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只是脑子迷糊,基本的思考能力还在,略微设想了一下曲夜描述中的场景,便赶忙摇头:
“会被撑坏的。”
娇娇怯怯的小美人,手里握着一根,下面吃着一根,眼含水光满面绯红地说出这种话,非但起不到拒绝的作用,只会想让看见这幕的人如她所惧怕的那样,将她Cao坏。
曲夜勉强压下现在就不管不顾Cao死她的冲动,即便在内心反复告诫自己起码要大度过今晚,语气还是不免带上了点恶狠狠:
“又贪心又娇气。”这句是对着罗放说的,而下一句话,他看向正被罗放心不在焉的套弄逼到要发疯的谢沉渊,挑眉问道:“你前我后,轮着来?”
谢沉渊一愣,也是没想到他居然有了这种觉悟,当下低头看向晕晕乎乎的罗放,轻抚了下她的脸颊,轻声问:“想要么?”
罗放此时活像喝了假酒,整个人的理智已经近似于发情期到来时的状态,自是老老实实有什么说什么,立刻点点小脑袋:
“想要……想要你们……一起……”
此情此景,饶是以谢沉渊的修为也不免失了方寸,再端不住那副圣人般的架子,叁两下将长裤彻底脱下扔到一边,便躺到了罗放身前。
曲夜已然很识时务地抽出了性器,只抵在罗放股缝处磨蹭,那狭窄的xue口却一时恢复不过来,仍旧微微张开,潺潺地淌出蜜ye来。
“进来……进来……”感到xue内乍然空虚,罗放不由难耐地扭着腰,十分不满地开始催促。
谢沉渊被她这幅浪态激得额角青筋都在跳,但还是先调整了一下姿势和角度,以保证进去时能尽量碾过Yin蒂,才终于挺腰插入。
这次却是叫罗放舒服狠了。
硬挺的rou棒先是狠狠蹭过颤巍巍的小花珠,再深深没入水ye充沛的嫩xue中,直捣进最深的腔口,不同的快意先后蹿上脑海,直刺激得她立刻落下两行清泪。
“太深了……”
谢沉渊啄吻了一下她的唇,声音喑哑:“还不够。”
他将手下探,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那颗肿胀的rou粒,而后在抽身将性器退出的同时手中使力,以填补那瞬间不足的快感。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被谢沉渊这么来回插了几下,罗放已经是爽得没了半分力气,总算意识到自己方才答应的是个怎样错到离谱的提议,深呼吸好歹缓过一口气后,她马上淌着眼泪求饶:“不要了。”
“这样就受不了了?之前不是还都想要么?”曲夜的声音适时地自她耳后响起:“放心,不会把你Cao坏的。”
“再说放放不是也很喜欢么?小逼里yIn水多得堵都堵不住,谢工这才插了几下,床单就被打shi了。”
这段话说完,恰巧谢沉渊也退身出去,将位置让了出来,他于是用一条手臂牢牢扣住罗放的腰,以防她等会受不住了乱动,另一手扶住性器,抵住xue口,随即向上狠狠地一顶胯。
罗放的敏感点与xue口相距不远,曲夜这一下正好就撞在了那处神经末梢密集的软rou上,只一下,就叫她忍不住地哆嗦,一闭眼,生理性眼泪像流不尽一般,又自眼角滑落。
“不要……不要顶那里……嗯……”
“胡说,明明就是喜欢。”曲夜知道她分明是被Cao舒服了,压根不吃这套,含着她薄薄的耳垂含糊道:“等会拔出去了又扭着腰勾引人要吃鸡巴。”
“每次顶到这……”他像为了证明似的,再度抵住那点研磨:“小逼就咬得特别紧,怎么看也不是不想要的样子。”
罗放傻呆呆地颤巍巍解释:“是太舒服了……舒服得过分了……”
“喔——”曲夜有意拉了个长音,随后笑道:“现在就舒服得过分,等会可怎么办呢?”
此时又轮到了谢沉渊Cao干,他于是开始在罗放的后颈种草莓,一吮就是一个红印,语气极认真地吓唬人:“等会我们两个还要在你的生殖器里成结射Jing,吃了两个alpha的Jingye,小肚子恐怕都要被射鼓起来,明早被十一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把他妹妹Cao到怀了孕。”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想到十一那张脸,罗放便不由得想起罗熠,再看看自己如今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yIn靡处境,心中登时生出一股偷情般的罪恶感来,立刻便觉得不能再错下去了,即使浑身无力,仍旧挣扎着想起身离开。
谢沉渊只当她是被那些浪荡话给吓到了,当即剜了曲夜一眼,随后制住罗放的动作,开始好声好气地哄人:“别信他的那些胡话,你如果不想,我们射在外面”
“不是因为这回事。”罗放呆呆地摇头,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地落下:“我哥哥……我哥哥他知道了会伤心的。”
谢沉渊闻言再度冷冰冰看向曲夜,这次剜得比上一眼更狠,本来就是为了让罗放暂且忘了罗熠才开始的荒唐事,现下因为他一句失言,又回到了原点。
曲夜自知理亏,便悻悻地闭了嘴不再说话。
“他不会知道的。”见他知趣,谢沉渊重新与罗放对视,声音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