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兰达仰面躺到床上,四肢软绵绵的,从未使用过的枕头垫在腰tun间,露出shi亮yIn靡的交合处。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完全插进去了。
高chao后xuerou像是煮熟的蚌rou,shi热软腻,紧紧吮吸包裹着Yinjing,每一下都溅出扑哧扑哧的汁ye。
shi淋淋的手指忽然埋进口腔里,尤兰达意识混乱,舌头不知觉的被揉弄着,尝到属于自己的腥涩味道才后知后觉的抗拒。
“唔呃……”她面色涨红的用力摇头,被顶住的口腔发出抗议的呜咽。
珀西莫名轻笑了声,沾满涎ye的指头抽出来,再度抚摸那对布满红痕的ru。
指尖再度传出微弱电流一样的震动,重点照拂那对肿胀的ru珠。无法分清那是痛感还是快感,尤兰达努力想蜷缩起身体,双腿却因为插入固定打开,只能不得其法的扭动腰肢。
这无疑像是一种迎合——挛缩的甬道不断吞纳着性器。好舒服,珀西低低的喘息起来,忍不住一下下顶到狭窄的深处。
面对这副朝思暮想的身体,做过头是不可避免的事吧。
“呜…啊,好深,要呃。”尤兰达牙齿打颤,发出断断续续的哭yin。
然而被撑开的Yin唇又顺着缝隙流出一股yInye。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chao了,小xue逐渐迟钝于收缩,可还是能被Cao出新的水来。
“别担心。”珀西用轻柔得像是蛊惑的语气,“你是很快乐的,尤兰达。”яòùшenшù.ⅹΥ? (rouwenwu.xyz)
是…快乐的吗。
尤兰达茫然而努力的想。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大脑一片空白,像是按摩棒一样高频率震颤的手指——果然是在和一个机器人做爱啊,好痛苦,又好舒服。
有时候难受的要疯掉了,下一瞬眼泪又被温柔的吻掉,舌头伸进张开呼吸的嘴巴里,搅弄出甜蜜的水声。
迷迷糊糊的被抱起来,拥吻的体位深到像是直接插进宫颈口。尤兰达从喉咙溢出一声呜咽,下身再度失禁似的chao喷了。
太可怕了,全身像是在汗蒸一样急促脱水,头发黏在汗津津的脖子和脊背。尤兰达扶着珀西的肩膀,橘色的灯光在泪花中放大晕染成一个个小方块。
埋在深处的Yinjing再度小幅度抽插起来。
“不行了,”她难受的闭紧眼睛,“我真的…好累。”
抽出来的Yinjing沾满了shi漉漉的yInye,它依旧高昂,象征着还没释放完全的欲望。
可是没办法,如果要做到尽兴,尤兰达就不只是痛了。
珀西垂着深郁的绿眸,那两片Yin唇软弱的向内蜷缩着,用指腹轻微按压,被堵塞的黏稠ye体涓涓涌出来。
色情的画面令他忍不住咬了下尤兰达的耳垂,性器就着shi滑的大腿内侧轻蹭。
大概是真的很怕他继续,尤兰达感受到根还在附近时慌忙搂紧珀西的脖子,像小鸽子一下下啄吻他的嘴唇。
“…可以了吗。”她可怜巴巴地望着,好像根本不知道越是这种神情才越让人忍受不了。
珀西没有说话,顺着尤兰达加深了那个吻是最亲密无间的恋人,又有点小小的报复,勾缠着舌头直到发出急促的喘息。
加快的抽动中,白色的Jingye喷射到尤兰达的小腹上。
清洗是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的事。
尤兰达趴在冒着热气的大浴桶里,累得睁不开眼睛。好半天才思考起来这水和桶都是哪里来的——战后用水变成了一件特别不方便的事,失去了便利的自来水系统,洗澡通常要去一英里外的河边。
“从梅格女士那里借来的。”珀西说。
“那个总拉着你的手说话的隔壁太太?”
珀西顿了顿,“是的。”
尤兰达便“哦”了一声,语气有些无Jing打采。
珀西忍不住笑,捏了下她的鼻子,“你在想什么?梅格女士和家人走散了,一个人很孤独,所以总来诊所和大家说话。”
尤兰达把头埋在胳膊里,露出的脸颊被蒸汽热得绯红,“我才没想什么呢。只是你走到哪里都这么受欢迎,真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珀西便问,“真是什么?”
“…我说不清楚。”尤兰达闷闷的开口,“人类是最讨厌的生物了,可你总能得到很多人的喜欢。我很羡慕,又有点嫉妒。”
珀西注意到尤兰达忽然低落的神情,“你讨厌人类吗。”
尤兰达便说,“你不讨厌吗?我们总是喜欢排挤,争吵,发生矛盾。在很多人眼里,弱者的命运就像蚂蚁一样,为了实现自私的欲望,毁灭一个群体也很轻易。”
珀西静静地望着她,许久才说,“可你也是人类。”
尤兰达拨弄胸前的水,“没错。所以有时候我想如果我不是一个人类就好了。世界毁灭后我睁开眼睛,一大群秃鹫在我面前啃尸体。那个时候我居然很羡慕那些秃鹫,至少它们有志同道合的伙伴,而我没有。”
她的语气很平静,听起来又无比难过,抱着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