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白发魔yIn乐美侍卫,梅毓雪入十艳七香镜(上)
却说那是深夜,却月色姣姣明亮如昼。如此明月,可惜无人共赏,浣花山庄里四处众弟子举着灯笼明火,没头苍蝇般四处搜索着,怎么也找不到那闯入庄中、曾为弟子后叛逃的白发魔头——
他们在下面找,自是寻不到的。身为庄主侍卫的李政心知此理,但关乎到那白发人的事,却无工夫再同其他年轻弟子说明,只自己一人一跃,便几步站在了屋脊上。他身影颀长,那长长衣摆裹束在他身,让夜风潇洒吹动那雪色衣摆,更显腰身纤细可握,神情粗看是清冷,细看确实嘲讽不羁。
李政执反光雪亮长刃,动作迅疾如风,眉目如星,整张脸庞如白玉Jing雕细琢,美不胜收,偏那双唇色如樱花娇嫩,偏生得薄情。这般容貌,无论男女,最好是不见——见了,唯恐终生痴醉,成一段哀戚往事。
果不其然,那灰发灰衣之人从火光中走来,是个消瘦却清秀的男子。李政眉间一挑,便是一刀袭去——
这美青年生得惊世绝艳,也用的一手好刀,刀刀可取人性命,也确实刀刀直插入眼前敌人体内,染得这男子白衣尽红。然而奇怪的是,却不见灰白头发之人因伤倒下,甚至动作也没有丝毫变慢。
他一身灰白衣物早已被戳得破破烂烂,衣不蔽体,外衣早已是一条条破布,内衣也破到遮不住羞处。白皙不似男人的一边饱满胸ru上,一只nai头已被这战斗刺激得硬挺了,抽插一般地一会儿便从那胸口一破洞中钻出,一会儿却又收回,尖尖上带着一点娇媚红意。他面上的笑也有种奇异的yIn糜,而洞口下的伤口却以惊人速度愈合,显然这是个怪物。
美青年眉眼嚣张,丝毫不解风情,他刀锋带着恨意,要把眼前这怪物戳成窟窿眼——忽地捅进眼前男子胸口的一剑却被白发怪物生生握住,青年一时竟拔不出,血顺着刀锋流到他指尖上......
忽地他全身绵软,长刀当啷落地,一时跪坐在地上,肚脐下三寸某处,竟有些奇特的饱胀快感——
“白徽!你对我用了甚么!”
名叫白徽的清秀男子格格笑了几声,那声音清脆似风铃般,话语却荒诞不经:
“李政,你如何想得到,我自吃了那么些药,挨了那么些苦以后,不仅身体特殊了,血ye还是上好的媚药呢?李政......阿姐?”
——他叫得不错,是识内幕的人。天下没几个男人能得了李政那雌雄同体又桀骜的美貌,但她其实根本不是男人,也不是双儿,而是个真真正正的美女子。可惜他预料中对方的羞耻模样并未到来。李政虽身子酥软不能动,但还冲他一笑:
“哦,原来你对我有这种心思。”
她玩味地舔了舔下唇,眼神露骨地盯着他露出的那只nai,只觉口舌生津,不知是否是媚药作用。
她对女人丝毫兴趣也无,可是这东西长在男人身上,居然这般风景美妙——可她记得这小师弟好像不是双人呀。她虽形容美貌,但这般表情也实在看得人羞。白徽想调戏她,自己却先红了脸,恼怒地扯过碎布把那nai子遮住,不料下身玉柱儿却和另一只浅色nai头又从衣裳里滑了出去,让师姐反看了个全乎。没有小rou花,果然不是双儿,却不知那小胸脯是怎么个来历。难道“药”还有这种功效么?
白徽往前走了几步,李政记忆里原本消瘦毫无看点的身材,竟然摇曳生姿,像一条蛇一般。蛇性yIn。
——话说南疆有怪虫怪药,服之,可令人身形异变,获得不可估量之能力,然一旦用错,也易走火入魔,万劫不复。
当年白徽是个孤儿,因生来白发,便叫人丢弃到深山中,被浣花山庄收养为奴,后来变成暗卫,却依然无比自卑。李政也是孤儿,然母亲还在时便因些龌龊目的,将她做男儿养,后来浣花山庄少庄主因为从小被女人欺负狠了,不允许自己身边任何一个女子,她继续扮作男装也不介意。只是偶然地让白徽发现了——那时的少年忽地觉得,眼前的女子是个同类,顿生爱意,却被拒绝。
李政晓得自己武功再高,还是个女儿身,与人yIn乐便会怀孕,那样无论他人认为她是男是女,都会有一阵子当不了侍卫,挥不动刀剑,爱刀剑如命的她怎能接受?白徽却以为她是故意羞辱——
白徽撤下她腰带,把两只无力的手腕绑在一处,拉到她头顶上,一手又撕开了她腰封,顿时绣着暗金纹路的白色制服散开来。被制服的受虐欲在yIn药的作用下越发明显,她不知羞,反而有些喜悦。
李政以为自己胸前没几两rou,故不穿肚兜,只胡乱拿了些软白绸缎缠起来。绸缎里缠得鼓鼓的,连ru头形状也看不出,下面的小肚子隐隐能摸到肌rou边块,中心却又惊人的白腻柔嫩。她天生不在意自己性别,让人看了也没觉得有甚羞耻的,甚至闻到白徽身上香气,隐隐的有种狩猎的兴奋。
“师姐该穿个肚兜子,”白徽隔着绸缎揉了揉她一对nai子,自己的一对小nai子也晃来晃去,浑圆的小白团上粉红nai头翘着,甚是可爱,白发人恍若少年似的笑得娇媚无比,“这样压