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相处”下来,我越发肯定了我的猜测,屠夫是我认识的人,而且是熟人。他是我的高中同学,我在“高级”班,他在“低级”班,只要想起那个贵族学校,连我都想冷笑。
富人一开始就有最好的资源,穷人一开始就要赶着去伺候富人。
学校管理制度非常严格,每个年纪以,,一直到字母来分班。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读书,当然它不划片区,唯一的标准就是看你是谁家的孩子,全球富商的,各国权贵的,可以进入,,,班,接受最好的教育,各种各样丰富的课外活动,还有广泛优质的人脉圈子。
而,班就是一般的孩子甚至贫困生就读,在前面字母班的同学可以随意对待,班的同学,有时候就像挑选“奴隶”一般,低字母班的同学被灌输奴隶思想,当然偶尔也会有一两个巴结地好的,班的同学飞上枝头,做了凤凰。许许多多的穷人就抱着这样可悲的希望,不断将他们送入学校就读。
其实这也是学校的高明之处。现实需要阶级的差距,并且时不时给底层人民一些可有可无的施舍,让他们感激流涕,这样统治才会越来越稳。
很遗憾,他就是我班的同学。
我青春期时非常叛逆,常常跳课,老师也知道我是只“黑羊”,又因为我父亲的权势也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成绩烂到了极点,第一年期末考试我们班和的插座,他就坐在我前面。
我很讨厌历史,为什么会有人学习这种死板又无聊的东西,但这次成绩会让家长知道,我不想看到我母亲失望的脸,虽然我父母亲都很溺爱我,我既想要好成绩自己又不会做,那只有一个办法——作弊。
我决定让前面的呆瓜来“教教”我,我轻轻踢他的凳子,不屑道“班的,把答案给我”,我连哄带威胁,可是任我怎样说到,他无动于衷,最后,监考老师都实在没办法站在我身边,我才终于放弃。
那场考试自然不及格,我也被母亲说教了一次。
我自然觉得是因为那小子地不配合,才让我被教育,我当然要让他也被“教育,教育”,老娘可是有私人教练的人,Jing通各种搏击术,你看我不弄死你!
我向狐朋狗友打听到那小子打工的地方,那时我年少不知生活苦,自然不屑于他打什么工,在夜深以后,我像流氓一样截住了他。
他其实比我高很多,他当时还没有完全长开,我就只到他胸口,更别提现在。
“你还挺硬气,一破题不告诉我,现在怎么不得瑟了”我请忽略当时我小学生一般的词汇量,我知道自己飞扬拨扈惹人讨厌,但他面对我,只是垂头盯着我,并不做声。
他在无视我,甚至怜悯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当时就怒了,这小子,我非的想点损招治治你。
我也不懂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我搂着他的脖子就亲了上去,(很柔软的嘴唇)我一边亲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他一开始很惊讶,然后很投投入?
我第一次亲吻别人,刚刚都是胡乱一亲,现在他反手抱住我,轻轻试探着我,啃着我的嘴唇,略吸几小口,点到即止,慢慢深入,我跟随他的指引,在他舌尖伸过来时,也含住舌尖吮吸,和他舌头一起纠缠,几秒后赶紧放开,要矜持,矜持他直接抱着我抵到墙上,舌头扫过牙龈,轻轻描绘我嘴唇的形状。
(这小子,接个吻我就要高chao了)
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输。
我趁他不注意,亲到一半就离开他的嘴唇,像啄木鸟一样,大大的啵唧一口,他有点恼怒的把我按回去接着狂吻。
他朝我耳朵里吹气,我不自觉把他抱更紧,顺便摸摸他的腰中间的脊椎骨
那夜虽然我们没做,但是却很开心,我都忘记我为什么来贫民区找他。
一个星期后
我们放了暑假,我也回了小镇,我的朋友邀请我去他的派对玩耍,我一向好玩,这样热闹好玩的事,我怎会错过。
但我却在派对上见到了他,他一身服务生的服装,第一次让我很心疼。
我过去拉住他,周围没什么人,我和他走到门外,“你干嘛要搭理那个傻子(我朋友)”,我有点生气,“他们威胁你”我质问道,但是他不语,拉起我就走,可我不理解,一下就甩开他。
“我不希望你陷入危险”他皱眉道。
“危险,哪里有危险”我满不在乎的说着,“和我跳个舞吧,我是第一次”比起危险,我更在意他。
就着外面音乐喷泉,在路灯下,两个人摇晃着身体,其实他会跳舞步,我平衡太差,拖累了他。
那一刻,世界好像被按了暂停键。我也只有他。
回忆结束。
我甩了甩头,现在他除了不让我离开以外,工厂到处都可以自由活动,我闲逛一番后,发现这里真是杀人狂的巢xue,齐全的杀人工具,隐蔽的抛尸地点,不过我觉得他大概是汉尼拔一样的变态,喜欢烹饪尸体,除了没有自由,我在这里过得有滋有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