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应是宠妃,而我不是。
宠妃的定义是什么?那个男人最纵容谁,谁就是宠妃吧。
那个男人从未纵容过我,反而一直在欺负我。
我不是宠妃,绝不是。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而去,看着窗外的雪花,我摸着平坦的小腹,想着是否应用什么方法把腹中的他或她弄下来呢。我不想与奥斯纳有孩子,至少是现在。我与他的感情并不稳定,有时好有时坏,实在不适合拥有一个孩子。他为人喜怒无常,脾性偏向于暴力,我实在难以想象将来怎么向孩子交待他或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父亲。
我缓缓地闭上了眼,一颗泪珠滑落而下。
“姐姐,你为什么哭了呢?”小女孩怯生生地问我。
“我没事,”我摆了摆手,“你出去玩一下吧。”
她不肯依,缠着我,要我给她讲故事听。自我某次给她讲了故事后,她便经常央求再多讲几个故事给她看,如若不给,她便会缠上你老半天。
但正在这时,房门被徒然推开了,一身黑色披风的奥斯纳站在了门口。小女孩一看到他,便如老鼠见了猫,忙猫着腰,低着头,迅速地从我身边溜走。在她溜出去以后,房门便被侍女关上了。
奥斯纳缓缓地走了过来,走到了我的床前,凝神注视着我良久。他的目光从我的脸上一直移到脖子上,再移到身体上,最后落在我的小腹上。
然后,他半蹲在了我的床前,握住我的手,“西文,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他的,对吗?”
我淡淡笑着,什么也没有多说。
“西文,你能答应我,好好地保护他吗?哪怕当我无暇顾得上他的时候,你也能把他保护得很好吗?”
“为什么?”我轻轻地问。
“因为我和你需要一个孩子,一个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只有拥有了他,我才能拥有了我。”
此话一出,我忽然明白了他从前对我说过的话。他说,他正在想办法使我的离开的那个“可能”永远不会出现。他所谓的办法,大概正是指要我生一个孩子,利用这个孩子来“改变”我的体质,永远地留在这里,就像他的母亲原青依一样。
“原来,你想通过他来使我留下来?”我喃喃地自语着。
“没错,”他一口就承认了,“我用的是和帕斯星王当年的方法一样,就是想用孩子留下你。”
我哭笑不得,“这一招往往是女人用来留住男人的。”
“都一样,”他说着便拥住了我,“西文,伤害你肚子里的小生命是一种罪恶,这种恶行不比泰尔尔的制作花肥的行为好上多少。如果你自认与她有所不同,自认比她善良,就不要做出这种举动。相反,你还要千方百计地保护他,不让任何人伤害他。”
我被他的这一席话弄呆了,无法赞同,也无法反驳。
末了,他还说道:“我将会派一个得力助手给你,那人你也认识,就是玄斯娜。我考虑过很多人选,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她最合适。”
“玄斯娜?”我的眼里出现了一丝惊喜,“她现在在哪里,你为什么不早先把她派过来呢?”
他的眼里掠过了一抹狡黠,“你以后自然会知道。”
玄斯娜来的那天,我欣喜若狂,抱着她欢呼了好一阵。她忙把我扶稳,并拉到床边,用几分埋怨的语气说道:“夫人,你已经怀孕了,不能乱蹦乱跳。”
“不会有事的,”我笑着,“我是太高兴了。”
她的眼里充满了感动,“谢谢你,夫人。”
“不要叫我夫人,还是叫我西文好了。”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夫人,我知道你人好,心地善良,可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矩,我也不想落人口实。”
“你还是那么谨小慎微,”我叹道,“像从前一样。”
她笑笑,“谢谢。”
她对我充满了感激,她告诉我,如果不是我又回来了,她现在还呆在地牢里。
我不敢相信,“为什么?你会被关地牢。”
“是的,”她的语气出离的平静,也许因为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她说道,“因为我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所以必得关在地牢。”
“我不相信。”
“是真的,夫人。”她说道,“我在来之前就在想该怎么告诉你这件事。我想告诉你的是,艾达公主当初被吸血族的第一骑士亚诺德掳走,全靠我在背后帮忙的缘故。”
我屏住了呼吸,紧紧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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