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爽。
嵇雪眠累的几乎要睡着。
肘关节一直后撑着,实在是太困难了。
嵇雪眠有气无力:畜|生。
段栖迟修长的手指捋了捋他的乌发,一点看不出累,嘴角勾起来:这就不叫夫君了?
嵇雪眠深呼吸了一下:不叫。
段栖迟很可惜地摇摇头:那我只好把畜|生一词发挥到底了,来,乖,再把腿|张|开。
最后,嵇雪眠熬不住了,还是叫了他。
一声一声,断断续续的唤他。
段栖迟按着他亲了又亲,心里爱的不行,更不想让他被别人看见了。
嵇雪眠半路就睡着了。
天还没亮,有一群人把摄政王府堵的死死的。
嵇雪眠被吵醒了,他不得不佩服自己,折腾这么久,还有Jing神起来。
出去。
段栖迟正把他抱着,眉心一拧,听出来不对劲了,感觉到他动了,也睁开眼。
他对上黑夜里嵇雪眠灼灼发光的一双眼眸:你别动,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嵇雪眠红着脸懒懒挥手,段栖迟撤开,收拾好,三下两下穿好衣裳,推门就去了。
大殿前,中午走了的赵玄朗又回来了,嵇愈和梅常青两位长辈也难得同时出现在摄政王府,和闫明长吁短叹的。
除了他们,还有这个时辰能赶过来的朝臣们,结结实实把摄政王府堵了个水泄不通。
一个个都Jing神抖擞,像猫头鹰守夜一样,一张张老脸上全是焦躁。
段栖迟只一眼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沈敬急得来回踱步,见段栖迟姗姗来迟,一个跪滑扑过去:王爷您可算是醒了!紧急情况,宫门被睿王那个反贼关死了,咱们强攻不下,不知道在宫里干什么呢!
这群人见到摄政王就好像见到了定海神针,统统围上来。
赵玄朗:摄政王,您快快拿个主意!
闫明:就上半夜的事儿,睿王带着弓兵攻进了皇城!
段栖迟目不斜视,直视着所有人,全然不见和嵇雪眠胡闹时候的不正经,长眸微眯,Yin晴不定:叫人即刻备马,沈敬你点兵,动作要快。
宣沃怎么了?
嵇雪眠拢着衣裳,外衫凌|乱着,满头乌发披散,趿拉着靴子就焦急地走了出来。
乍一见到这么多人,嵇雪眠愣了,不止他愣了,所有人都愣了。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大气都不敢出,最后还是资历最老的嵇愈见过世面,干咳两声:首辅大人,回去把衣裳穿好,咱们再进宫。
兰慎看着他家大人满脸桃花开的漂亮样儿,头皮都麻了,跟着打圆场:大人不是说商量完朝政就回吗?
闫明也跟着顺话:生病了就别到处走,喝点退烧药就好了。
几个人往死里遮,总算是暂时遮了过去。
嵇雪眠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个遍,一言不发,脚底生风,快速回房。
段栖迟眯着眼看他的背影,他步履蹒跚,一看就是使用|过|度了。
摄政王啧了一声,觉得方才要他要的太狠了些。
其他人却会错了意,以为摄政王又和首辅大人对着干|上|了。
不明真相的朝臣们表示:摄政王恕罪,嵇首辅身子向来病弱,您别见怪。
没成想摄政王满脸醋意赶人了:不会,你们走吧。
朝臣们放下心来,太师、工部尚书、少保等人乌泱泱先走一步。
等到所有人都聚集在宫门外的山坡上时,望见宫里燃烧起了大火,看那方向就是皇后居住的延年宫。
嵇雪眠担心宣沃,神色凛然,看那样子竟然是要闯进去。
段栖迟紧皱眉头,把人搂着腰,拉进了怀里。
低声嘱咐一句:你还怀着我的孩子呢,别冲动。
嵇雪眠僵住:你小点声。
段栖迟点点头,却抑制不住担心的情绪,在他额角吻了一下。
整个一片宫墙外,空气都安静了。
就算是死对头,那也不至于亲一口报复吧?
摄政王军队和禁军百十来号Jing英全都发出死亡凝视,吓得不敢动弹。
摄政王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太恐怖了,大宁朝有史以来最洁身自好的王爷,不近女色,不近男色,把全部一生奉献给保家卫国的战场,打的周边敌国落花流水不敢进犯。
结果现在玩这一出。
嵇雪眠被他躁的脸通红。
不说摄政王和嵇首辅二人的恩怨,至少都摆在明面上,上朝的时候互相看不对眼,杀的不亦乐乎,大家心里都明镜儿似的。
嵇雪眠:王爷,我得去。
段栖迟不让,脱口而出:宝宝,你别动,本王去看。
段栖迟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林渊,走。
林渊脑瓜子差点炸开,没敢提醒,只能当一个尽职尽责的暗卫,和他飞身过去,两道人影瞬间消失在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