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没有关原唱。
张信哲的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流出,叙事般的歌词在他的低声歌唱下,没人很难不感动这献祭般的爱。
拨开天空的乌云/像蓝丝绒一样美丽/我为你翻山越岭却无心看风景。
刘舒舒放任自己陶醉在歌声中,可能因为现实难有,她就越容易为别人演绎的所谓的爱而心动。
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你知道我只会用行动表示/承诺一辈子守住了坚持。
刘舒舒神色黯淡,她默默看着歌词消失,然后再次又出现。
歌曲是艺术的一种形式,她不否认歌曲,于正昊也不像是那种会一遍一遍痛哭流涕撕心裂肺说爱你的人的。
他是完全不说喜欢和爱。
角落里,毛向晨啧啧道:“这氛围不对,没我们刚才唱得那么活跃。”lās? ūщū.xγ? (lashuwu.xyz)
“要不要我们也加入?”宋颖说着,已经低声跟唱了起来:“爱就一个字……”
“你嗓子还没唱坏吗?”毛向晨给他一个眼神,拿起一杯刚才倒的橙汁给他:“我们喝甜甜的饮料。”
宋颖很不服:“我的嗓子当然还没坏,刚刚不是说了吗?”
毛向晨:“那你陪我喝。”
“……”
角落里两个人的声音没有影响到另外两个人。
于正昊的嗓子极好,平时又有特意练嗓,当下唱这首歌来是相对轻松,他甚至在唱之余,还能抽空瞥了一眼身边的人。
刘舒舒的声音很低,即使有话筒在手,也完全被两个男声给掩盖住。
不过于正昊坐在旁边还是能听到,不同于原唱以及他的嗓音,刘舒舒的声音比较清脆空灵,没有过多情绪在里面。
而她整个人也比较呆滞,像是开小差了。
刘舒舒感觉于正昊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自然是唱得愈发走神了。
一首歌好不容易结束,刘舒舒终于松了口气,她放下话筒,低低道:“我唱得不好,还是不唱了。”
于正昊嗯了一声,他把话筒也放下:“宋颖和毛向晨你们来唱吧。”
刘舒舒又道:“我上个厕所。”
她刚才嗑瓜子的时候,同时也喝了不少的水,现在膀胱有些受不住。
话音刚落,她就起身,从卡座的左边出去了。
外面走廊,还是同刚才那般吵闹,刘舒舒可能是习惯了包厢里的昏暗,一出到外面,便被炫目的灯光晃得有些睁不开眼。
她眨了眨眼适应一番,才抬头去找厕所。
这时,不远处走来了一个男人,他经过刘舒舒时,突然停下脚步:“美女,你是找厕所吗?”
“嗯。”
那男子当即说道:“我刚好也要去,厕所在这边,你跟我来就好。”
“哦,那谢谢。”
走了几步,那男人又开口道:“美女你是附近工作的吗?”
刘舒舒:“不是,我是附近的学生。”
“真的假的?是大学生?”
刘舒舒皱眉,她感觉有些不对劲,难道这有必要说谎吗?
男子见她沉默,心里便开始浮想联翩。
有些出来卖的人喜欢装作大学生,以便出的价比没学历的高一点,他当下认为刘舒舒大概率是心虚不敢出声。
于是他道:“那美女,我们能加个微信吗?”
刘舒舒脚步一停,她纳闷了:“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男子掏手机的手没有停,他继续道:“给个脸呗。”
“……”有这样搭讪的吗?
刘舒舒想上厕所的心情都没有了,于是她打算折身返回包厢。
男子见她走,也不拦,就是在背后风言风语道:“哎呀,脖子都被亲成什么鬼样子了,在外面还挺会矜持的啊。”
刘舒舒生生停住脚步回头:“你说什么?”
男子打量了一会她脖颈上的吻痕,然后慢慢露出猥琐的笑:“我说你脖子都是吻痕,也不知道在包厢里给多少人Cao了,现在搁这给我装单纯,我不吃你这套。”
轻佻的语气,恶毒的揣测,还有猥琐的眼光。
刘舒舒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抖,而且是抖得厉害,她几乎是紧盯着他:“给我道歉!”
“道你个屁哦。”男子转身继续往厕所的方向走去,身体有些摇晃。
刘舒舒握紧拳头,极短的时间里她拿不定主意要做什么。
这时,她身后响起一道声音:“给她道歉。”
刘舒舒微微挪动脚步侧身。
是于正昊,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身后,并且脚步不停,径直往那男子走去,直至走到男子面前。
男子慢慢转身,下巴微仰:“你说什么?”
于正昊把那四个字又说了一遍:“给她道歉。”
男子很不屑地笑了:“我——不——”
仅仅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