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有印象。因为我拍过他和我的研究对象□。
我的研究对象的□对象看着我的研究对象笑了起来——又是笑!——他手里拿着一个简陋的爆破性装置。
——哦不!!!爆破性装置!!!
我的研究!我的数据!我宝贝的未来论文和提早跑路的前提!
这个雄性朝着我的研究对象冲过去,我朝着他冲过去。
我的新身体的听觉神经最后捕捉到的是一声巨响。
从视野里我知道自己身体的脑袋,很有可能是半个,在空中转了个圈,直直地从我的研究对象面前落了下去。他表情惊恐的脸从我眼前滑过,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他仍旧拿在手里的记录设备。
太好了!它们没事。
19
我在自己的身体里醒过来,起身去飞船里找吃的。
在我意识不在的期间,居然有人给处于这种蛮荒之地的我寄来了包裹。
包裹显示的发信人是教授的名字。打开之后,里面赫然躺着一具和之前刚刚碎掉的那个一模一样的克隆体。
教授的留言很简短:“备用。短期内不用回来见我了。”
教授,您……您真了解我!
20
我的观察对象看起来似乎没以前那么漂亮了。毛发有些乱,脸色也很憔悴,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神情还有些恍惚。蓝星新物种衰老速度似乎比我想象中的快?
不过试图从他那里取回记录设备的时候,我仍旧遭到了毫不留情的攻击。
结果他把我按在地板上,看清了我的脸之后就停住了。
我的研究对象用了多种方法来确定我的身份:惊疑不定地打量,上下乱摸,甚至把脑袋凑到我脖子旁闻了一会儿味道。最后他不得不相信了,站起身退后一步问:“……你没死?”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完全可以按一按键就把设备召回,不过我发现自己挺想念这位研究对象的。
毕竟他是比我所用的克隆体还更为漂亮的未知生物呢。这对一名动物学家来说真是致命。
我的观察对象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哦不!)。他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说:“原来是梦……”
当然我知道不是梦,不过我没必要纠正他。
21
我们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又回到之前形影不离的状态。
我很满意。我的研究对象似乎也很满意。
唯一不满意的是,我的研究对象突然结束了发情期。
整整一个宇宙月,我没有见过他和任何一头同性或者异性进行□。这可真是太糟糕了。
但是在一个宇宙月之后,情况突然发生了转变。我的研究对象毫无征兆又进入了发情期,而且比之前看起来更勇猛,夜夜笙歌,有时候两个,有时候三个。
最让我惊喜的是,我的研究对象允许我观察他的□过程了!
他经常做到一半把我叫过去,或者干脆整晚让我在旁边呆着,自己努力给我示范。
教授,一定是您在保佑我和我的论文!
全宇宙大概再也没有像我这么幸运的动物学家了!
22
今天情况又发生了一点转变。
在突然进入发情期半个月之后,研究对象又突然结束了发情期。
我怀疑他的生殖系统出了一些问题,因为他看起来脾气暴躁极了。
因为太过担心研究对象的健康,我忍不住委婉地向他提出了这个问题,并表示我可以帮他治疗,保证有效。
结果他暴跳如雷,并且表现出了强烈的攻击性倾向。我因为安逸日子过得太久,逃跑不及,被他狠狠按在床上,脖子上也被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他开始扒我的衣服。
23
雄性生殖器官呈圆柱形,长度约十二宇宙厘米(个例),直径约三点八宇宙厘米内可以重复□六次及以上,单次可持续一蓝星小时……
我看了看设备上显示的时间,把“一”字划掉,写上“二蓝星小时以上(个例)”,又接着写道:“□频率约为……”
“你在干什么?”
我的研究对象把脑袋凑过来问道。
“没什么。”我回答道,接着在心内默数。我知道他看不懂宇宙文,也不会知道记录设备的使用方法。
不过他还是笑了起来。
现在我有一点能明白他的笑的含义了。比如现在这个,那绝对不是表示他心情很愉快。——我都能听到他磨牙的声音了。
“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啊。”
他说,然后表情狰狞地把我翻了个个儿,按着我更加凶狠地□起来。
“等,等等!慢一点!慢一点!!”我慌忙大叫起来。我刚才数到几了?
他母亲的,又得从头开始再数!
24
研究对象最近似乎心情很抑郁。
我很担心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