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刻的罗放来说,没轻没重不算什么,赶紧办正事才是要紧。因此十一话音刚落,她就主动将手探向他下身,握上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性器。
rou柱硬烫得吓人,蕈头已经被前ye打shi,手指再向下滑,就能触碰到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显然存货甚多,怎么也不像白天泄过一次的样子。
罗放松口气,因为知道这人也已经忍到极限,接下来必定是相当饱足的一顿。她挣扎着爬起身来,壮着胆子坐到他跨间,尝试用水淋淋的小bi纳入那根东西,咕哝道:
“哥哥坏,明明都这么硬了,刚才还装清心寡欲。”
十一听她娇娇娆娆地调笑,一心只想着疏解欲望,显然并没将自己刚才的话走心过脑,眼神顿时更添Yin翳,语气却仿佛能溺死人一般温柔:
“是啊,哥哥想要你,忍得都快发疯了。”
与此同时,大手握上罗放腰间,再不由她慢吞吞地沉下身,而是向下狠狠一按,直接将整根性器都楔入了那口窄xue内。
房间里立时响起一声短促的呻yin。
十一眼看着她紧紧捂住嘴,半眯着眼,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故意问道:“舒服么?”
罗放此时又没发烧,头脑大致是清醒的,哪能猜不到他是有意在整自己?但哪怕被Cao晕了也比憋得睡不着好受,她只得强忍着鼻腔内的酸意点点头,带着哭腔道:“舒服的。”
“那哥哥就放心了。”十一假模假式地点点头,双手随即握着她的腰往上提,想着曾经看过片子里的场景,就开始挺腰抽插。这次他没有故意作怪,顶弄的频率相当温和,带来的快感也在一个十分合适的区间,细水长流一般。
罗放被伺候得舒服,渐渐就松了戒心,想当然以为他的怨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便将主动权完全交了出去,只靠在他肩上一边呻yin,一边说些不痛不痒地漂亮话:
“嗯……哥哥好棒……”
如果此时她愿意抬头,便能看到这位哥哥一明一暗的双眸中正酝酿着怎样晦暗复杂的情绪。但冬极星那半年低社交生活钝化了她的神经,现在的处境又太过安逸,叫她不愿费力,也不愿多想。
而当下,十一心中则是不甘极了。
他知道罗放的疏离态度实属合理——他们相遇的时机不对头,相处的时间又太短,实在没有任何能生出深厚感情的理由。
但明白归明白,能欣然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从小到大,凡是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可现下对着这个妹妹,他却实在觉得无从下手。
她一颗心里装着许多人,曲夜,谢沉渊,罗熠,独独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不讨厌,不恨,是实实在在的没感觉。
得时刻担惊受怕的处境注定了她不会主动打开心防,但脱离了这种状态,十一又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留她在自己身边——以己度人,他要是罗熠,真得知有克隆人这么个污点存在,恐怕第一时间便会想方设法灭口。
从一开始就没有第二条路,这是只能靠时间来消解的死局。
心思百转千回地过了一圈后,十一在心底无声地叹口气,是清楚前路漫漫,道阻且长。
因着这股怨气,他愈发耐不住只这么当根人形按摩棒,原本扣在罗放腰间的手顺势向下,按在那两瓣软弹的tunrou之上,好让她的身子迎合自己抽送的动作,挺腰的力道也顺势加大,十下有八下非得顶在腔口不可。
罗放已经习惯了方才润物无声的快感,如今性事的节奏骤然变调,她猝不及防之下差点惊叫出声,一口咬在十一肩膀上才将呻yin堪堪咽下,同时无意识地绞紧甬道,原本微微塌下的腰肢如今也拱了起来,是个要逃离的架势。
十一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点,当下调整性器的角度,对准xue壁上的敏感点快速顶撞了几下。令人窒息的麻痒感立刻窜上罗放脊背,叫她浑身力气顿失,只能乖乖软着身子任人施为。
缓了好一会,忍过那头皮发麻的几波快感后,她才松开牙关,带着哭腔颤巍巍指控道:“你耍赖。”
这下真情流露倒是某种程度上取悦了十一,他唇角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轻笑道:
“我又没和你约定什么,怎么算耍赖?哦,倒是约定过——”
他意味深长地拉长尾音,接下来,又仿佛生怕被别人听见似的,凑到罗放耳边压低音量道:“要把放放cao坏。”
语气玩味,但罗放此刻却丝毫不敢怀疑他是在玩笑,知道自己先前是说了大话,她连忙告饶:“我……我不行的……”
十一挑眉,性器同时长驱直入,带着一股狠劲撞在生殖腔口,快感激得罗放双眼又是一酸:“那怎么办呢?你不喜欢我,我却想让你牢牢记住有过这样一个哥哥,不留点难忘的记忆怎么行?”
接着,他像是忽然想出了个绝妙的办法一般,语气雀跃道:“或者,放放和哥哥生个孩子?”
罗放被他这惊天一语吓得浑身一哆嗦:“先不提近亲结婚,我压根就生不了啊……”
十一立即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