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纡是一个平凡的人,普普通通的考上高中,再以良好的成绩进入大学,家庭经济不错,父母恩爱,弟妹和谐,偶尔享受一下自己较好的容貌带来的便利。平常有感情的烦恼,也会有挫折的失落,但她觉得这是人生的部分,她想一直幸福,安逸的过下去,平平安安到老,但一切在一天发生了转折。苏纡善意的帮助了一位行动不便的老人回家,而后突然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充满异味,封闭的火车厢中,身边有着不少和她一样的人。她被拐了。
苏纡很快冷静下来,想着家人很快会找到自己,又打算靠一些行动来自救。不知是万幸还是不幸,另一个已经付出行动的女人被抓住了,她被几个男人拖了出去。远远的惨叫哀鸣声缭绕在耳边,苏纡紧紧的缩着。晚上,那个女人被丢回来,衣服被撕成无数碎片,露出来的肌肤上遍布各色的痕迹,她趴在车厢上,就像一具已经死去的尸体。第二天,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头撞死在苏纡面前。那些男人很快进来,毫不在意的拖走,连地上的血迹都没有清理。
目睹一切的苏纡接近崩溃,抱着一丝家人会报警找到她的希望支撑下去。仿佛奔波了很久,她才被带出车厢。来到一个地方,车厢上所有的人在这里被分检。小的老的,没有能力的打断手脚,学乞讨;能行动的,有能力,学如何偷、抢。普通一般的女人男人,逼良为娼,每天被人监控着接客;姿色不错的,学如何讨好人,然后送去当情人小三;而姿色好的,被更好的教导着,学的东西更高雅,内涵,据说是送去给一些富豪。
而苏纡是最后一种。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吗?苏纡抚上自己的脸,讥笑着自己。
学习的东西很多,教导者各种知识思想一股脑的灌输,如果有做不到的,就是痛苦的折磨。苏纡失去了对时间流逝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以前的思想,记忆一点点的被剥离,只剩下无数被灌输的理念,支撑着她的身体,变成一具木偶。
后来一天,她的主管将她打扮后,带给几个黑衣人,然后他们又带着她,穿过繁华的城市,来到郊外的一幢豪宅中。
这里装饰得无比的豪礼,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肮脏的误入了的老鼠,连踩在柔软洁白的地毯上都是一种错。所以她低下头。下一秒,就被一只手强硬的捏着下巴抬起。
“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妻子。我的女人不许低头。”眼前的人穿着得体的西装,如鹰般锐利的眼眸冷漠的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毫不在意的东西。而他的身影也强硬的刻入苏纡眼中。
她被送到了何家,遇到了他们。
何家长子何萧,为人强势冷漠,不允许别人反抗他,有着很强的控制欲,他觉得她该笑,苏纡就要保持着完美的笑,他觉得她该优雅,苏纡就要做到随时随地无时无刻的优雅。
何家二子何景,是一个温柔的人,他对于苏纡很照顾,在她孤独的时候陪着她,难过的时候安慰她,他常常笑着,明亮的眼眸专注看着她,其中仿佛存在着阳光,让她千疮百孔寒冷的心微暖。而她的事也是他告诉她的。
她成为了何家三兄弟的妻子,也就是共妻。共妻,明明是一个和现代格格不入,应该存在在古时候的词,却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让她想发笑。
何家三子何霖,他刚好18岁,是在最青春的时候,他经常拉着她的手“姐姐”“姐姐”的叫,经常带着她到处跑,哪怕她伤心拒绝的时候也不气馁,强硬的带着她去玩,走出情绪。告诉她“姐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慢慢的苏纡常常会笑,不是刻意的,而是发自真心的。虽然何萧会冷冷的说笑的很丑她也不在意,因为他会在她绝望低头的时候,让她抬起头来,告诉她应该骄傲。
随着和他们相处越久苏纡越是动摇,没有痛苦的折磨,没有无数的作业,有人告诉她什么是骄傲,有人陪伴着她,有人费尽心思让她绽放笑容。她是幸福的,她是被爱着的。苏纡这样想着。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为什么她只能在这栋宅子里,为什么他们从来不碰她,为什么他们从来没有提过她的过去。苏纡没有意识到,因为之前非人的训练和现在的幸福感,让她失去了判断的理性。
过了一年,何霖19岁生日会从外面回来,浑身布满着酒气,一看到她就强硬的压住。苏纡很紧张害怕,却无法挣开他的力道。最后成为了另一种关系。其实,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们应该会更爱她不是吗?可是没有。
第二天,苏纡被何霖粗暴的拖到客厅,狰狞的朝她咆哮。何萧冷漠的俯视着她狼狈的模样,何景嘴角还是温柔的笑意,温柔的看着她。看着她无力的挣扎,绝望。
所谓美好的天堂,只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撕开看似美好的外表,里面满是绝望、痛苦、恐惧
不,他们从来没有伪装过,是她自己,给他们包上自己的幻想,执着的相信着,渴望着被爱。
从此她的生活进行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仿佛也失去了一层外皮,他们不在如往常一般,而当成了一件泄愤的物品,随时随地,不论时间。她挣扎过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