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路席没懂他的意思。
边序笑了,笑容有些不怀好意,哦,你可能不知道,你对一般安全套里的ye体过敏。
你怎么知道?脱口而出时,路席简直想给自己一个巴掌,他甚至来不及捂住耳朵,就听见边序说:因为之前我让你帮我戴时,沾到里面的ye体,你过敏了。
这什么奇怪的过敏原啊!路席欲哭无泪。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自己给他戴小雨伞?那他们是做到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那天要不是路席过敏,边序觉得自己和路席其实是能做到最后一步的。哪怕没有,在回到兰渝市后,应该也是迟早的事情。
他现在就是个忍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憋到哪一天?
路席听到他回答时才意识到自己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为什么要说又?
趁他不注意,还是赶紧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吧。
从他手上抢过那两盒东西,路席还是没忍住强调:你别多想,我只是留着今天七夕你应该知道。
哦。
不知为何,路席总觉得边序这个「哦」意味深长。
红着脸准备进屋时,路席还是忍不住回头问他:如果我们以前是恋人的话,为什么你这么多天都不来找我?
他不明白,既然边序说他们曾经都做到那一步,那不是恋人也肯定不是普通朋友。
他怎么能这么多天都不和自己联系一次?
我找你能做什么呢?你愿意被一个陌生人亲亲抱抱吗?还是愿意和陌生人doi?
如果是纯情小鹿,边序可以这么做,因为他哪怕反抗也只是可爱的反抗。
可这是霸总小鹿,一个可以管理一整个集团公司的总裁。
边序是可以用强硬的手段,但是显然会引起他的反感。或许还会把路席越推越远,甚至在恢复记忆以后也会不愉快。
他倒是想,他也想每天都能见到他的小鹿,和他同床共枕,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说说话也行。
可是他没有办法。
路席不知道,其实这些天边序每天都有在他下班的时候偷看他。
只是远远注视。
那是他的小鹿,但不是完整的小鹿。
你说得对你很了解我。路席垂眸看着自己的脚,边序想的一点都没错。
边序无疑是了解路席的,他甚至知道,在哪种情况下的路席,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他。
倘若这些天边序在路席面前天天乱晃刷存在感,或者说起他们过去美好的回忆,只会引起路席的反感。
因为他不记得,不记得自己喜欢过这么一个人,没有和他过去的共同回忆。
要不是边序只是默默给他做了这么多天的饭,能赢得这么奢侈的一天吗?
还真不一定。
从进别墅时,边序就知道,今天所谓的聘请他做饭,只是路席给自己准备的特别节目。
因为偌大的别墅除了他们俩,没有任何一个佣人,连罗管家也不在。
要知道上次边序来时,可是管家保姆佣人一个不少。
虽然是故意设计,可是边序却很高兴。
哪怕路席的目的可能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也没有关系。
你能算计我,就说明我对你还有利用价值。不是很好吗?
快去把东西放下,等会饭菜凉了。没有再跟他就这件事情纠缠下去,边序温柔地笑笑,转身去厨房,还有一道菜,我端出来。
不知为何,路席总觉得他转身的时候,背影有那么一丝寂寥。
他是不是真的以为,东西是自己要给别人用的?
路席很想冲动地告诉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但他嘴巴张了张,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卧室里摆放着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此刻像是在嘲笑路席一样。
你好胆小,你胆子真小。
明明计生用品是给自己和他用的,明明玫瑰花也是要送过他的,为什么要隐瞒呢?
不行!身为总裁,怎么能在这种时刻掉链子?
路席换了一套西装,又稍微打理了一下发型,甚至还喷了点香水,然后才满意地走出房间。
看到他全新打扮的边序手上动作有明显的停顿,表情也有那么意一丝丝微妙的变化。
嘿嘿嘿,果然被我迷住了吧?
此刻的路席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几乎是飘到了餐桌前,随后在边序的服侍下,优雅入座。
嗯,你也坐。看见边序还站着,路席也想帮他拉椅子。觉得不符合自己身份,就默默地放弃这个想法。
额,你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坐吧,我吃饭了。
说罢他也不管边序,随手夹起一块距离自己最近的炸排骨送入口中。
哇,好吃。
排骨他最近吃了不少,每次都是不同口味不同做饭,没有一次重复。
但是炸排骨,可能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