似是挑逗,舒窈一下便气血上头,一个跨步上前,抬手就是一掌扇下。不料手腕被李行轻而易举地在抓住,一掌未落,反而悬在空中,舒窈用力往回一抽,却怎么也抽不开。李行盯着她,面无表情:“我说过,别来招惹我。”“放开!给我放开!”舒窈挣扎一番,不长记性地又要拿脚踢他:“你滚出这个家,我就放过你!”“看来大小姐是一点都不长教训。”李行看她的目光Yin沉沉,他笑了下,反手扣住她的手往墙上一按:“是谁放过谁?”舒窈这才知晓后怕,却是更死命地挣脱,口中不忘说:“你这个疯子!这是在走廊,你想干嘛,你——”“嘘。”一根手指按在舒窈的唇上,李行皮笑rou不笑,故意俯下身,在她耳后吹出一口热气,忍得她身体一瑟。他声音低沉:“没错,这是在走廊,大小姐可要小心点,要是让人听见什么就不好了…”他竟然能反过来威胁她!舒窈怒目圆瞪,像是此生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然而李行总能让她知晓,更“不要脸”的事是什么,他将她两只手高高举起,以一手扣住,一只腿强横地插进她的腿间,舒窈穿着一条本港时新的短款皮裙,人人都抢的新鲜货,本是追寻新chao时髦样,没想到竟是方便了眼前这个王八蛋。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她的大腿上,顺着雪白的肌肤往上抚摸,动作刻意放缓,若即若离,时而抚弄,时而揉捏,宛如游弋的爬行动物。舒窈感到莫大羞辱,她想并拢双腿,阻止他的恶行,他的腿却早一步卡住她的动作。她一点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她在心底咒骂过千万遍,她最讨厌的家伙——一点点自外向内摸上她的腿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擦过皮肤,带起一丝丝微弱的电流,像是虫子爬过,又像是羽毛划过,又酥又麻。那根肆意作乱的手指掂起她内裤的一角,轻轻一扯,再任它重重弹回去,弹在她孱弱娇嫩的花xue上,一阵带着麻意的疼,令舒窈止不住地溢出一声娇yin:“啊…”李行低眉,舒窈正用她一贯故作凶恶的目光瞪着他,大小姐自信非常,总认为能以此吓退他,却不知她的眼底早已是shi漉漉一片,眼尾泛着玫瑰色的红晕,任是再凶的眼神也变得软绵绵,娇滴滴,似嗔非嗔,没有半分威力可言。李行的手扣着她内裤一角,指尖在那危险的禁区徘徊。他垂下头,呼吸落在她眉心,又飘到耳边,慢条斯理地问:“知道错了吗?”他心慈手软,给她认错的机会。怎知舒窈天生反骨,从来只知犯错,从不认罪,她恶言相向,呸出一口唾沫星子:“我呸,妄想本小姐认错,做梦去——”等的就是这个回答。“好。”李行笑容放肆,动作更放肆,两指一捏,将那小内裤拽成一条线,对着那朵颤巍巍的娇花,上下一磨,狠心揉捏。不知温柔为何物。上回只是被他舔nai玩弄,便惹得舒窈这朵霸王花经受不住,好一阵花枝乱颤,这回更甚从前,她浑身一激灵,一声娇声软yin溢出口中:“呜呀…啊…你停下…停——”
“闭嘴。”李行呼吸一重,他低头,毫不客气将她的话堵在口中,一个冰冷地吻落了下来。舒窈浑身一震,他怎么敢…吻她?!她气得七窍生烟,抬脚往他脚上狠狠一踩。李行也是不躲,任她发泄,他自有办法将这些账在她身上一一找回来。少年生来一颗尖尖虎牙,平日冷言冷面,笑也不露齿,直至这时才原形毕露,发狠往她嘴上一咬,一口下去,立马尝到鲜血,又趁这樱桃小嘴张开呼痛之际,舌尖灵活似鱼,一下钻了进去。“唔唔——”等舒窈反应上当受骗,已然为时晚矣,推又推不动,打又打不过,只能在心底恨恨骂他,将他祖宗叁代,尽数问了个遍。有些事哪用人指点,尝到一番甜美滋味,天生自学成才,极具侵略的气息闯入她的口腔,他的舌追逐着她,少年天生有掠夺好斗的本领,在此刻也是如此,她的舌越是要躲,越是激起他的血性。一方寸之地,任舒窈再逃再躲,自是避无可避,只得任由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